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意料之外的收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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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寒屹收了线,然后略显脱力地将手机扔在床上,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主任刚刚说撤销保研资格的时候他比当事人舒念还要着急。
好像是他已经习惯了看舒念那张明媚的笑脸,任何时候都耀眼的浓墨重彩,突然变得蔫巴巴或者魂不守舍的时候,当事人还没觉察到什么,身在周围的他就首先有些受不了。
这时候邹寒屹还没有意识到,许多爱情的萌生都是从在意对方的喜怒哀乐开始的。
下雪不冷化雪冷,太阳出来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窗户上有少许滴落的水珠,有的落到一半就结成了冰,屋子里好像不够暖和,他总觉得身上冷,四肢发麻和掉进冰窟窿似的。
解决了所有的兵荒马乱,邹寒屹才慢悠悠地拾起昨天的记忆。
关于沈舒柠,关于陈远枫...还有,关于他始终都放不下的过去。
即使当初的事情是沈舒柠出轨在先,但是,这么多年来,邹寒屹发现,他心里面装的始终都是那个姑娘的好,温柔,善良,倔强,多才多艺,不在乎与他一起吃苦一起打拼,永远能把他们的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就和欧阳阿姨一样,是个独立自主又让人忍不住疼爱的贤内助。
这么好的女人,被陈远枫悄悄地从他眼皮子底下撬走,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好好珍惜?
然后,他想起了上次那条误删的短信,那俩人离婚是不是那时候的事情,她当时是不是很无助,所以才会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发短信给他?就像以往他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她害怕打扰他休息,但又特别孤独就会发条简短的信息。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会那样迟钝,哪怕再早一点点也可以啊,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可是这个世界上偏偏就是没有后悔药,他连弥补都来不及。
邹寒屹忍不住想要给沈舒柠打电话,过了这么久,他还是害怕她孤单,害怕她受到委屈,害怕她不能被别人当做稀世珍宝一样呵护,那种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去和别人说,所以只好憋闷在心里,他像极了一个以自虐为乐的胆小鬼。
可是,孙牧归说他们并没有进入庭审程序,原告方在开庭当天撤
诉了,所以,他们现在还是夫妻,就算是给点安慰他都没有合适的立场和合适的理由。
他到底是在纠结什么呢?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舒念打车回到了学校,一路狂奔赶到辅导员办公室,但是被人告知辅导员已经去开会了,而且,会议的主要内容是针对夜不归宿的同学的处罚。
残酷的现实在她的头顶化为两个鲜红的大字,晚了。
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差点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之前在病房装出来的轻描淡写的神情早已经溃散的拾不起来,就算她可以表面上装作一点都不在乎成绩高低,奖励多少,那些东西就如同身外之物一样可有可无但却是唾手可得的,就像是从父母身上得来的疼爱一样,从来都不需要争取,但是一旦失去了就会觉得人生都变得灰暗起来。
那些满不在乎毕竟是装出来的,在内心深处,即使那些奖励看似虚无缥缈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一直都是她用来骄傲的资本,即使走在偌大的校园里都能够抬头挺胸,就算与很多人对面不相逢,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没有比任何一个人差。
她担心的不是保研资格被取消,因为即使被取消了,她也一样能考得上,她感到没面子的是自己因为这样不光彩的理由被撤销,那好像是一种如鲠在喉的屈辱,无论她再怎么优秀,头顶的光环再怎么闪烁,终究是染了污点的,无法磨灭的屈辱。
怎么就这么倒霉,二十多年来顺风顺水,陡然间被摔了一下,舒念有些蒙圈了,甚至被一种强烈的不自信包裹起来。
简晨鸽没过一会儿就跑来了办公楼,她眼圈周围一片的青黑,一看就知道是晚上没睡好,舒念委委屈屈的站在辅导员办公室的门口,像个蔫不拉几被霜打了的门神,头都要埋在胸里了。
“舒小念!”
“晨鸽...”
“你特么的昨晚上跑哪里去了!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想替你兜都编不出一个好的理由!”
“...”
简晨鸽刚刚站定了就迫不及待张开嘴巴喋喋不休,生气的质问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却不见舒念有什么回应,整个人傻得和个二百
五一样,脸色憔悴的和她如出一辙,看着也像是大半夜没睡觉的节奏。
“你...你...你...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有时候人的脑洞太大也挺不好办的,简晨鸽从横眉立目一下子转为悲痛欲绝,嘴巴开开阖阖就是没说出一个字,在这样的欲说还休中舒念终于抬起了头。
“晨鸽...”
“舒小念,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句话啊。”
简晨鸽急了,学校周围不安定的因素实在太多,最近几年大学女生在校园外面出事的案例频发,舒念这时候又变成了个锯嘴的葫芦,除了会叫她的名字好像已经忘记了沟通的最基本技巧了。
“你说是不是书记昨晚上又不知道去哪里寻欢作乐,然后回家的时候被书记夫人抓住了把柄,所以他才在震怒之下召集了辅导员去查寝?他特么个老**,专门捡这样的机会还在大晚上跑去女生公寓,简直臭不要脸,学校的投诉信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派上用场啊啊!”
“...”
这是什么症状?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
“你昨晚上去哪里了?”
“学雷锋做好事。”
“...”
“结果就撞枪口上了,晨鸽你说我运气怎么这么背,你不是回家大半个月么都没遇上这样的事情,平时我也挺注意参拜老天爷爷老地奶奶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就不显灵了呢?”
“你能不能说人话?丫的,姐一晚上给你打电话,脖子都落枕了。”
“...我昨晚上在医院啊,我师父病得厉害,我被护士抓了包,所以伺候了他一晚上。”
“...所以,你是说你昨晚上没被不轨之徒给那个啥了?”
舒念这时候才想起掀起眼皮看一看简晨鸽,形象和个疯婆子一样,脖子都快被她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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