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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别扭持续中你不是脚痛,你是心绞痛。 (第2/2页)

“拉广角的镜设置在这——嗯?崇神?怎么了嘛?”

耳边,近在咫尺的女声响起。

单崇眨了下眼,倒映在他深『色』瞳眸中的那抹穿着紫『色』背带裤的身影变得越发远去与模糊。

“嗯,没事。”

男收回目光,垂眼,语气礼貌而生疏。

“不好意思,麻烦再说一遍。”

……

正是雪季,山腰雪场也是满为患。

崇礼雪场多,滑雪爱好者的分布也形成了一个非常有意思局面——

山顶雪场是个综合形雪场,占地面积,雪道宽,海拔高气温低雪质好,饭好吃,酒店配套设施齐全,合适亲家庭旅游……所以更多地聚集了滑雪初学者、热爱基础滑行或者刻滑的;

山脚雪场,因为山脚气温相对偏高,雪道也比较窄,但处胜在距离崇礼商业中心比较近,生活便利……喜欢在这里聚集的更多的是漂亮小姐姐和『潮』男老哥,高级道反而少,家更喜欢聚集在初、中级道练习平花技巧;

而山腰雪场,则是公园佬的天下,佬们聚集在这跳桶呲杆,切磋技术……

正因为山腰雪场配备了商业区,所以这里的外国也尤其多——在下这种国际航线到处封闭的环境,总给有一种全国的老外都聚集在了这个雪场的味道。

教练是不可能有教练的,和山顶雪场百来好号的教练天团不一样,山腰雪场少,教练也少,一共二十来号教练,全出课去了。

卫枝抽盲盒失败。

排队买咖啡的时候,锲而不舍地再次打开短视频软件,打开附近的,开始搜有没有靠谱的佬闲着——

然后但凡刷到的定位在雪场的,不是在跳桶,就是在呲杆。

完全是她能力范畴外的东西。

再看看周围——

除了外国,身边放着单板的国内滑手也不少,有几个板上贴着滑雪俱乐、品牌赞助的各种贴纸,看着好像厉害的样。

更厉害的是其中一个一只手拿着咖啡,另外一只手绑着绷带吊在脖上,就这样,他雪服上有未融化的雪,一看就是刚滑回来中场休息。

那在和朋友闲聊。

绷带滑手a:“觉得那个横呲是过不去了,教学视频看了几百遍,学不会。”

滑手b:“先平地练,再上杆。”

滑手b穿着宽卫衣,手套摘下来放旁边,满手戴着各种做旧金属风格的戒指,发染成白『色』。

『潮』得。

绷带滑手a:”屁用。前天就是这样,上杆就慌了,直接卡了个前刃,妈的手肘折杆上,都不记得后来怎么的医院又怎么从医院出来的。”

滑手b:“那没救了,找带吧。”

绷带滑手a:“谁?”

滑手b:“山上那位……或者戴铎不是也来崇礼了么?应该也没那么快走。”

绷带滑手a:“……兄弟,有病吧,首先那位是ck俱乐的,不对付多少年了,被发老不得被开除出万通堂俱乐?”

滑手b:“偷偷请呗,别让咱们俱乐主理发不就行了,但凡不说,觉得那位也不会主动往外说。”

绷带滑手a:“6000块够两次骨科了……而且之前听说过,要不是特别近的徒弟或者朋友介绍,他不接临时课,得排队,有基础要求——万一他说基础不合格教不了脸往哪搁?比他妈考清华北都没那么严格。”

滑手b:“不一定,听说他最近推坡也教。”

绷带滑手a:“谁?谁给6000块就为学个推坡?”

滑手b:“……也是哦,那这雪季不出活能睡着?”

绷带滑手a:“睡不着,硬睡呗。”

两笑作一团。

听了全程的卫枝:“……”

一个字都听不懂。

卫枝开始质疑自己概是来错了雪场。

没有教练,周围的,要么语言不通,语言通的没有一个接地气的……脚也挤得痛,甚至雪鞋这种鞋居然逃不开新鞋诅咒,她的后脚跟都有点儿磨到。

浑身上下从身体到心灵没一处愉悦的,她有点丧气。

正八百次叹气,就在这时,肩膀被拍了拍,姜南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卫枝,们谈谈。”

卫枝回过,茫然地望着姜南风。

“老生常谈,在是怎么回事?”

“脚痛。”

“谁跟说这个?”

“那在就是脚痛。”她强调。“超他妈痛,雪鞋不磨脚么?”

“不磨。看不是脚痛,是心绞痛。”

“……这都能成梗?”

