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事业与爱情 (第2/2页)
舞台的灯光再次变幻,这是老上海的色彩。
淞沪阴暗的房间里,聂耳在微弱的灯光下,沙沙的写着什么?
1.我不能够把C从我的“想念”里除去。
2.我不能把C从我的“爱慕”中除去。
3.若是我牺牲了我的想念,我不可能满足C的希望。
4.其“结果”是:我艰苦地进行我的“想念”。
“等我攒够了足够的钱,我就接你来淞沪,我们一起学音乐,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今生有你相伴!”
灯光下的聂耳笑了,叶迟身旁的聂耳也笑了。
评论区里的神评大师们,也猜测出来了这个“c”是谁。
聂耳的初恋,梦想中的眷侣。
C,就是袁春晖。
伴随着书信的结束,响起了小提琴的旋律。
聂耳的大半生就这样在奔波的旅途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却也接触了不少的新的思想,叶琛知道此刻聂耳的使命马上即将到来,而眼前的聂耳也开始了制作生命的交响。
“1931年,您的母亲再次问及您与袁春晖的女士的结婚事宜,您的答复是‘我的婚姻问题似乎是一桩平凡的事,而且是不需要在现在二十岁的我所应当去解决的事。您们记得我在家里常常发表的舆论吗?一个人结了婚,他或她就减少了对社会上的使用性。这话说起来虽然抽象一点,然而它也有着它的实际性。我一向总是抱着一个正当宗旨:我是为社会而生的,我不愿有任何的障碍阻止或防害我对社会的改造,我要在这人类社会里做出伟大的事实。’,在事业与爱情面前,你毅然的选择了事业。”
聂耳对于叶迟的话语,没有反驳,而是选择了沉默,良久才道:“这是我的心里话,这个时代的华夏,是黑暗的,我们都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知道母亲的担忧,我也知道‘吹吹灰’对于爱情的期盼,只是在国殇面前,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有了家庭就有了顾及,就犹如我在昆城险被抓捕的那一刻,我就明白在黑暗未曾被驱散开来,我就不能有家。”
“您平易近人,交游广阔。也认识了不少的淞沪新女性,面对这样种种的诱惑,却唯独对袁春晖有着执着的爱,到了上海的您除了对于您的‘吹吹灰’的思念,还加入了淞沪党所领导的进步群众组织反帝大同盟,不久之后云丰申庄倒闭,才有了现在的明月歌剧社的工作。”叶迟笑着说道,那一幕幕的过往在中心舞台上以碎片化的形式播放着。
“您知道的很多,那我的前半生,你既然都知晓,那你知不知道我后半生是如何呢?”聂耳嘴角一挑,帅气的脸庞上满是自信,好似在说,看你小子能不能编的出来。
“聂耳先生对于当下音乐的有着先进的思想认知,近些日子中,明月歌剧社中的一些歌曲偏向香乀艳丨肉灬麻的靡靡之音,对于这种社会下的常态,您心中更为偏向于真正有意义的作品,走进生活,亲近群众,而不是以这种奢靡的纸醉金迷的创作之中,但是你的建议被否决了,而您选择了退出明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