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球无双23(首都再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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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单打项目, 最后进行对决的是两个年轻小将,这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但看看两人的所属队伍, 这个名次似乎也合理起来。
戚无和骆景,两人的年龄相近,都是横拍,一左一右。一个是稳固型的耐力选手,沉稳扎实,一个是进攻型的爆发选手, 战术大胆。
他们两还有点像常晴和宋诗雨的决赛,而戏剧性的是,还有更多的相似之处——除了左右拍以外,还有打法上,骆景是快攻,戚无打弧圈球。
最后, 戚无也是靠着找到了骆景中远台的漏洞,而且, 戚无的反手能力之强, 令很多高年龄段的对手都头疼, 更不用说骆景, 最后打到第五局, 戚无以微弱的优势获胜。
骆景,距离冠军的位置,仅仅一步之遥。
戚无,则拿到了他人生当中第一个男子单打的冠军!
乒乓球单打这项运动和大多数竞技体育一样残酷, 球桌的两边有两个人,但冠军的位置只有一个, 最后的胜者,也只有一个。
男女单打项目结束后,紧跟着进行的下一场,就是男女双打的决赛!
双打是一项刚刚开始推广的项目,原因就在于双打比赛的规则比单打更加复杂,简单举几个例子来说,双方的球员需要轮流接球,而且对于发球,也有严格的标准。
球台的区域分为左右区和中线,发球的时候,对于发球方的发球顺序,发球地点——发球第一个落点必须在己方右区起跳,落到对面的右区,才能算发球成功,
其次,在发球,接发球之后,有相应的规则对交换轮次和方位进行规定,这些都是定死的规则,不仅要求裁判记住,选手更要记得清清楚楚。
除了对负责规则的记忆和理解,选手还要考虑到和队友的配合。
选手的每一个球都必须小心,在单打比赛中,即便自己的这个球没打好,给对方进攻的机会,自己下一个回合顶住对方的进攻,再打回来就行。
但是,在双打之中,下一个球按照规则,是由自己的队友去接的。
也就是说,你的这个球给了对方机会,就是把自己队友往火坑里扔了进去,队友靠谱还行,队友要是接不住,这个球丢分就不仅有他的责任,还有你的责任。
这也是双打的关注度和推广度没有单打好的原因。
但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个项目,也分冠亚季军。
戚无是双□□洞,不是记不清规则,就是在移动过程中喜欢痛击我的队友。
否则,男子双打这个项目他是最合
适的人选,因为他左手的便利,天然就可以和队友的右手互补。
最后进入决赛的组合,自然就是章临谦/骆景两人。
而女子双打这边,还是老熟人,常晴/何虹对战宋诗雨/黎海燕。
大家都是鏖战好几场的老对手了,一上手自然知道对面的招数,但宋诗雨和黎海燕的重心一直都在单打上,双打上的磨合很少,如果没出现常晴这样的组合对手,就以宋诗雨/黎海燕原本的训练水平,拿一个女双第一是没问题的。
但她们遇到了常晴/何虹。
黎海燕/宋诗雨:……
对面是什么样的魔鬼啊,左右开弓,一个左拍,一个右拍,海陆空无死角把对面的全台防住,而且,一个柔中带刚,一个刚中带转。
打法混杂,却配合地极端的默契!
结束吧,赶紧的。
最后,女双比赛以大比分三比一画上了句号。
常晴/何虹夺得全国赛女双第一!
球桌前,何虹一个转身,握着拍子就伸手将常晴紧紧抱在怀里:“冠军!啊啊啊啊啊啊啊冠军!我没有做梦吧!”
常晴笑着抱着她,“没有。”
男双比赛,骆景和章临谦发挥超常,抗下对面的几轮搏杀,最后也拿到了冠军!
戚无第一个冲向赛场,将骆景的脸揉来揉去,“骆驼,双打冠军!”
章临谦走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说,“你别欺负骆驼。”
骆景:“……松,松开。”
戚无高兴道:“我不!咱们三出来的时候就说好要拿冠军,现在真的都拿了!”
这一场全国关注,史无前例的比赛,所有的比赛项目到此终于结束!
双打决赛就是最后一场,当颁奖结束,观众们陆续离场时,大家开始寻找自己的同伴,拥抱庆祝。
有的孩子站在教练身边,低头不语,为自己的输球而遗憾。
宋诗雨的情绪就不是很高,她连输常晴两次,两个项目,都只是第二名。
孙久林让她早点回去休息,随后他独自走向川队这边。
俞近识在收拾东西。
孙久林停在俞近识,“谈谈?”
他年龄比俞近识大上几岁,但个子没俞近识高,和俞近识近乎冷漠的气质不同,孙久林更显得有人情味一些。
常晴和何虹就在不远处,看到孙久林过去,常晴松开何虹,看向两人。
何虹小声说,“孙教练不会和我们教练打起来吧?”
常晴:“……打起来?”
“宋诗雨,还有海燕,都输给我们了,孙教练肯定不开心啊,而且他们两以前是搭档,现在在一个地方比赛,都单独见过面,现在比赛结束了孙教练才过去,你看这个气氛,不得打起来吗?”何虹缩了缩脖子,还有些害怕。
常晴被她逗乐了,“他们是大人,大人不会动手的。”
两人在这儿讨论,是听不见两个教练的对话的。
孙久林说,“常晴这个孩子很不容易。”
俞近识懒懒抬眼,“要你说?”
“你跟我急什么。”
孙久林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他看过档案,知道常晴是右手换左手,否则别人过来,都是夸这孩子的左手厉害。
孙久林是国家队的教练,又知道常晴的事情,那么当初集训的事情,他自然也应该是知道的,而且,孙久林进入国家队当教练,可是在集训开始之前。
既然最后不录取常晴进入国家队的结果是“上面”讨论过的结果,而孙久林又知道常晴的隐秘病情,这么一看,结论已经很明显了。
“合着你是因为这小孩的事情,跟我生气?”孙久林哭笑不得,
“当初我听其他人说你不会在碰乒乓球,我是不信的,果然,你转身就去了省队当教练,这是什么意思?”
“我从没说过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小十,”
孙久林叹了口气,“回来吧,大家也想你了。”
俞近识没说话。
孙久林拿起俞近识放在桌上的背包,自顾自收拾起来,“陪我去喝杯酒。”
“你以前不喝酒。”
“那是以前。”
以前是运动员,酒精会麻痹神经,而现在,早就不用在赛场上那么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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