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痴情男配的炮灰妻子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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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虞清娴跟梁清菊成了医, 刚清闲两天就忙了起来,来找她们看病的人多的很,大多数都是深受『妇』科病困扰的女人。
梁清菊也得闲, 她专攻儿科,此时正是春夏换季之时, 病的孩子便格外多。
今天是周日, 四五没上学,在带着侄女干完家里的家务活后便来了医务站,虞清娴让谢蕴在医务室里做了两块黑板, 一块用来写一些常用疾病的防护法,一块很, 是给四五玩的。
虞清娴在办公桌后坐着看书, 四带着妹妹跟侄女在玩过家家。她当老师, 妹妹跟侄女做学。
玉懵懵懂懂的, 四念么她就跟着学么。
倒也是没有用,现在的玉已经从一数十了,天地人这样简单的字她也认识了,这在整个屯里都是稀罕事儿。
现在秦山花但凡跟村里人唠个嗑儿总是能把话题拐这上面来, 再绕着弯的炫耀自己。
虞清娴看着她们,嘴角含笑。
梁清菊挎着『药』箱风风火火的回来,把『药』箱放在桌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一杯水, 气鼓鼓的坐了下来。
“这是咋了?”虞清娴问。
梁清菊说:“刘志刚她老娘是来找我么, 说她孙子发烧都发抽抽了, 我赶紧跑过,了才知道,她孙子哪里是发烧, 脸红抽搐完全是热的,其实一点病也没有。”
“你都知道她给她孙子穿多厚,光棉袄就穿了两件,还穿了个厚厚的棉裤,又给盖了一层厚被子,你说谁穿这么多得热抽抽了?”
这儿已经快六月份了,北大荒也开始热了起来,就是早晚有些凉,可再凉穿一件外套也足够了。
穿着冬天才穿的大棉袄,别说孩了,就大人都受了:“我说她孙子没病吧她还信,非说是我学艺精,气死我了。”
刘志刚的老娘虞清娴认识,她是下林屯的人,那是个非常顽固的老太太,整个刘家都是她的一言堂,她说的话就是圣旨,谁要是听,她能变着法儿的折腾。
堪称作精在世。她儿刘志刚要结婚的时候谁家提亲谁家都乐意,最后娶了个逃荒来的女人。年她那儿媳『妇』给她了个大孙子,她就跟眼珠子一样的待,怕冷了热了。
“行了行了,别气了别气了。她固执为孩子考虑,那孩子可还有亲妈呢,知道孩子舒服是因为穿太多盖太厚,她还能管?”
“那能够,你是知道,刘老婆子那个儿媳『妇』也是啥省油的灯,刘老婆子在她身上可是吃了好几回暗亏了。”刘志刚的老婆在下林屯也是个风云人物,毕竟整个公社里逃荒过来的也没几个。
梁清菊爱说人是非,但也没少听了,刘志刚这老婆的『性』子多少了解一些,这也就是她只气却担忧的原因了。
刘志刚的老婆也爱孩子,在得知自己儿子是因为穿太多病,她可能无动衷。
梁清菊在妹妹面前发泄了满后便把这件事情抛脑后了,自从真正的当了医,独自面众多医患后才知道自己的浅薄,梁清菊觉得自己所学的东西还远远够。
医务站里米面都是有的,虞清娴熬了粥,蒸了秦山花做的红薯面窝窝,炒了一盘谢蕴送来的腊兔,吃完了饭,几个的再医务站后的宿舍睡觉,虞清娴跟梁清菊在前值班顺带说话。
“姐,你跟谢大哥的事情么时候下?”周永才来闹的那一天,谢伯庸跟梁清菊的事正式过了明路,打那后两人处起来就跟普通恋人没么区别。
谢伯庸玉也很好,平时瓜果点心断,一个季度也买两套新衣服给她。今天她穿的外套就是谢伯庸前几天县城时买回来的。
孩子的内心最为敏感,谁喜欢她谁喜欢她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玉跟谢伯庸就很亲近。
梁清菊叹了一口气,跟虞清娴说:“你也知道,我想结婚,谢伯庸倒是想下来,跟我谈了两回,就是…………哎。”
谢伯庸是的负责任的男人,跟梁清菊在一起后他仔细想过两人的后,他跟梁清菊求过两次婚,梁清菊都没同意。
“别说我了,说说你,你跟谢蕴啥时候结婚?”虞清娴跟谢蕴谈的时间也久了,但一直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说梁清菊,就连秦山花跟梁德利都着急了。
这大半年来谢蕴没闲着,在组装维修了好几架拖拉机后又研究起了收割机,现在他的研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突破。
“快了。”谢蕴前两天发来信息,在这几天请人来她家提亲。
谢蕴说话算话,在姐妹俩谈完这件事情的第二天他就请了当初提拔他的徐团长的爱人来虞清娴家提亲。
徐团长的爱人是带着任务来的,态度非常好,梁德利跟秦山花谢蕴这个女婿十分满意,再加上俩月前谢蕴在他们家前买了间房子,两口子别的就再也求了,连让谢蕴入赘的话都没说过。
倒是谢蕴动提了要入赘,梁德利跟秦山花没同意。用梁德利的话来说,他家也没有亿万财产让孩子继承,跟谁姓是姓?
