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六章 (第2/2页)
松子就端了小板凳坐在床边一边烤火一边候着,见他醒了,赶紧通知花婶,花婶从火盆上温着的水壶里倒了老姜茶出来,让松子喂他喝下。松子一脸歉疚,"都怪我睡相不好,还卷被子,害你感冒了,还好早上温度退下去了,没再烧起来,不然......"
李封一点都不想知道不然后面的省略号是什么意思,只是庆幸自己身体争气,挺了过来。一口把老姜茶咕噜喝了,差点呛到,喉咙里辣的抽疼,为了命这点痛算啥,早点好起来才不会再被丢弃。
外面已经听不到冰雹砸到屋顶的声音,李封有些高兴,探头往另一头的窗子看出去,外面一片苍白,嘴巴瞬间就o了。
松子喜欢看他变脸,回想起来都能乐半天,说给宋文听还
遭了白眼。
"早上起来就没下冰雹改下雪了,比先前的下得更大。咱家门口那棵枯树都断了。"
李封想起前院那棵被他拿来练习水异能的枯树,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虚,好在他病着,脸色极差,什么异样也看不出来。
右手食指指尖突然传来钝钝的疼,疼的不厉害,就是让人心慌,李封赶紧费力翻了个身,背着他们偷偷查看自己的手指。
指甲盖上那个淡淡的钮扣印竟然又少了几分本来颜色,越发难看出端倪了,这算是好事暴露的几率更小了,可是李封一阵着慌,不知道空间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太久没进去,空间就要消失了?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不断滋长,他心急如焚,奈何房间里还有两个人在,不能进空间查看究竟。
这时刘村长推门进来又快速拴上怕跑了热气,蹲到火盆前面直抽冷气,"太冷了,茅厕都没法上。"
李封一听,心里有了主意,就不那么着急了,转回身来,往火盆方向凑了凑,问花婶要吃的。
花婶嘴巴利了些,心地还是好的,也没嫌他病了就不管他死活,从桌子上盛了碗稀粥过来,李封这才看见房间这会堆满了东西,好像把厨房都搬过来了似的,就着火盆架起了灶,长书桌变成了料理台,地上还有几袋粮食,这是要跟猪一样吃住一体了吖。
李封半靠着枕头,用勺子挖着粥吃,天气太冷,粥就这一会光景已经凉透了,而且放得盐少或者花婶根本没舍得放盐,淡得没滋没味,他也不挑食不敢抱怨,就这么一勺一勺得刮干净。
再歇了一会,感觉身上有力气了,就坐起来穿上外套,说要去茅厕,松子扶着他非要跟去,李封展示了下把他的手淋上水,然后猛地拉开房门,堂屋里的冷风窜进来,差点把松子的手冻伤,刘村长夫妇怨气得盯了他一眼,把松子按下烤火,让李封赶紧茅厕去顺便把门带上。
李封也顾不上这许多,从堆满柴火的堂屋穿过,打开后门,顿时冻得身上残留的温度一点不剩,赶紧钻进茅厕,用扫帚柄把门顶住,闪身进了空间,眼前的状况比昨天下的冰雹更让他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