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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机场外是修罗场来了你踏马就这么走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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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其实挺大的, 有四十二平,但是给热恋中的情侣用,剩下的四十一平好像都有多余浪费。

卫枝抱单崇的脖子, 还保持坐在他腿上跟他说话, 她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之前明明对老烟的提议一回绝。

男用直接刮了下她的鼻尖:“是突然醒悟,缺钱的是不能挑三拣四的……而且好听一说,小培养比二十来岁的上课更有利于推广冰雪运动, 比如二十来岁开始练最多就是个兴趣爱好或者发烧友,但是小孩是有可能成为职业运动员的。”

“二十多岁就不行了吗?”

卫枝稍稍拉开两的距离,微微眯起眼看他。

“没事干上网听那些胡说八道。”

师父父用最亲密的姿势抱小徒弟, 说最无情的话,“四天出一个box的背呲, 还是背刺手把手你的……第一把还失败了, 你和‘天才‘俩字, 差的也就是松花湖和松花江的区别,你懂不,都在东北, 前两字一样, 但是天差地别的两东西。”

“……”

懂。

不用解释的那么清楚。

是生怕自不够讨厌吗?

卫枝了下开:“要不咱们还是来讨论下缺钱的问题——你之前不是说攒够钱才跟我回家吗?”

男垂了垂眼:“你要是想吵架就直接说。”

“……”小姑娘噘嘴, “你先开始的。”

“我是实事求是。”男哄猫似的拍拍她的背,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假时日成羡慕的大神是有可能, 但冬奥会啊世锦赛什么的,请你不要抱不切实际的幻想。”

“幻想一下怎么了?”

“根据你的画风,你幻想幻想就当真了,然做不又回头骂我。”

“我是那样的吗!”

“是啊。”

“……你才是想吵架的那个。”

“……”

“你攻击『性』怎么这么强?攒够钱才跟我回家那都是你说的, 我又没这么要求你,现在提一提还恼羞成怒了?”

男“哦”了声:“你要想说这个就说呗……要是你能那天在车上就可怜巴巴地问我喜欢的底是谁,我也能早一天开始攒钱,说不定连那个雪联世界杯跳台都顶脚参加了——”

“……这也能赖我?”卫枝佩服他的甩锅能力,想了想,又有惊讶地问,“那个比赛还有奖金吗?”

“反正戴铎那个名次应该有万把块美金。”

卫枝缓缓瞪大眼,瞪他,憋了半天重歪掉地说:“而你给我们比赛的奖励就一个雪镜!谁还不是矜矜业业练出来的,太抠了吧!”

“家世界杯有雪场赞助,你有男朋友赞助。”男寡淡的语气说,“有就不错了,要足。”

哦。

在一起好像也有三四五六七八天了。

每次听他理直气壮地说什么“男朋友”,她都他妈像做梦似的。

尤其是他面瘫脸说话时,一种强烈的反差萌扑面而来,不怪阿联酋土豪喜欢养豹子……那大型猫科动物凑过来蹭蹭的快乐,并不是普通家猫能够比拟的。

卫枝还在美滋滋呢,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负债就负债呗,看他绞尽脑汁想搞钱的样子,估计也负不了多久。

而且就算他们现在原地结婚了,那也是那什么……

婚前债务。

卫枝想的很远。

这时候,男颠了颠腿:“下了。”

小姑娘有儿受伤,做作地问:“为什么要下?因为不是天才连坐你腿上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单崇沉默了下,“腿麻了,你有一百一十斤不?”

他就随一问,卫枝『露』出个被绝对冒犯的表情,直接“唰”得一下他身上站起来,坐他对面床了。

她的表情来看,刚才他可能是报了个非常离谱的数字,男想了想能挽尊:“我对女的重没什么概念,又没抱过个。”

卫枝张了张嘴,差就被他说服,然而用脚趾头想都道他是狡辩——

玛德,上课的时候扶腰还不是天天扶!

她眉『毛』高高挑起:“还挺骄傲啊,怎么死的都被你说成活的?”

