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使坏 (第2/2页)
王尧瞪着如愿,听着他叨叨叨地在那里白话,都听傻了,这如愿大师是把自己当成和他一样的货色了?劳资正经仙人,什么时候要特么和你一样坑蒙拐骗了?
还有那什么叫陈珂和王永进、赵日升呆在一起,问题自解?那叫什么话?你让他们呆在一起试试?韦大发的脑门子只怕就要绿油油得了。
“哎呀,王大师别多心,如愿大师为人比较直爽,你别往心里去,我最近主要是在为他那随身大师筹钱,身上确实不宽裕,要不然放在过去,十万、八万的,哪里要什么发 票,直接给了不就完了?”
韦大发急忙在一边打圆场。
“最近资金调度上确实有些困难,我还在想办法从业内筹一点钱出来呢,你不用着急,真没发 票也没关系,你稍等一等,等这随身大师正式投产,到时候,多少钱,你一句话的事。”
“随身大师?”王尧算是明白了过来,自己今天拿不到钱,原来是这玩意在捣鬼呢,自己没找如愿的麻烦,他倒先来找上自己了?
也不知这狗东西在韦大发耳边吹了什么阴风,韦大发不好反口,只好拿发 票说事了。
“没事,不是因为韦老板之前答应了我,我今天也不会来提。”王尧冷冷一笑。“不过我得提醒韦老板,别为了省那十万、八万的,叫自己的全副身家打了水漂。”
“王大师,大家都在这江湖上混,还是得讲究一下先来后到吧?韦老板可没说不给你钱,这么快就要跳墙了?”如愿听了王尧的话,脸色一变,他以为王尧没拿着钱要翻脸,赶紧递话提醒他。
说起来,如愿还真不是有心和王尧闹翻,实在是给这事弄得有些闹心了。陈珂和王永进、赵日升的事情,他确实是建议过韦大发,让陈珂和王永进、赵日升共度一段时间。
照他的想法,陈珂一个肥婆娘,言语无味,面目可憎,王永进、赵日升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如此迷恋她。可再迷恋,只要在一起过了那股新鲜劲儿,当然也就那么回事了,两位自然不会再惦着陈珂。
你一个劲地防贼一般防着王、赵两位,这两位对陈珂的神秘感和新鲜感就一直摆脱不掉,可不就会一直缠着了。
但尽管他把这想法极其委婉地提了出来,韦大发两口子还是连连摇头,觉着他出的是馊主意,根本无法接受。
可在他看来,王尧恰恰正是用了这一招,才把问题解决的。要知道在进行那什么抬杠之前,三位可是在一起足足呆了半天多的时间。
如愿就断定,正是那半天多的时间,使王永进、赵日升清醒了过来,至于说到后面的抬杠,如愿只是把那当做王尧从韦大发这儿骗钱的手段。
毕竟陈珂三位也没有多呆,具体怎么回事,如愿也分析不出来,但是基本的逻辑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是叫陈珂和王永进、赵日升相互之间抬杠,那还能说对他们断绝关系有些帮助,这抬杠的对象却是个大学教授,还叫了一伙零工去凑热闹,再怎么看也和陈珂三位没有关系嘛。
至于王尧怎么借着这个弄钱,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如愿就懒得了解那么细致了,终归不是什么聪明的举动,找的人越多,分钱的人越多,这王尧找了好几百零工,也特么够蠢。
显而易见,王大师那是穷疯了呢,好不容易逮着韦大发这么一个胖子,恨不得赶紧咬一嘴下去,这心情如愿特别理解,但是如愿也着急啊,王尧弄个七、八万过去,虽然钱不多,但是耽误事啊!
他那“随身大师”,已经把韦大发钓得快咬钩了,你这小子横插一脚,倘若韦大发一琢磨钱不够了,再拖延一阵子,所谓时长耐不住,日久岔子多。自己这忙乎半天的计划,可就有落空的危险。
所以他一方面告诫韦大发,王尧虽然解决了陈珂的问题,但纯属雕虫小技,自己也能解决,来降低韦大发对王尧的重视程度。
另一方面又催促韦大发,说是彩都那边盯得人可不少,韦大发不抓点紧,这么好的机会可就要被别人得了去,韦大发于是就急眼了,便把王尧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打算将“随身大师”这事先办了。
如愿感觉“随身大师”已经到了决定成败的最后关头,所以他尽管对王尧使了坏,却又怕王尧对自己的“随身大师”使坏,所以就说出什么“先来后到”的话。
那就是在递话给王尧,大家在韦大发这儿排个队,你先不要坏了我的事,之后他自然也不会去坏王尧的事情,当然,之后韦大发还有没有钱去给王尧骗,那就不关他如愿的事情了。
如愿这里是把王尧当做了同道中人对待,可王尧压根就没把如愿当同道啊,什么先来后到?他这钱和如愿那钱是一回事吗?
他就没想过去骗韦大发的钱,这请零工的费用,可是韦大发自己答应的,虽然韦大发也没说不给,但晦朔天天盯着呢。
王尧倘若不知道这什么“随身大师”是个骗局,恐怕还好说一点,可他早已知道“随身大师”是个什么玩意,心下可就对如愿动怒了,你骗人劳资不想管,可你别来坏劳资的事情啊!
你特么云岭十八寺下来的,没见过仙人是不是?劳资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特么还不知道仙人也是有脾气的呢。
王尧浑然没把如愿那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只是憋着怎么叫这如愿栽上一跟头,连带着也得给韦大发一点教训尝尝,省得这老小子拿自己当不懂事的小孩,瞎忽悠。
怎么教训?当然还得着落在自己那专业上面,牵姻缘呗,这工作自己熟悉,又特么不会死人,不动刀不动枪,和和气气的,连“好人”仙术都备着呢,王尧用起来只会理直气壮。
他只是一时没想好这姻缘该怎么牵,于是也不做声,招呼晦朔在沐雨听荷里坐了下来,静心等着开饭,不一会儿,甄怀三个赶到了,多了两个女人,顿时包厢里便热闹了许多。
“现在学生可太坏了,怎么下得去手的?”张英摸着甄怀被揪的半秃的脑袋,一个劲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