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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骨折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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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时间, 正文一个小时后见。  他面前站着一个人, 正是刚刚领着程景明进去的年轻侍者, 名字叫做阿奇。

    阿奇严肃地看着面前的小主子, 内心有些忐忑, 低着头,回答, “程景明已经近两个月没来了, 今儿早上突然带了一个姑娘过来, 像是来玩的, 直接去了老地方。”

    “哦?”陈淮低喃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阿奇解释说:“还是老样子,我说再粗的话他都不在意,但是不赌也不嫖,一概用没钱来挡。也不知真心还是假意。”

    陈淮笑了笑, “带了个什么样的女人?”

    “年纪很小, 估摸着跟您差不多大,看样子应该没来过这种地方, 有点儿怯。”

    陈淮“哟”了声, “有点儿意思啊!”

    阿奇“嗯”了声。

    陈淮琢磨了一会儿, “不找姐儿, 那既然带了姑娘, 就让他快活快活呗。”

    “下点儿药?”阿奇心领神会地挑了下眉。

    陈淮笑着拍了拍他的头, “就喜欢你这机灵劲儿。”

    阿奇腼腆地笑着, 心满意足地退下了。

    三楼套房的门被关上了, 阿奇回头看了一眼,门牌上写着0332,皇庭332包厢,这地方一向是陈淮御用的场地。要说这老板的儿子有些意思,年纪小小,倒是把大人们那些腌臜玩意儿学了个遍,吃喝嫖赌抽,样样玩的精湛,偏偏还把他老子瞒的死死的,陈宏志至今都觉得儿子是个脾气性格好得不能再好,就是学习不太理想的儿子。

    也是太过天真了些。

    阿奇沉吟片刻,打算下楼去程景明待的地方,没走两步碰上一姐儿,阿奇认出是新来的,模样很是周正,也年轻,就是性子拗了些,刚来的时候被修理的厉害,如今早已不是刚来的模样。她这会儿去的方向是332。

    路过阿奇身边的时候,她点了点头,低声叫了句,“阿奇哥。”

    阿奇也点点头,挑了下眉,“那位要你?”

    姐儿“嗯”了声,微微蹙着眉,不知是担心,还是害怕,抑或者两者都有。

    阿奇走后,陈淮又躺回床上,暗暗琢磨着程景明这个人,凯哥总说让他盯着点这人,他怎么都觉得这人没什么可盯的,他看过他的档案,鹿港贫民窟里出来的老台姐儿的儿子,那破烂妈老早就得病死了,留下一个他,在渣子窝似的贫民窟长大,磋磨到十几岁,长成了一个小混混,三天两头进监狱,那一片派出所的警察们都对他熟悉的很,后来得罪了人,才搬来江县,依旧住在破烂堆里。凯哥甚至还怀疑过那档案的真实性,多番查证,最后也没查出什么破绽来,倒是惹得他也开始犯疑心病了,总觉得那小子有点儿问题。

    后巷那垃圾地方,也只配住垃圾。像他那样的……垃圾,就算皮相好点儿,会打架点儿,人脉广点儿,也依旧是个垃圾。

    呸,也值得他去盯。

    说起后巷,这让他不由自主想起陆知夏,扎在垃圾堆里的一朵花。

    可怜的,易碎的,被蹂搓也无能为力的,脆弱的花。

    脆弱的东西,就该在温室里待着,若是不巧长在了外头,那就别怕暴风雨无情了。

    他唇角露出一点儿笑意,因这片刻的遐思,心中升起一点儿躁动来。

    这时门响了,年轻的姐儿进来,温顺地低着头,“陈小先生,你找我?”

    那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带着一点儿生涩的妖媚气。

    “茉莉是吧?”陈淮把身子往上抽了抽,靠在那里,隔着卧室不甚明媚的灯光去看门口的女人。皇庭的姐儿们跟别处的没什么分别,都有个化名,这化名也都没什么新奇,都是俗得不能再俗的称呼。这是模样却都是一等一的好,眼前这个尤甚。

    被唤作茉莉的女人点点头,头发随着点头的动作滑到胸前,顺着低矮的衣领滑到胸口去。

    陈淮眸色渐沉,唤她,“你过来!”

    茉莉缓慢地往那边走去,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皇庭的人不怕陈宏志,但都怕陈淮,她也害怕,虽然并没有接触过,但就是害怕的腿肚子直转筋。

    那短短的一节路,终于还是走到头了,陈淮的耐心像是早就用完了,一把把她扯过来,甩在床上,翻身上去,手顺着她的发丝到胸口,一把攥住了那柔软而坚挺的物什,揉弄了两下,低笑了声,“真是个好玩意儿!摸两下爷就硬了。”

    他解了睡衣,露出裸着的身子,将自己引以为豪的傲物在她胸前扫了扫,像雄性生物惯常有的炫耀。

    茉莉却狠狠地颤抖了下。

    这细微的动作像是惹怒了他,他动作粗鲁起来,抓着她的头发,原本骑跨在她腰间的身子往上提,一直提到她嘴边,他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头往后挺,下巴抬起来。他沉着声音说:“张嘴。”

    茉莉悲哀地闭上眼,片刻后,感觉有东西伸进嘴里,慢慢变热,变得坚硬,像又烫又硬的火山石,往里面延伸,一直伸到喉咙深处,她想吐,可是得忍着。

    “往里吞!”他说,然后粗鲁地动起来。

    茉莉觉得难受的快要死了,恐惧像是魔咒紧裹着全身,如同刚进来皇庭时那样,屈辱,愤怒,还有无力。她想起有人曾经说过的话,人是不能降低底线的,不然会一降再降,直至没有。所有的一切,从她进皇庭那一刻,就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她的底线,早就没了。

    “爽吗?”陈淮拍着她的脸。

    茉莉睁开了眼,自己整张脸几乎都要埋在他的胯间,那姿势就像是奴隶张着嘴在接主子撒下的尿。她对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悲哀而好笑。

    她最后还是点了头,像摇尾乞怜的奴隶一样,试图讨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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