第二百八十九章 怎么说? (第2/2页)
他闻言却笑了,好似听到什么有趣的话:“你觉得你能瞒地住你家夫人?”
思琪挠了挠头,红着脸垂下眼。
不过,如娘知道了正好。他正好可借此事来做文章,不然难以瞒过八皇子那边。
八皇子为人阴毒,想杀如娘就一定要得手方罢,除非,有旁的事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同一时辰,马肃把调查到的信息递到明华院。
看了信上的信息,苏相如淡笑。其实就算无须所谓的调查,她也要发落赵沁琅。
马肃见她神色凝重,沉声问:“夫人是否要属下去拿人?”
“不用,三更半夜的,没必要为了她把大家搅地不安生,何况我也要休息养养精神。”
她搓着手中的雄黄粉,当时把雄黄粉带在身上,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不想真用上。
“你替我去办一件事。”
她招手示意马肃上前,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马肃听罢朝她拱了拱手,出了院子后悄无声息潜入夜色中,不留一丝痕迹。
次日一早,天方灰蒙蒙亮,赵沁琅还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却嗅到一股药味。
她迷迷糊糊睁眼,抬手揉了揉眼睛,忽见床头坐了个人,吓得弹起身:“你是谁!”
她拉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扯着嗓子就要喊人,就在此时,房中亮起一盏灯。
借着烛灯,她这才看清眼前之人,竟是苏相如,而她手中正端着一碗药。
“你,你不是……你来做什么!”
见是她,赵沁琅的面色并没有好看多少。
听她差不多露馅的话,坐在床沿边的女子笑了笑。
“小姑子是不是想说,我不是死了么?为何会在这?”
她直白地道出赵沁琅内心的想法,后者吓得面色发白,双唇哆嗦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她脸上挂着笑,可笑意不达眼底,反而徒生出无边的寒意来。
赵沁琅做贼心虚,没有去接她的话,胡乱地找话题把话岔开:“你手里端的什么药!”
闻言苏相如面露不解,把药端着往她面前凑了凑:“自然是掺了砒.霜的药。”
听到砒.霜二字,一股寒意从赵沁琅的脚跟直蹿头顶。
她慌乱地打翻苏相如手中的药碗,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跳下床榻跑开,那副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她推开院门,阿真与马肃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一齐把人扣住。
苏相如从屋内走出来,风度翩翩地整理好被泼了汤药的衣摆,全然不在意。
“小姑子如此紧张做什么,区区一碗药罢了,我还备了一份厚礼,小姑子还没看呢。”
她笑吟吟的,上前爱怜地把赵沁琅睡乱的头发整理好:“你看,头发都乱了。”
她眼底分明寒芒毕露,可轻抚赵沁琅的鬓发时又如此温柔,变脸之快让人咋舌。
“你这疯妇!你到底想做什么!”
赵沁琅吓得直后退,想离她远些。
“来人!苏相如这疯妇想要杀我!快来人!”
她大肆叫着,可院内死寂一片,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