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对待估计菲奥娜原来的家人,大概也作 (第2/2页)

历史却是大致相通的。菲奥娜猜想，也许两个世界原本同一条世界线上，某个间点现了分支，才导致分离。

但那个具体的转折，她尝试找过却有找。她不是专业的近代历史者，无判断变化的关键节点。

“你感奇怪吗？”菲奥娜小心问他，“我和你们，有点不一样……”

史蒂夫忍不住『摸』『摸』她的小脑袋，“世上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何况是构成更复杂的人类呢。我是人，你也是人，并有【不一样】。”

他们给她做过详细的身体检查，她就是个普通人类。

连北欧神话里的雷神，他们都见过了，相比之下平行空的人类算得了什。

也许是为表年龄不同，双方身份不同。即使同样一个『摸』头动作，托尼和史蒂夫给菲奥娜的感觉并不一样。

托尼『揉』搓她的头发，再慢慢抚平发根。史蒂夫的手就只是停留她的脑袋上，隔着发丝，她似乎都能感受对方满是厚茧的手掌，那粗糙的质感。

——他底经历过多少战斗与训练，才能二十几岁的真实年龄中磨这样一双手。

触感当然不很好，更谈不上舒服，菲奥娜却很喜欢。

这是属于美队长的勋章，她认为自己该以此为荣。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谢谢。”

菲奥娜的声音很轻，幸好史蒂夫的耳力还不错。

他想起自己门前带了东西，“他们都要去睡觉了，也许你想和我换个方聊聊天吗？”

托尼：？

托尼：？？？

他，菲奥娜的父亲，一个大活人，此刻还好端端站这，就站他们对面。

为什队长可以此自然将他无视掉啊？什叫“他们都要去睡觉了”，他不是还这里吗？

菲奥娜转头看向他，“托尼，那我……？”

呜呜呜，刚才面还是“我父亲”，为什一回来就变成“托尼”了。

好吧，孩子心理上的接受也是需要间的，和应对面那些家伙可不一样，托尼告诉自己。

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拒绝，但菲奥娜的眼神来都是那样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惹他不高兴。

这种事情，本来也不需要征询他的见吧。果让她连和别人单独说话的自由都有，那他该是个多可怕的变态父亲啊。

虽然很不爽，但他不能营造一种事事都需要他把关的氛围，这只让本来就很不自信的菲奥娜更加不敢表达自我。

“……不用问我，亲爱的。”托尼只能把郁闷咽下，“这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菲奥娜乖巧点点头，史蒂夫倒是诧异于托尼的转变。

刚刚他还真有些担心托尼反对。不为别的，托尼有候就是很幼稚，前几分钟就体现过这一点了。

“我还以为你不答应呢。”史蒂夫调侃道，“也许我和菲菲的关系变得更好，超过你怎办？”

“不可能！”

托尼凶巴巴反驳，“我劝你停止白日做梦，我和她是亲父女，你懂吗？不管人前人，我和她的关系就是亲父女，你超不过的！”

克林打了个哈欠。

他不该留这，他应该说完话立刻离开。这样他就是躺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做梦，而不是这里看钢铁侠展示他比起幼稚园小朋友还要幼稚的态度。

哦，还有队长，他的风格也变了，竟然能说那样的话。

菲奥娜不知所措。这件事好像和她有关，但她有什说话的立场。

难道要让她说和谁关系更好，这种话怎可能说得来，那也太离谱了吧！

“男孩们，我说你们小孩子面前吵架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娜塔莎真想他们两个头上一人敲一下，“你们都是长辈，还有一个孩子懂事，就不觉得丢脸吗？”

被批评的两人瞬间沉默，托尼更是神『色』讪讪。

他『摸』『摸』鼻子，“好吧，那大家都先去休息吧，等晚餐间我们再谈论菲奥娜的事情。了晚上谁也不许迟，你们也真是的，对她一点都不重视。”

菲奥娜急忙开：“请不要这样说，大家为了我的事情都睡好。”

她是当事人，本该和他们一起面对这些。而事实是，她舒舒服服一觉睡天亮，他们凌晨就焦头烂额。

虽然这里面也包含了复联和幕之人的博弈，但果不用考虑她，其实他们早就可以发表相关声明了。

她想了想，还是补充道：“果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请第一间通知我。”

就算她帮不上什忙，至少能陪伴他们的辛苦。

娜塔莎答应：“好的，我记住了。”