看她那个怒气冲冲,男『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拍了拍腿:“行,坐回来。”

卫枝坐没动,瞪他。

单崇一脸严肃:“求你。”

这话够卑微,虽然此时此刻他整个散发“希望你不要不道好歹”的气氛。

卫枝抿唇勉为其难地坐回了——也不是那么没良心,她坐他另外一条腿上,并且把腿搭在床上减轻了他的负担……

也不是非要坐哪儿。

就是想和他蹭在一起,脸贴在他的胸听他的沉稳有力的心跳,让她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安全感。

就像是无论在雪道上还是道具旁,她总觉得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能护她周全。

而他也确实做了。

意识他们该和好了,于是抱男脖子的双手紧了紧,她仰起头小声地叫了声“师父”,这个黏黏腻腻的声音引得他眉头一皱,低下头,刚想呵斥她用掐嗓子的声音和奇怪的叫法叫他——

没等他训话,小姑娘已主动蹭上来,飞快地『舔』了下他的唇角。

“你不要太有压力,”她说,“无论这次,你见什么,都不会有问你要背景调查资料,你穷也没关系的……”

单崇无奈地看她。

她见他无动于衷,为他还在琢磨自银行存款那屁事,一时间有儿慌,又绞尽脑汁想了下,玛德她那个漫画里男主被女主作生气了女主都怎么来——

哦哦。

她抱男的脖子,闭上眼,小心翼翼且无比虔诚地凑上前,再亲吻完他的唇角,又亲了亲他的喉结。

立刻感觉放在自腰间的手僵硬了下。

有用,嘤。

她可真是个天才。

被对方的反应鼓励,卫枝双眼一亮,再接再厉,在他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时,张嘴还给他脖子上一个小小的牙印——

在喉结上。

她都没来得及将那个印子留的很深,下一秒就被男直接打横抱抱起来,猛地一下腾空她下了一跳,“啊”地小小惊叫一声,牢牢地抱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下一秒就被放在床上,然他抽身离开。

突然离开温暖的怀抱,她在床上滚了下,蹬了蹬脚,爬起来:“又怎么了,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吗,你银行存款『毛』钱我才不在意的,再说了你也用怀疑我一百一十斤回击我了——”

站在床上,看小姑娘恼羞成怒的样子,单崇想叹气,再开时嗓音喑哑:“我要上课了。”

卫枝:“……”

哦。

早说啊。

她喋喋不休的嘟囔戛然而止。

单崇终于还是没忍住深深看了她一眼:“刚才那样做是谁你的?”

卫枝:“……”

单崇:“《健身房日记》?”

卫枝:“……”

“要不想真直接通你妈准备当外婆,”男用一本正的语气说最流氓的话,“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卫枝:“……”

脸“腾”地变红,卫枝叉腰:“看了又能怎么样!”

她还企图顶嘴。

话语一落便见男沉默秒,眼角微挑:“还要顶嘴是吧?看了多摁你都实『操』一遍信不信?”

卫枝:“……”

介于他语气不像开玩笑的,卫枝秒怂。

信了信了。

错了错了。

大佬恕罪。

晚上就给背刺上香,希望他永永远远闭上自的狗嘴。

单崇见她目光闪躲,想趁机再育句,然而此时他放袋的电话响了,拿起手机看了眼,是单善。

“谁啊?”小姑娘凑过来。

“我妹。”单崇推开她『毛』绒绒的脑袋。

单崇在拿起手机的那一秒发现原来在打电话来之前单善已发了好多条微信,是他没看——

【积德行善:我艹我在网上看个不得了的视频,我觉得男主角长得像你!】

【积德行善:……………………………………那个视频up主艾特你了。】

【积德行善:??????那个真的是你?你真找媳『妇』儿了?】

【积德行善:没想啊你在新疆除了滑雪还干正事的,震惊我全家!真的,是上次你说管你什么都不让你做的那个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积德行善:我要告诉妈妈!】

【积德行善:可吗!】

【积德行善:你回我一下!】

单崇:“……”