姜南风懒得理她『插』科打诨,一脸严肃:“问,今天早上掉『毛』丧鸡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早就告诉过,那个宝贝师父是个佬,不信……佬是什么概念知道吗,神龙首不尾,徒徒孙一堆,上个课都得排队——”

“念什么绕口令呢怪押韵的,可是他明明说没要上他的课。”卫枝记得单崇是怎么说的,“说这些不成立。”

“行,就算偶尔才有一节课上,那家不也得上!除之外,除了,剩下那些徒弟他不得兼顾一下?”姜南风说,“得平衡这件事,别为了这个搞得闷闷不乐。”

卫枝眨眨眼,不承认。

“没有闷闷不乐。”

“光这一早上已经听叹气八百回了。”

“真没有,叹气是因为脚痛。”

卫枝拿到了自己的咖啡,走到旁边去,默默开始给自己把松开的雪鞋穿上——

抽绳拉紧。

魔术贴也要用上吃『奶』的劲儿才能拉上。

然后成功地,在魔术贴贴上的一瞬间,脚更疼了。

小姑娘低认真穿雪鞋,姜南风却不准备放过她,紧紧跟过去,非要跟她把掰碎了说明白:“没有?那今早上看他开车带新学生来上课的时候,跑什么跑?”

“……”

下把被强行抬起来,卫枝微微眯起眼。

时下巴落在家手里,被迫直视面前的好友一脸严肃,好友的语气也严格:“记得以前打游戏都不让随便拜师不?雏鸟节危险,最好摆正他的位置,也摆正自己的位置,而在已经开始觉得有点走偏了……别嫌烦,就随便提醒一句,说实,妈昨天找是不是有别的事?”

卫枝『露』出个敷衍的表,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

“韩一鸣?”

这名字一钻入耳朵,小姑娘的脸就绷起来了,且明显苍白了一个度,眼眸闪烁了下,明显是不太想提到这个。

过了一会儿,苍白了一瞬间又染上一丝丝血『色』,她挪开了视线,拒绝对视,并拍掉姜南风的手,说:“什么呀!喊着暗恋眼镜布时候都没那么紧张!”

“那是知道喊着好玩,但这个不是。”

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是一个,报警了。

姜南风感觉自己看戏把自己看去了。

而小姑娘他妈在嘴硬。

“这个也是。”

说着她已经穿好了自己的雪鞋,站起来走了两步,除了脚跟摩擦的感觉更明显,脚指也通通失去了直觉,整个麻掉。

走一步都疼。

这踏马哪是滑雪,是上刑。

“说够没?说够就上山,”她面无表地说,“已经找好前后刃c弯的教学视频了,没教就自己练。”

“……”

她这德行,姜南风也不好一直训闺女似的训她——

她和卫枝认识那么多年,小姑娘的感史比白纸白,初中时候收到小纸条看都不敢看直接撕掉,完了拉着她的衣角说“有纸条骂”就是她干出来的事。

谈恋爱是不可能谈恋爱的,就嘴巴皮厉害,动真格的就萎了……

像个患有感障碍的憨批。

眼下她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她要执『迷』不悟、不清不楚地飞蛾扑火,那最后只能把她摁着脑阔塞雪里清醒清醒……

她会告诉她,崇礼只是她们路过的一站,在这里,只需要开心。

等离开之后,就看都不要回看一眼。

姜南风跟着卫枝一块儿去租雪板的路上,连怎么把卫枝揍醒的姿势都想好了。

两找到了上山的缆车,缆车上,她管卫枝要手机看c弯教学视频——

正好她也在练习这个项目。

看着看着,手机屏幕上方跳出来一条微信信息。

姜南风原本随意暼了眼,看清楚发信时,愣了愣。

她透过手机边缘看向卫枝。

卫枝:“怎么了?”

姜南风面无表:“那个佬师父发来信息,强调,让不要一个上陌生雪场的高级道。”

时刻正坐在去高级道的缆车上的卫枝:“……”

姜南风又看了眼,这次直接照着手机念:“有一条,‘新雪鞋都会挤和磨脚,感觉到疼了就立刻去医务室拿创可贴’。”

不止脚挤,后脚也早已经火辣辣可能已经磨破皮的卫枝:“……”

姜南风念完,一边嘟囔着“他也不是完全不管死活”,抬看了一眼卫枝时刻的表,“所以带创可贴了吗?”

卫枝自信地拍了拍除了一张雪卡外空空如也的雪服口袋。

“好,看来佬说的日常被当放屁,一条都没做到。”

“……”

卫枝不说,闷鹅似的把姜南风递回来的手机塞回口袋里。

姜南风抱臂斜视她:“出于礼貌不得跟家说声‘知道了,谢谢‘?”

卫枝面无表“哦”了声,拿着手机,用语音说:“知道了,谢谢。”

姜南风无声对她比了个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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