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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第2/2页)

  “陛下派人过来说,今天冷了,宴小姐身子不是太好,最好不要出去逛园子,留在屋子里歇着就好。”槲栎说。

  “多谢陛下关心了。”宴卿卿道,“只不过屋子里太闷了,还是想出去转转。”

  宴卿卿是因为昨夜做了梦,怕呆在屋子里会想起梦中之事,所以才想去散散心。

  宫中用的布缎自然是十分好的,里衣触及肌|肤,也是滑嫩贴身,宴卿卿觉得浑身的难受都消了不少。

  身下还有撕痛的异样,虽不是真的,却也胜似真的。轮定安的效用似乎就是这样,以假乱真,宴卿卿也没办法。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天子山的太监拿着扫帚正在扫雪,树枝上也会不时掉落些积雪

  宴卿卿现在走路都尽量走得慢,出来的时候也走走停停,假意是欣赏雪景,实则是让酸软的大腿歇息。

  她要真在屋内床上躺两天,到时该有人会背后说她不懂礼数了。远了她也不敢去,怕回来时会走不动。

  冷风吹得她头脑清醒了几分,宴卿卿坐在亭中石凳上,石凳上面放着软垫。

  有个宫女上前,给宴卿卿换了个暖炉。

  暖炉温度恰恰好,不温不热,宴卿卿拿在手中也舒服,周围一清净,她就突然想起梦中闻琉说的话。

  虽然都入不了耳,但他说得太多,宴卿卿也被迫听进去了些。

  轮定安药效未除,时时皆可能发作,若自己真招了婿,到时夜中恰逢这药发作,万一被人发现异常的话……那别人会作何反应?

  宴卿卿把手放在大腿上,垂眸按压几下,轻抿嘴唇,眸中微微失神。

  她倒不急做这事,她一个人都过了好几年了,该经历过的事不少,便连宁国公府那事也见过,这些事处理起来虽是麻烦但也不会解决不了。

  若是不招婿,这宴家她独自一人承担,到时又有人说闲话的话,她那时又该怎么办?

  难道还是向往常一样,靠着自己的身份压下去,亦或者淡淡把人叫出来对峙,还是让闻琉出来一趟,让人不敢多说?

  宴卿卿皱了皱眉,她平日里最怕麻烦,经常不出门也是为了防止不小心做出格的事,让外人见了背后议论。

  她沉思了许久,最后迟疑了片刻,还是揉着额头不再想了。

  招婿可以解决不少人说闲话的问题,宴家有了男人,她也不必那么辛苦。如果只是为了区区轮定安就算了,也是半个笑话,大不了到了时间就先分房睡,这样应当就不会被发现了。

  相然见她这番动静,疑惑问到:“小姐怎么了?”

  “义姐怎么出来了?”闻琉的声音突然从后边传了过来。

  宴卿卿正在想自己的事,回头一看,见他后面还跟着不少官员,连忙起身行礼,哪知腿上还有酸痛,步伐也太急促,竟绊了自己一脚,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闻琉离得不远,立即伸手抱住了她。宴卿卿倒在他怀里,膝盖差点磕到地上。

  她本应立即起身,然后说声自己失礼了。

  可她腿|根却异常疼痛,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只能紧抓着闻琉的衣服,好半天才缓过的气。

  闻琉却是皱紧了眉,他扶住她的细腰,让她先靠着自己,别乱动,又转头让人叫御医过来一趟。

  官员们听过闻琉的事,知道原本不受宠的五皇子最敬重其义姐。

  宴卿卿他们也见过,是个有礼数懂进退的。

  见闻琉如此,他们也没多怀疑别的,只以为宴卿卿生了什么大病。

  宴卿卿是梦中春|潮所致,哪敢看御医,只能强撑着站起来,眼眶微红道:“我没事,刚才急了些,别去麻烦太医,我待会就回去了,陛下有事的话先去做吧。”

  闻琉却是抓住了她的手,让她不要乱动,把她扶回石凳上。

  “你们先过去吧。”闻琉对那些官员说,“我待会再去。”

  “是。”官员们面面相觑,退了下去。

  “陛下,我……”宴卿卿的话才说了一半。

  闻琉摇头打断她的话,让她歇会,可他转身却对旁边的宫女们发起了火。

  “一群没用的废物!要是朕不过来,义姐岂非要被你们弄得遭罪?雪天里冻人,伤到了身子你们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他大概真的是气着了,语气格外地严厉。

  宫女们吓得跪了起来,大呼陛下恕罪,闻琉却抬脚踹倒了旁边个离得近的宫女。

  “朕千叮咛万嘱咐,都当成耳边风了?”

  宴卿卿也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气,连忙拉住他说:“陛下哪里来的气?我这好好的还没出事呢!罚她们做什么?”

  “要是朕不管教一番,以后怕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了。”闻琉语气有些重,“义姐身子骨不太好,这么冷的天不应该出来,她们竟也由着你了!”

  宴卿卿无奈说:“我是自己出来散心的,你要真怪,也只能怪我了。”

  “义姐贪玩就算了,她们做下人的也不知道多劝劝。”他这话可是够偏心的,连宴卿卿都忍不住扶额。

  “行了,”宴卿卿叹声气,“陛下也别生无谓的气,我这就回去了。”

  闻琉抿了嘴,脸色铁青,“朕还有话与义姐说,滚下去。”

  闻琉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宫女说的,宴卿卿只好让她们先下去候着。

  “陛下是有什么事吗?”宴卿卿觉得有些凉了,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义姐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朕?”闻琉语气缓和了些,坐在一旁,“你今日摔倒且不论,可表情这般难受,可不像是简单的被自己绊倒,朕学过医书,虽说只是皮毛,但也看得出不少,姐姐是哪受伤了?你不想见御医,莫不是私密之处伤到了?怎么回事?”

  宴卿卿的动作一僵,她知道闻琉观察人来十分仔细,但也没想到他说话这样直白。

  “陛下可别乱猜,我只不过扭伤了脚。”宴卿卿否认说,“以后这些话千万不能对姑娘家说,否则非得说你浪荡子。”

  “朕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多谢义姐教诲。”闻琉点头受了她的话,“可义姐要是真伤了,直接与朕说就行,要不想说哪伤着了,跟朕说说症状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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