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结扎 (第2/2页)
不需要这样卖力证明。
他问什么时候手术,以为得明天来。
霍主任:“你都来了,那就正好,我亲自给你主刀。很快的,不用半小时。”
薛明翊不懂医疗,听着不费时间,又问是否要住院,术后多久恢复等。
既然要结扎,自然尽快,他不想回到部队再耽误工作。
霍主任:“小手术,不用住院。一般人可能得十天半个月的恢复期,你身体素质优越愈合能力好,不用一星期,半个月就能过性生活。”
薛明翊下意识捂住女儿的耳朵,反而惹得之前盯着人体器官、骨头图的莎莎仰头看他。
爸爸捂着她耳朵,是和她玩儿吗?她立刻很配合地张大嘴巴,过年放鞭炮的时候孩子们都捂着耳朵张大嘴巴。
薛明翊就决定今天做。
霍主任让人把四十来岁的护士长叫过来帮忙看一下孩子,他带薛明翊去旁边门诊做手术。
薛明翊担心女儿在陌生环境会害怕,就跟她讲:“爸爸在隔壁,大娘陪你玩儿。”
莎莎:“嗯嗯。”她小手指着薛明翊帽子上红红的五角星。
薛明翊便把帽子摘下来给她,“你帮爸爸保管,不能丢了。”
莎莎立刻抱紧,小脸严肃得跟她爸差不多。
护士长看得嘎嘎直笑,“薛团长,你家闺女可真好玩儿。行啦,你去吧。”她给莎莎泡奶粉,还拿了饼干给孩子吃,又给她唱小兔子乖乖。
莎莎却指着墙上的贴画。
护士长:“吓人不?不怕啊。”
莎莎指指画,又指指自己的小肚子,小手指在肚子上转圈画,噘着红红的小嘴巴,“呜呜呜……”
护士长:“这里是肚子,里面是肠子,你吃东西就在这里呜呜呜地消化,转圈,然后……”她拍了拍莎莎的小屁股,笑道:“拉出去。”
莎莎也嘎嘎笑。准备时间、消毒、手术,总共也就一小时,霍主任的确名不虚传。
霍主任殷殷叮嘱薛明翊,“三天以内绝对不能干重活,不能训练,休息为主,最好别抽烟喝酒。也没什么好换药的,就每天给它消消毒。虽然你身体好,四五天就没事,但是十天以内绝不能过性生活。”
薛明翊耳朵尖是红的,他点点头。
霍主任给他拿了药,也不需要交钱,都是划在他的医疗里面。
要是普通人做这么一个手术大夫也会建议留院观察一天,可薛明翊的身体素质霍主任很清楚,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没几天就好。
薛明翊急着出去看女儿,一出来就现她和护士长玩得很开心。
护士长笑道:“薛团长你们家这闺女也是好玩的,我指着部位问她,她不说,我说心脏在哪里,她就能指出来。”她还试给薛明翊看,“莎莎,胃。”
莎莎就指着自己的胃部。
护士长:“胆囊。”
莎莎又指了指。
薛明翊也记得林苏叶说莎莎不爱说话,但是很聪明,他就问霍主任小孩子不爱说话是不是有哪方面的问题。
霍主任:“小丫头说话多好听啊,没问题。有人爱说话,有人不爱说话嘛,你自己就不爱说话还想让闺女多爱说话?”
薛明翊:“……”不是,我有个话痨小儿子。
父女俩跟着霍主任和护士长去食堂吃晌饭,再回来按照医嘱观察俩小时。
很多医生护士听说薛团长带女儿来,纷纷跑来围观,有送糖的有送苹果的,还有给鸡蛋糕大蜜枣的,有个女医生直接送了一大袋子米花。
他们有人做过前线医生,被薛明翊救过,跟他道谢是没用的,他既不记得也不接受,所以就可着劲给莎莎送吃的。
莎莎被一堆零食包围了,她有点懵地扭头找爸爸,朝薛明翊伸小手。
薛明翊立刻单手把她抱出来,抓了两把糖塞在口袋里意思一下,其他的不肯要。
霍主任又稀罕地摇摇莎莎的小肉手,“好孩子快快长大,以后来我们医院当大夫。”
莎莎咯咯直笑,脸颊上的小梨涡和手背上的小肉窝一起露出来吗,给护士长看得心都化了。
护士长舍不得莎莎,勾着莎莎的小手指头一个劲地拉钩。她孩子下乡的下乡,支边的支边,有孙子也轮不到她抱,就特别稀罕孩子。
莎莎被林苏叶带得很会配合,“呜呜呜~。”
护士长不许薛明翊拒绝,愣是在他抗拒的眼神里把莎莎浑身上下能塞的兜全塞满。桌上还有很多,她又看向薛明翊,“你也不背个大点的包儿。”
薛明翊侧身躲开:“够了!”
护士长无视他的拒绝,直接把他的挎包扯过去开始装,塞满不算,又把薛明翊上衣四个口袋也塞满。
薛明翊:“……!!”
再严肃冷漠的男人怀里抱着个娇软小奶娃,也没人会怕他。
如果不是薛明翊紧蹙眉头躲得坚决,护士长能把他俩裤兜也塞满。
莎莎瞅着爸爸紧蹙的眉头能夹死苍蝇,就耐心地剥了一块奶糖塞给爸爸。
薛明翊:“你吃。”
莎莎:“吃吃。”
爸爸不吃她就一个劲地塞,薛明翊最终只能投降,把糖吃进嘴里。
莎莎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拍拍自己鼓起来的肚兜,“妈妈。”
给妈妈。
回来薛明翊和女儿跟吉祥物似的被人参观一路,还有几个胆子大的故意在他旁边叽叽咕咕说说笑笑。
他们逗他闺女说话,还要趁机跟他问东问西,就很无聊。
他抱着女儿回村,经过队部却见会计站在那里很凶猛地抽烟,不知道遇到什么难事儿,长吁短叹。
薛明翊:“……”
昨晚上吃饭喝酒的时候他就现会计不对劲,不但躲着自己,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难道他和明流似的?
薛明翊想到这里大步上前招呼一声。
“啊——”会计吓得一个激灵,看见是薛明翊更心虚了,忙打招呼,看莎莎好奇地瞪着自己,赶紧把旱烟卷扔地下踩烂。
“明翊呀。”会计欲言又止,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