托尼刚想开，就被娜塔莎眼神制止。

等史蒂夫带着菲奥娜离开，托尼才不满说：“你『乱』说什呢，难道不是应该由我们先把事情解决好再安排她吗？像今天这种事，我们一开始毫无头绪的候，果你把她拉进来，她根本就承受不住那大的压力好吗！”

托尼越说越生：“还有，说什大家都累了也是你第一个提的。你让她听这句话怎想，平执行任务的候可以几天几夜不睡，就算是她你心里不值得这样付，也不至于当着她的面就说来吧！”

晚睡半个小，对场其他三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事。托尼算是看来了，他们不是做不，就是不愿。

克林试图缓和氛：“你冷静点，我们并不是那个思。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关心乎菲菲。”

托尼不服哼一声：“昵称倒是叫的很亲密。你怎还这，不是急着去睡觉吗？快点走吧，别耽误你宝贵的睡眠间。”

“我说托尼，你现都还看来？”

娜塔莎颇有些头疼，“我们说完要去休息，你有留过菲菲的表情变化吗？”

托尼张就答：“我不用看都知道，她肯定是强颜欢笑。她是什『性』格你们还不了解吗？你们这受了委屈都不敢表现来！”

想这里，托尼就更生了。那个傻姑娘，还和他们道歉呢。

娜塔莎这回是真的无语了。

“那只能证明你根本留。我猜你肯定也不知道，你说完要谈论她的事情，她的身体有多不自然。”

托尼一语塞。

好像……是的。那克林说了一句婴儿期，他的思绪就顺着飞远了，确实有关注菲奥娜的情况。

“所以，你们是故那样说的？”他终于反应过来，“为她紧张，所以你们表现不的样子？”

“不然呢？”娜塔莎简直想对他翻白眼，“你真觉得我们犯那种低级错误吗？她需要的就是不，为她超害怕我们重视这件事。”

“为什？”托尼不理解，“我们重视这件事，是为重视她这个人啊。”

“怎说呢，托尼，我这样给你解释吧，包括我答应以有事第一间通知她，也是相同的道理。这件事，其实队长已经说过一遍了。”

娜塔莎娓娓道来，“菲菲并有你想象中那娇弱，她的确很敏感，很容易受伤，但她的内心还是渴望变强。”

“不管是她自卑于自己的【不正常】，还是能说【和我们一样能面对那些事情】，其实她都传递一种信息——她希望能被当成同类看待。”

“她本身就为来自另一个世界而感难以融入了，果我们再表现很乎这一点，只刻提醒她，我们之间是不同的。”

托尼还是不赞同：“就算此，那你也必要【一视同仁】那种步吧？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承受能力啊！”

“你真觉得她承受不住吗？”娜塔莎反问他，“菲菲今天记者上的表现怎样，是不是远远超你的预期？果我猜错，你对她的期望大概是『露』个脸，随便说几句话就好。”

托尼一下哽住：“是怎样？她还是个孩子，真正的孩子！”

娜塔莎冷静告诉他：“你的视角，你是保护她。菲菲的视角，她觉得自己有用，是个只能依靠我们的废物。”

“这也不能怪你。我估计她原来的家人，大概也是作了同样的错误选择。”

班纳博士：“她真的这样想吗，这是不是有些，额，我并有责怪她的思。我只是想说，可能有些偏激。”

娜塔莎叹息：“博士，你不能对一个经历过洗脑的孩子有太多要求，她的【自我厌弃】心态都成为条件反『射』了。最可惜的是，即使现我们尽最大努力去帮助她，都未必能将她完全治好。”

心思敏感的小孩，连大人一句无中说的话都能念念不忘许久许久，更何况是蓄安排的精神扰『乱』。

托尼仍然纠结：“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也该循序渐进，一步步来。间还长，稳妥点不好吗？她的精神那脆弱，万一受点刺激，了怎办？”

“恕我直言，她的家人很有可能也是这种心态。”

不过也很好理解。托尼这个才上任几天的父亲尚且心疼舍不得，亲自将她养大的那些人就更不必说了。

“……我是办法像你那样冷酷果断。”托尼还是不愿接受她的说法，“我做不，我明明就有保护她的能力。”

娜塔莎一针见血指：“所以，你是觉得就算她无法对自己产生价值认同也关系，只要她能健健康康、平安长大就够了吗？”

“换成是你，你愿吗？”

大家都是超级英雄，谁也不可能说愿。人活世界上，总要有点追求。

但克林扪心自问，果是他的孩子有这样的情况，他恐怕……

也做和托尼一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