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狗皇帝 (第2/2页)
饶是如此,绥远也并未多想,他急着找人求情,司杨的命怎么的也得救下。
转了几转,他又赶到皇帝寝殿,此时殿外冷清,仅有一名太监守着,见着太子殿下突然到来,太监礼貌性冲他笑笑,“殿下今日怎的有空?是有急事来找陛下?”
“嗯,父皇此时可在殿内?我有事求见,劳烦总管通传一声。”
“陛下近日劳累,此时怕是已然歇下了,太子不若改日再来?”
太监拦在殿门口,丝毫没有开殿门的意思,绥远看着顿感怪异,“白日里可是很少见父皇午睡的,今日是怎么了?”
“这……许是辰时上朝气着了,这会儿歇着呢。”
那太监眯眼含笑,绥远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假,这好端端的忽然笑这么灿烂,他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可既然歇下了,他总不好硬闯。
“行吧,那本殿午后再来。”
他果断退了出来,哪知没走多远,那寝殿里忽然传来女子呼救的声响,绥远立时僵住。
狗皇帝不会在强抢民女吧?
他心里疑惑,眼珠转了转,绕远路又溜到了寝殿后门,这时里头的声响可大了去了。
不但有女子求饶声,隐约还能听见皇帝的呵斥。
“青天白日的,狗皇帝真在强抢民女?!”
这下绥远忍不了了,又火急火燎冲到了殿前,守门那太监一见太子又来了,脑门开始冒汗。
“殿,殿下,您还有事?”
“有事!急事!”
这会儿绥远终于知道那太监脸上的笑意为何假了,这分明就是牵强的笑,铁定是知道里头的情况了,在刻意打发他走!
眼见他还死死拦在殿门口,绥远耐性用尽,直接扒拉开那太监,一脚踹上了殿门。
轰的一声响后,皇帝老子的寝殿殿门大开,绥远虎着脸冲进去抓奸了。
万万没想到,里头是个这么惨烈的情形,皇帝老子满脸淫笑抱着个宫女倚在龙床上正玩的尽兴,而离龙床不远处那地面上,一对男女颠鸾倒凤亦是忙活得昏天黑地。
那被男子压在身下的女人披散着头发,浑身被扒得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粗绳牢牢绑住并固定在了地上,满身的淤青和暧昧的痕迹。
绥远略微一扫,心内震撼之时,一张俊脸随着也迅速变红。
非礼勿视!他赶忙转开眼。
此时皇帝注意到绥远,惊觉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断,瞬时黑着脸怒瞪绥远。
“逆子!你敢擅闯朕的寝殿!”
绥远顿时尴尬,“儿臣是有急事。”
搞半天,皇帝老子在玩SM,还有看活春宫的癖好?真是活久见。
“儿臣告退!”
绥远这会儿死的心都有了,一扭头拔腿就走,却不见地上被压着那女子见了他满目泪痕,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不能走!你别走!救我!皇弟救我!!!”
女子声泪俱下,双手双脚开始剧烈挣扎,生生将绥远离去的脚步止住了。
他没听错的话,地上那女人在喊救命,喊的还是皇弟。
皇弟,普天之下叫过自己皇弟的人,有且仅有一个,昔日的北疆公主,宁湘云!
意识到这点后,绥远仿若遭了雷劈,他猛然转回了身,看清了那女子的脸后,心里开始由震惊到悲愤。
“父皇,那可是皇姐。”
“住口!你可是朕的独子,哪里来的皇姐!她是宁湘云,皇后与鲁国公生的孽种!”
皇帝怒目而视,绥远却忽的冲他笑得极具讽刺,“你疯了不成?她是孽种也罢,你若一刀将她斩了我自无二话,可你如今在做什么?!”
他颤抖指向地上,正巧见那男子又要对宁湘云欲行不轨,“畜牲住手!”
绥远几步上前,狠狠一脚将那男子踹晕,才扭头瞪向皇帝。
“你将她囚禁在寝殿,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糟蹋玩弄?她可喊了你十几年的父皇!”
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这狗皇帝居然也干的出来!
他与皇后可是夫妻,妻子所出,哪怕不是亲生的,可终究是他疼了十来年的孩子!如今居然能面不改色欣赏起她的活春宫?!
他也不觉恶心?这狗皇帝何时心里扭曲到这种程度了?!
显然,北疆皇对此不以为意。
“那又如何?她母亲敢背叛朕,如今她死了,母债子偿,朕找宁湘云讨回来,有何不可!”
况且在他看来,宁湘云也只不过是他的玩乐工具罢了,他时不时让人将她绑来,命男子与她苟且,只因他自己那方面能力欠佳,唯有当面受着刺激,才能勉强提提兴致。
“朕能大发慈悲留她一条命,已然是她的福气!偏这女人还一脸贞烈推三阻四,可真是不识抬举!”
皇帝嫌恶睨着着地上尚在苦苦挣扎的宁湘云,丝毫不觉得自己此时这行为有多禽兽。
绥远被他这满不在意的样气得心肝生疼,这狗皇帝昏庸他老早就知道,可能干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他属实没料到。
瞥了眼地上正吓得瑟瑟发抖的宁湘云,绥远心内无比抑郁,方才无意间一扫,他瞥见这女人下体已然溃烂不堪,很明显,这狗皇帝平日里龌龊事没少干!命人将她折磨成这副模样了,还不打算收手!
他到底碰上了个什么奇葩人物!
抬手随意在一旁捡起一件衣物将宁湘云身子盖住,顺手帮她把手脚上的绳子解了。
身子一得自由,宁湘云便如惊弓之鸟,身子哆嗦着缩成了一团。
这些日子被人换着花样凌辱,已然成了她一辈子的噩梦,她大好的年华,葬送在了这巍峨皇宫里。
绥远看着揪心,心内是无尽的悲凉,从腰间掏出枚出宫令牌,他轻轻塞进宁湘云怀里,“你如今自由了,快走吧,出宫去,有多远走多远!”
他不知道原本该在南阳为妃的宁湘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的良知告诉他,不能见死不救。
或许出了这皇宫她生死难测,可继续留在这里,她必然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