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章 逼降张辽 下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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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做好战死沙场准备的华雄,见有人为自己挡下了张辽迅捷霸道的一刀,华雄心中感激不已,当即对来人说道:“李肃将军,大恩不言谢,容吾后报,敌将武艺超群,李肃将军小心!” 对于华雄善意的提醒,李肃不以为意的说道:“华雄将军不必为吾担心,即便吾不敌,已有全身而退的办法,华雄将军既已受伤,就请先退下吧!” 见李肃自告奋勇,愿意替自己挡住张辽这个杀神,华雄也是乐见其成,当即提着大刀,识趣的朝着并州狼骑的人群中杀去。 见西凉军中又杀出一将,将自己的最强杀招挡住,张辽眼中满是诧异,先有华雄,后有李肃,不断拦着自己的去路,张辽不知西凉大军中,还有多少将领能与自己一较高下。 担心丁原安危的张辽,一时间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倘若吕布在此的话,并州狼骑断然不会落得如此被动的境地,这也是为什么李儒要千方百计的针对吕布,没有吕布统帅的并州狼骑,在李儒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形势已经是刻不容缓,张辽自然明白,只见张辽暴喝道:“挡吾者死!” 张辽喝完之后,一股猩红之气,顿时迸发出来,散发出来的气势足可摄人心魄。 见张辽真气外放,李肃眼中满是忌惮,张辽的真气虽然比不强吕布,但比起自己来,可是要浓烈得多,由此李肃终于明白,为何华雄会被杀得只有招架的份了,敌将武道在自己之上,能胜华雄也在情理之中。 但李儒的军令摆在那里,要不惜一切代价拖住并州狼骑,要是此刻自己后退,那放眼整个西凉军中,再无人能拦住此人,自古以来都是富贵险中求,李肃又岂能不知,只见李肃气定神闲的说道:“汝大话说得太早了,吾便不信,非要挡上一挡!” 李肃此言可谓是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可着实把张辽气得不轻,对于像张辽他们这种人狠话不多的选手,基本属于嘴笨的存在,而李肃就这样赤裸裸的讽刺张辽吹牛,这让张辽如何能忍。 此刻的张辽怒火中烧,仿佛一头暴怒的狮子,直直的盯着李肃,愤怒的说道:“匹夫看刀!” 张辽说完之后,即可倒拖着钩镰刀朝李肃杀去,李肃见此,还不忘回怼道:“怕汝不成,看招。” 李肃说完之后,也真气外放,手持长枪朝着张辽杀去。 两人刚一近前,便见张辽先发制人,右手握住钩镰刀,然后抡了一圈后,直直朝李肃横扫而去。 李肃见此,急忙弯腰躲闪,躲闪之时,李肃还不忘出手,一枪直刺,直奔张辽胸膛而去。 张辽见一刀落空,李肃又一枪朝自己胸膛直刺而来,张辽来不及犹豫,当即回刀抵挡。 “噹” 两柄利刃猛烈的撞在了一起,擦出耀眼的火花。 由于两人皆真气外放,不管力量还是速度,在真气的加持之下,都更快更霸道了。 眨眼间,张辽与李肃便已经厮杀在两三个回合,张辽想凭借钩镰刀刀法的霸道压制李肃,但李肃却仿佛看穿了张辽的意图一般,总是避实就虚,凭借着枪法的多变与张辽缠斗,尽量不跟张辽硬碰硬。 张辽与李肃二人又厮杀了几合之后,张辽渐渐明白过来,开始回想李肃的一举一动,试图揣测出李肃真正的意图,虽然李肃的进攻迅捷刁钻,但每一次自己回刀格挡之时,李肃也回枪变招,除了第一次交锋,刀与枪相撞过以外,李肃的枪再也没与自己的钩镰刀有任何亲密的接触,由此张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李肃力量弱于自己,才想凭借枪法的灵活来拖延。 张辽想通以后,当即变招,采用钩法的灵活多变,对付李肃的枪法。 变招后的张辽,已经彻底处于上风,在真气的加持之下,张辽的钩镰刀快如闪电,杀得李肃应接不暇。 就在李肃被张辽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之时,一脸忌惮的李肃,嘴角却露出了微笑,一招夜叉探海,直奔张辽而去。 见李肃这一枪舞出四多枪花,直接朝自己袭来,张辽当机立断,一招石破天惊,朝着刺来的长枪迎了上去。 “噹” 两柄覆盖着真气的兵器,直接在半空中迎面撞个正着,钩镰刀与枪产生的巨大力量,直接掀起了一股劲风与震耳的声响,声音过后,李肃被震飞了出去,手中的铁枪,直接被震变了形,半空中的李肃当机立断,以枪拄地,接一个后空翻,然后以半跪的姿势落地,才将巨大的力量卸掉,刚刚落地稳住身形,李肃便吐出一口老血,明显受了不小的内伤。 