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响鼓用重锤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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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大的理由。似乎院里的邻居接济他们一家,和天经地义一般。屋外闲散走动的邻居,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一家子的白眼狼。”秦淮茹透过窗户,有些心急。可是又有些无可奈何。她也不敢劝说老虔婆子,再多说几句,恐怕全院的人,都知道他们一家子的为人处世,哪还会有几个人,愿意和他家来往。出格的离谱。会想到徐冬青。或许还会感到这家伙真是一个聪明的瓜娃子。“妈,少数两句,人情薄如纸片,若是用光了,可真得承不起千斤重担,到时候,谁还会乐意和我们一家来往。”老虔婆子站在屋内的窗户边上,看着人群渐散。露出一丝的沉默。“淮茹,你的意思是院内的邻居,难道真的会见死不救?”老虔婆子虽然守财,可并不是缺心眼,怎么会不了解其中的门道,可若是让她掏钱,比登天还难。“您老觉得呢?真得都和徐冬青似的,那我们一家,恐怕唯有天天啃窝窝头的日子了。”秦淮茹有些苦闷。“不是还有一个傻柱吗?你以后好好地笼络一下他,让他给咱家当牛做马,至于其他的人,谁稀罕啊。一个个抠抠搜搜的。”老虔婆子眼前一亮。忽悠道。“傻柱,他是要结婚的,你觉得他之后,还会和之前一样,照顾我们一家嘛?”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盯着傻柱的房间。思量万千。“那就不要让他结婚。你出面,将那些上门说媒的人,都给赶走,至于其他的狐媚子,以你的手段,还不分分钟,让她们知难而退。”老虔婆子觉得自己的计谋,还是很有效果的。“妈,这样做是不是有些缺德了。傻柱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眼见其他人一个个成双入对,儿女双全,你觉得我能拦多久。”秦淮茹有些犹豫。“你想想咱家的棒梗、小槐花,还有肚子里的一个孩子,家里面这么多人,你觉得以你的工资,能养活起整个家族吗?”老虔婆子见秦淮茹有些意动,趁热打铁道。“不好吧。”“有什么不好的,傻柱的死活,和我们一家又有多大的干系,管他去死呢?”老虔婆子趴在窗户的边上,看没有人,也索性放开的说道。瘫倒在床上的贾东旭,连忙点头。“傻柱,傻柱,他就是一个缺心眼的人,淮茹,先管好我们家的生机再说,至于外人,慢慢的看吧。若是到了那一天,大不了让棒梗认他做一个干爹,我可是眼馋傻柱家里的两家大瓦房好久了,这样正好还能留给我们棒梗,以后一人一间,也省的挤在一块。”贾东旭冷笑一声。绝户啊~秦淮茹有些诧异的盯着贾东旭,这人的心,有些毒啊。.....徐冬青吃着香味十足的红烧鲤鱼,喝了一点胡同口打的散酒,用来驱寒,小日子快活似神仙。那管他院外的纷杂。相互算计的生活,他早就有些厌烦,若不是搬不走,他都
懒得和他们多说一句话,同时院里的邻居。一个个巴不得都过得不如自己好。这样才能在四合院中制霸一院。咚咚~大雪纷飞的院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徐冬青坐起身来,看着外面冻得瑟瑟发抖的傻柱。跺脚抱手,一脸的嬉皮笑脸的模样。打开房门。“傻柱,你有什么事情吗?”徐冬青也没有看他几眼,直接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了一口小酒。对于他的悲剧,徐冬青只有一个念头:活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说白了还是觊觎秦淮茹的美貌,以及看似贤惠持家的手段,可是他忘记了一点,秦淮茹操持的家庭是贾家,而不是何家。到老了,想明白了。可是一切也都晚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自然会被秦淮茹嫌弃,有时候,徐冬青都觉得傻柱往年之所以和秦淮茹闹矛盾。也是故意的。她看见傻柱渐渐衰老的身躯,也不能在她的儿女提供帮助,不一脚将他给踹了,还让棒梗给他养老啊。.....“冬青,都是一个院子的,我看其他人都接济了一下院子里的老贾家,他们孤儿寡母的确实不容易啊。”傻柱找了一个小马扎,看着徐冬青吃的可口的饭菜,咽了咽口水。徐冬青有些头疼。“傻柱,你若是想要过来当一个说客的话,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一切都是她们自己做事绝的缘故,你在院外的时候,你也听见了,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至于回到屋内,那老虔婆子的声音,我在屋内都听到了,你不信你没有听到。”呵呵~傻柱讪讪一笑。“秦姐,还是一个好人,至于那个老虔婆子确实不是一个东西。”傻柱无奈的附和着,一点也不懂得知恩图报。落井下石的事情,哪里都有她的身影。“还有,你说错了一点,秦淮茹人家还是有老公的,虽然说瘫痪在床,可是也是一个活人。和孤儿寡母可是扯不上丝毫的关系。”徐冬青提醒道。“是。”傻柱兴致欠缺,无奈的捂了捂脑袋。“傻柱,看在都是一个院内的份上,其实你的心也不坏,比你的也小不了几岁,我奉劝你一句,就不要在秦淮茹的身上,浪费时间功夫了,与其在她的身上打滚,你还不如好好的攒一点钱,置办‘三砖一响’再给媒婆多塞一点钱,让她给你挑选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小日子过得也不会有多差。”徐冬青看着转不过弯的傻柱,无奈的闭嘴。窗外。一席花布棉袄的身影,紧张的离去。不敢看屋内一眼。不是那秦淮茹,还能是谁啊。生活如此多艰。秦淮茹透过窗户,看见傻柱来到后院徐冬青的家里,自然有些紧张,若是傻柱在幡然醒悟,哪里还有他们一家的好日子过啊。“理是这样一个理,可是冬青,我家里的情况,谁不知道啊,哪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主动上门啊。”傻柱郁闷的坐在小马扎上,提溜起白酒瓶子,就郁
闷的喝了几口。“那也不过是你斩不断与秦淮茹的关系,哪家的姑娘,来到你家一看,好家伙,和秦淮茹在一块眉目传情,共同做饭....,怎么真当人家姑娘的眼睛,都是一个瞎子啊,事情的好赖,人家分不出来吗?”徐冬青冷笑一声。如同一股重锤,敲打在傻柱的胸口。让他头晕的脑袋,更是有些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