视频传播渠道广阔这种事也是有坏处的,比如但凡家里有个会上网冲浪的,最谁都躲不过家庭审判。

……

单善无非就是八卦,单崇都懒得应付她,直接手机开静音往袋里一塞,世界都清净了,

这边看卫枝呵欠连天,就道她今早过于兴奋这会儿应该是血槽空了,确认了下,她确实并没有被早上那个广为流传的视频影响心情,也没有偷偷躲起来哭……

他就放心把她扔下出了——

还能干什么呢,就真的就是上课。

现在他争分夺秒的赚钱,挑学生倒还是跟前一样挑,比如基础滑行过关的,但是他拒课频率没那么高了。

前拒课除了拒莫名其妙的,偶尔也确实是因为懒。

在回酒店找卫枝的路上,他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决定陪她回南城一趟,见不见家长无谓,她那个邻居家哥哥是真的要见一下。

第二件事,是顺手约了两节课,微信里随便抽取了俩幸运观众……跟他约课的都懂他那龟『毛』的规矩,约课自带滑行视频,单崇看了觉得可,就回了个“1”,并带上约课时间。

公园的时候今儿要上课的已了,是个二十岁出头的老哥,今天是来安排小跳台的。

单崇的时候背刺已带他玩了一会儿了。

这『毛』病挺多,虽然跳台子理论上最好是刻滑选手进阶而来,但是刻滑选手也有刻滑的『毛』病,就是他们对走刃真就了执的地步——

跳台也雪板挂刃起跳,跳出了因为害怕腾空感,习惯『性』看脚下……

别说做动作,就是直飞都要摔。

看见那学生拎板,灰头土脸地走回台子上,单崇直接滑过,在那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了他身边,说:“无论是公园还平花还是滑行,你的眼睛最终那一秒,肯定都是看你的滑行方向……别『乱』看,肩膀别晃,放松就不会摔。”

他说直飞出,了出台瞬间核心绷住,上拉,一个高高的起跳和明显的滞空感,雪板“啪”地一下落地,立刻带上前刃——

风将男身上的雪服吹的鼓起来,他直滑一段距离,反拧了下,停住。

“你起跳就是错的,跳台上台之前就放直板,别恐速……你挂刃走的是s弯,上大跳台速度快,很容易飞出跳台边缘,很危险的。”

他声音听上冰冷的像学机器,“再来。”

男学员:“啊……”

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单崇挑眉。

背刺蹲在台子旁边:“刚小师妹那来?”

单崇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意思是“这你都道”。

背刺:“您要不先把护脸戴上。”

单崇:“怎么了?”

背刺:“您就非得问吗?”

单崇:“我丑你们跳台子都跳不好了?”

“那也不是,”背刺本“是你自要问的别怪我”原则,真诚地说,“就是您这(比划了下脖子)的登西让有分心,上午吃完饭还没有的啊,我就说你刚才怎么上缆车上一半突然回头了——”

他絮絮叨叨没说完,单崇『摸』了下喉结处,不意外地『摸』一排小小的牙印……

“……”

他很会“颜面尽失”这四个字。

哪怕当年跳台子摔哪了被雪场救援队用担架抬下山时都没有。

现在有了。

面瘫脸戴上护脸,难为他还能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一脸冷静继续学生上课,可能学生也很崩溃吧,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老师的身上挂吻痕跟他有鸡『毛』关系呢?

毕竟老师的学质量还是那么好。

这天上课很快结束,结束的时候飞台子的老哥已勉强能够做个melon grab(*起飞前手抓刃),膝盖上送还不够,但雏形有了。

一个小时前他连直飞都飞不好。

下课他手机收单崇给他发的最一跳动作视频,感激涕零,飞快转好了课时费,并企图约下一次课的时间——现在单崇在他眼里已是魔法师——各种意义上的那种,魔法师。

magic。

单崇收了课时费,在等待下一个学生的时候又陪这学生跳了回,背刺在旁边感慨:“我就没见过你一个下午上两节课,生产队的驴都没您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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