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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张家兄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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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都已经被降了一级,我家一半的田地都让了出来,难道皇上还不满意。他难道要我把手中的财产都交出去才满意?那他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和朱厚熜谈完话之后,张鹤龄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张鹤龄不聪明,但也知道朱厚熜找自己说话,肯定是有事情的。只不过自己并没有参透朱厚熜的意思。所以张鹤龄需要回家好好考虑一下。

因此张鹤龄回家之后,立马让人把自己弟弟张延龄叫来。等张延龄来了之后,张鹤龄就邀请自己的幕僚过来。读书人是鄙视外戚、宦官,大明朝的读书人就更是鄙视外戚和宦官。

在读书人心目当中,外戚和宦官都是一群不学无术,只是靠着皇帝的宠信嚣张跋扈,对于社会完全没有用处的人。不仅是没有用处,他们反而是社会的毒瘤。因此他们格外的不喜欢宦官和外戚。

因此很多读书人都不跟勋贵、外戚、宦官他们来往。

但这也不是绝对。

虽然主流读书人都不愿意和勋贵、外戚、宦官他们有太多的关系。但还是有很多读书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愿意和勋贵、外戚、宦官来往,甚至愿意投奔他们。有些是为了生活,有的是为了升官发财。很多落魄文人投靠勋贵、外戚、宦官,也是一种出路。而且在大太监横行的时候,投奔大太监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甚至朝廷重臣都有投奔宦官的。像刘瑾权倾朝野的时候,焦芳就投靠刘瑾,成为了内阁阁臣。

张鹤龄也有自己的幕僚,赶紧找他过来商量一下,看看朱厚熜是什么意思。

不过张鹤龄把自己和朱厚熜的对话说了一遍,张延龄就炸了。张延龄这些日子真的是过得憋屈。不仅赔了一大笔钱,又从建昌侯变成了建昌伯,断了三年的俸禄,还有一大半的土地要被处理。

以往跟他称兄道弟的,现在对他都是避之不及。

张鹤龄还算是懂得低调,懂得进退。那么张延龄就是个棒槌,根本没听明白朱厚熜说什么。他只是觉得朱厚熜对他们兄弟真的不好。

自从朱厚熜登基之后,他的日子就不好过。张延龄活到现在,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张延龄还很小的时候,张太后就已经入宫。所以张延龄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反正有什么事情姐姐和哥哥都能够帮忙解决。

一直是权贵圈当中最嚣张的。

但这些日子呢?

憋屈,以往的那些狐朋狗友没有了,还要天天被那些清查庄田的人呼来换去。因此憋了一肚子气,听到张鹤龄的话,立马就炸了。

“你闭嘴。”

张鹤龄很生气。

现在都什么时候,张家哪里有以前的威势。越是这个时候,越是需要小心,很多话也不能瞎说。上一次都栽了这么大跟头,自己这个弟弟一点都没有吸取教训。

这里虽然是家里,但要是被人听去了,就是对皇帝有怨念。要是这话传到皇帝耳朵当中,皇帝会怎么想张家。现在的张家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风波。

“大哥,我就是实话实说。皇上都说朝廷缺钱,这不是要我们张家把家产贡献出来。他何必拐弯抹角,直接下圣旨抄我们家就好了。”

“住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要是继续在这里胡扯,那么就给我滚蛋。”

张鹤龄是真的生气了。

捣什么乱。

张鹤龄甚至有些后悔,不应该叫自己的弟弟一起来。训斥了张延龄之后,张鹤龄转过头,问自己幕僚道:“先生,你说说皇上是什么意思?”

张鹤龄的幕僚,姓胡,是嘉兴人,一名举人。

早年也想过科举中进士,然后进翰林院,未来有机会成为内阁阁臣,辅佐帝王治理天下。可惜时运不济,虽然二十多岁就已经中举,但之后不仅四次会试都没有考上,而且因为守孝未能够参加两次会试,最后就放弃了继续科举。

放弃会试之后,他就投奔了张鹤龄,在张鹤龄手底下干活。

此人倒是很有能力。

跟着张鹤龄多年,深受张鹤龄的信任。因为跟随张鹤龄多年,因此也非常熟悉朝局。张鹤龄说了和朱厚熜的对话之后,一直在思考。听到张鹤龄叫自己,才道:“侯爷,皇上要的不是张家的财产,这一点可以放心。”

“那么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真的就为了请我喝酒?”

“皇上是想要所有庄田都交税。”

“交税?”

张鹤龄一愣。

张鹤龄就算再怎么不学无术,也知道权贵的田地都是不交税的。当年朱元璋在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规定的。反正到了现在,这些权贵的土地,根本就没有税。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人敢收税。

权贵的土地要交税,那也顶多的田地的很小一部分交税。因此权贵隐匿土地是最多的。可是刚刚自己的幕僚说什么,说小皇帝想让庄田都交税?

“是。侯爷,你想想,皇上的皇庄都要交税,难道勋贵、外戚、宦官的庄田,比皇庄还要贵重?难道这些人比皇上还要尊贵?皇庄都交税,那些庄田为什么不交税。皇上今天请侯爷吃饭,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鹤龄挠头。

皇上想让庄田交税,可以直接下旨。找自己干什么?

因此道:“先生,你也知道,我朝对于勋贵、外戚都有优免,这是从太祖高皇帝开始就传下来的祖规。反正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你见过勋贵和外戚他们交税吗?如果皇上觉得勋贵、外戚不交税,并不适合。那么皇上自己可以下旨收税,让他们交税就可以了,找我干什么。”

张鹤龄糊涂。

他是真的糊涂,不明白朱厚熜什么意思。

旁边的张延龄已经暴跳如雷,道:“交什么税。历朝历代哪一家的勋贵外戚是交税的。如果勋贵外戚都交税,那么和那些贱民又有什么区别。我反正是没听说过勋贵外戚也要交税的。我都已经把原来的民田都退回去了,怎么还要我们交税。这是要赶尽杀绝不成。”

“啪——”

张鹤龄直接打了张延龄的后脑勺。

“闭嘴,听先生怎么说。”

看着张家两兄弟,只能是叹口气。

两个棒槌。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想不明白。朱厚熜甚至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张鹤龄竟然没听懂,还糊涂着。张延龄则是根本不懂事,还以为张家依旧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外戚。

但他既然是张鹤龄的幕僚,就要为张鹤龄好好考虑。

而且从朱厚熜的态度来看,朱厚熜并没有想要和张家撕破脸皮的意思。甚至因为张太后的原因,对于张家还是留有情面的。上一次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张延龄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处罚。

如果朱厚熜真的不满意张家,那么上一次张太后被朝臣弹劾的时候,朱厚熜有的是办法打压张家。但最后还是放了张家一马。可以看出新皇并不想和张家完全闹翻。

“侯爷,你说得对。你想想一直以来勋贵外戚就没听说过要交税的,这已经是祖制,是惯例。可是现在皇上突然之间让他们交税,他们会怎么想?”

“肯定是不满意。”

张鹤龄立马回答。

这个都不用考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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