而张辽也被震退了五步之远,整个手掌与手腕皆被震得发麻,不过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再正常不过了,张辽甩了甩发麻的手,正准备上前结果李肃性命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了骚动,张辽定耳已听,便听到后方众人在喊:“并州的将士们,丁原丁建阳在此,放下兵器,投降便可活。” 张辽闻言,当即扭头看去,便见丁原及其家小,被西凉军士押解着,还被捆了个严严实实,其余并州将士也察觉到了异样,当即逼退或斩杀了面前的西凉军士,然后摆出防御姿态。 突然西凉大军两边散开,然后一名文士打扮的人,从中走出来对并州大军说道:“吾乃大将军董卓之婿,李儒是也,如今丁原及其家人已落入吾手,尔等若想保住丁原家人,那就弃械纳降。” 李儒说完之后,仅剩的几千并州狼骑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已经开始在私底下议论了起来。 眼见军心即将涣散,张辽直接对李肃问道:“汝空口白牙就想让几千将士束手就擒吗?如果吾等放下兵器,汝等却翻脸不认,依然不放丁原大人及其家小,那吾等岂不是犹如待宰羔羊?” 张辽一席话,瞬间点醒了并州的将士们,让逐渐涣散的军心,又重新凝聚了起来,然而李儒却对此毫不在意,仿佛李儒早就想好了说此一般。 只见李儒突然拔出身边士卒的环首刀,然后架在丁原的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血便顺着环首刀轻轻流了出来,虽然看着吓人,但李儒实际把握好了分寸的,这一刀只是割破了丁原脖子的皮肤,并未伤及要害,好在丁原事先已经被西门吹雪打晕了,不然李儒还真没有把握不伤到要害。 割了丁原一刀之后,李儒依然面带笑意的对并州将士说道:“吾何时说过要放过丁原?吾跟汝等承诺的是,只要汝等投降,吾可保丁原家小平安,倘若汝等真是忠义之士,可愿眼睁睁的看着一世英雄的丁原,落得个断子绝孙的下场?吾在重申一遍,汝等纳降,吾可让丁原家小活命,且送回并州故地,赠送银两保其一生富贵,反之汝等继续顽抗,吾便将丁原家小就地斩杀,汝等也必将殒命洛阳,届时汝等必然青史留名,史书上定会为汝等重写一笔,弃主不顾,绝主之后。” 李儒此言一出,瞬间便让张辽凝聚起来的军心,消散得无影无踪,李儒字字如刀,句句如剑,狠狠的扎在并州大军每一个人的心上,而张辽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李儒的珠言秒语回荡在并州将士的心中,俗话说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但反过来,兵遇见秀才,想说理说赢秀才,那可真是太少见了。 拿不定主意的并州将士,全部将目光投向张辽,而夹在中间的张辽,看看身后的几千兄弟,又看看对面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丁原,这一刻,张辽犹豫了,迷茫了,他不知道是该战死明志,还是该救得丁原家小,及其身后几千兄弟的性命,此刻的张辽,恨不得多长一个脑袋来考虑。 看着并州主将张辽的内心防线在不断瓦解,气定神闲的李儒并不着急,而是静静等待着张辽的回答,四面八方的西凉军士,也手持利刃严阵以待,静等着将军的命令。 半刻钟后,张辽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一咬牙一跺脚,对身后几千兄弟说道:“弟兄们,都怪吾张辽贪生,汝等就不要在负隅顽抗了,降了吧,降了吧。” 张辽说完之后,即可便把钩镰刀扔在地上,见身为主将的张辽都降了,仅剩的几千并州将士,也将手中的利刃放了下来。 “哐当,哐当,哐当。” 看着并州将士投降,李儒脸上的笑容更甚,而就在并州将士放下刀枪之后,张辽扭过头来,对李儒恶狠狠的说道:“吾希望汝言而有信,不然吾就是化着厉鬼,也会追杀汝到天涯海角。” 对于张辽的警告,李儒波澜不惊的说道:“将军放心,吾自会兑现承诺。” 至此刻开始,洛阳城将彻底落入董卓手中,而这次洛阳一役,最悲催的不是吕布,而是张辽张文远,为了保住丁原家小,和几千并州兄弟的性命及其声誉,张辽毅然决然的抗下了所以的恶名,当世人提及丁董之争时,定然会骂张辽乃是贪图富贵,贪生怕死,卖主求荣之徒,但张辽对此却不在乎,因为当他选择率军投降之际,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了,用所谓的虚名,救下丁原的家小,及其几千兄弟的性命,在张辽看来,这买卖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