婚事谈得很顺利,日子就订在半个月后,端午节前。
谢蕴买的房子早就已经翻新加盖完成了,一共有三间房,正房三间,中间那间是灶房,两边各一间卧室,院子西边有厢房,东边是院墙,院庆边上是菜地。
房子大,但谢蕴有空就来布置,是的院子也变得十分温馨了起来。
虞清娴也开始在秦山花的催促下做嫁衣。嫁衣的布料是谢蕴找来的,大红『色』的西装面料,看着便十分的硬挺,下面搭配的是一条黑『色』的裤子。
林德利开始加班加点的给虞清娴打家具,原嫁给顾浩林的家具他打算再给虞清娴用,用他的话来说,那是吉利。那些嫁妆的箱子现在已经被姐妹几个分了。
时间一晃就了虞清娴结婚的这一天。天刚刚蒙蒙亮虞清娴就被梁清菊从被窝里薅出来了,秦山花为了虞清娴这次出嫁『操』碎了心,地请了镇上『妇』联里儿女双全娘家长辈婆家长辈都在干部过来给虞清娴做全福人。
『妇』联干部没有拒绝反而十分乐意,昨天下午秦山花就把她接家里来了。
原的发很好,又黑又长,『妇』联干部给她盘了发在鬓角戴了一朵大红花,又用棉线给她开了脸化了妆。
这年的新娘妆没么讲究的,白白的脸盘子,红红的脸蛋跟红红的嘴唇,在她们看来就是美的。
梳洗完穿上新娘衣服,外的天已经大亮了,客人们陆陆续续的了梁家,院子里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
梁德利跟男人们在东屋说话,谢蕴为了这场婚礼花了大价钱买了许多的卷烟过来,都是么好烟,可梁德利依旧舍得,他只扣扣搜搜的给来贺喜的人每人发一根,就算是这样,一儿的功夫也发出三包了。
这年的婚礼,就算是城里也没这么阔绰的,跟当初与顾浩林的婚礼比更是一个天一个地,那时候的顾浩林别说买烟来发了,就是一颗糖都舍得买,都是梁德利自己出的钱。
男人们拿卷烟迫及待地吞云吐雾,烟熏火燎中,来喝喜酒的人用梁德利的前三女婿跟现在的这个三女婿比,那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当初那个顾浩林跟梁家老三结婚,除了几十块钱么都没有,结婚那天一大早就在梁家待着就说了,他们这些长辈来了还拉着个脸,说话硬声硬气爱答理的,知道的还为他是结婚而是奔丧呢。
哪儿像这个女婿啊,提前好几天就请他们这些亲戚来吃酒说,还敞亮的准备了那么多烟卷,据说婚宴也是他拟的菜单,他们刚刚路过厨房都看了,光肉就有那老些,看着就馋人。
“德利啊,你这个女婿是真错啊,十里八村就没谁家比得上你的。”
“可是,要我说啊,连城里那些都比上呢。”
“……”
“……”
梁德利的笑容拉了耳朵根,心里被他们吹捧得飘飘。
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梁家更热闹了,早起的孩子们也来了,他们在院子跑跑跳跳绕圈圈,时时发出几声欢快又尖利的笑声,为这场婚礼又添了几分热闹。
了八点,虞清娴吃上了她出嫁前在娘家的最后一餐饭。
一个白白胖胖的点了红点的白面馒,一个用红纸染成了红『色』的红鸡蛋及一碗熬得格外粘稠的米粥。
吃完早餐没多大儿,有孩儿跑进梁家,嘴中高喊着新郎来了,新郎来了。
这一句话吸引了所有来参加婚礼的人,他们呼啦啦地走院门口伸长脖子往村口看,一儿,一辆龙上绑着大红花的自行车来了,在这一辆自行车的后,又跟着四五辆自行车。
自行车擦得锃亮,离梁家大老远的就打起了车铃,伴随着自行车清脆的铃铛声,谢蕴了。
他穿着一套墨蓝『色』的工装,里穿的是一件白的反光的白衬衣,在外套前面的兜里还别着一支钢笔,他在梁家门口停了下来,后的自行车也停了,每个骑自行车的伙都格外的精神。
他们除了张明辉外,其余的全是谢蕴在农机部的同事。
在自行车的后远远的坠着两辆拖拉机,每辆拖拉机都是刚刚刷的红漆,车的后视镜上绑着两朵随风飘扬的大红花,一看就别的喜庆气派。
谢蕴很快就进了梁家,饭菜在他们进屋时已经摆好了,谢蕴带着来接亲的人分成两桌坐好。谢蕴经常往梁家来,二里屯的人都认识他,大家伙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才过一儿的功夫,来接亲的大伙儿们也跟大家熟悉了。
这些大伙都是当过兵的,家里有女儿没出嫁的人就盯上了他们,几句话的功夫,便把单纯的兵哥们给闹了个大红脸。
酒过三巡,大家伙便喝了,再喝下要耽误时间了。
谢蕴了虞清娴的房间,张明辉凑谢蕴的前,从门缝里塞了几个红包进,儿门就打开了,谢蕴一马当先走在最前,虞清娴端坐在炕上等他。
虞清娴朝谢蕴微微一笑,谢蕴便也忍住笑了起来。
无论他们结了多少次婚,每次见穿着一袭红衣准备嫁给他的虞清娴时,谢蕴的内心依旧是喜悦的、激动的,热泪盈眶的。
他转身蹲在炕前:"来我背你。"
虞清娴在大家的哄笑声中爬了谢蕴的背上,谢蕴背着她,一步步地朝屋外走。
屋外艳阳高照,初夏的威风吹过脸颊,带着一些微微的热,更让人发热的,是虞清娴的内心,那种如沐春风的温暖,让虞清娴眼角发酸。
她轻声在谢蕴耳边用别人听着的话说:“谢蕴,我嫁给你了。”
谢蕴轻轻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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