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第四十九章 生日(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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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过得乏善可陈,自从决定留下不移民之后以隽又一头栽进了事务所的业务上,整个一拼命三郎,我刚回上海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做也只好每天都和以隽一起去事务所里看看有什么是我可以帮手的,大四的时候在以隽的怂恿下我也去考了注册会计师证,现在看来倒真是派上用场了。
我的办公室就在以隽的隔壁,这是当初以隽承诺过要留给我的,这几年来就算业务不断增加导致事务所里的办公场地再不够用他也不准其他会计师动这间留给我的办公室,以前我告诉以隽凡事都以事务所的业务为先,这间办公室有人想用就用吧,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以隽前所未有的固执。
现在想来这又何尝不是以隽爱我的一种体现,毫无疑问他很看重这间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会计师事务所,为了事务所的业务能够按时完成他可以熬无数个通宵,但是他更加看重的还是我,不管怎样他都把当初我的一句戏言一直记在心底,只盼着我终有一天能够入主这间从最开始就是为我而留的办公室。
所以我很努力地想为以隽分担一点繁重的事务,但是韩愈《师说》里有句话说得好——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当初这个注册会计师证本来就是某次床上运动以隽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引诱我同意去考的,事后我清醒过来想想总不能不迎合一下以隽的意愿,再加上考试的那几门课程都很简单,我本身学的国际金融也是有涉猎过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很顺利就考到了证书,但是我感兴趣的领域始终还是先入为主的国际金融和投资方面,会计这一块做起来虽算得上是得心应手,又很顺风顺水,但人性就是很奇特,没有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会心不甘情不愿,一直会在心里记挂着,吃饭吃不安乐,睡觉也睡不踏实。
另外一个让我静不下心来踏实工作的很重要的原因是我一直都不太想再提及的,三年前我离开景齐的时候就在心里明确地告诉过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要和王爵扯上什么边边角角的关系了,他给事务所的业务鉴于以隽对事务所的用心之深我不忍心打击以隽所以闷头接受了,除此之外这几年来王爵倒也没再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但是看着每天各大报刊杂志财经板块的头版头条我又不能自欺欺人,景齐这几年在王爵的带领下较之以前大得吓人的规模已经又上了好几个层次。
我几乎怀疑那个已经成为残疾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人,因为我活了两辈子从来没见过这样强悍的男人,在这样有限的时间里可以将一个规模已经达到极限的集团再度扩张,似乎2009年那场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都不能阻止他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一样。
每天捧着景齐的财务报表看我只觉得无比讽刺,当初我掌管整个大中华地区的时候只能说是大错不犯,没想到王爵一接手业绩就飞涨得这样恐怖,同时他还控制着景齐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分公司,精力这么充沛真是让人钦佩。
鉴于王爵有过消失三年之后再次闯进我的生活的先例,而且还是以那样一个让世人仰望的集团主席身份,我的心里一直都不太踏实,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把事情太过复杂化,但我离开那天王爵挫败和失望的样子却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很怕那只是他一时的妥协,总有一天他会绝地反击打得我措手不及。
说实话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真的由不得你不佩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从第一次见他开始潜意识里就觉得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了,以前王爵还没坐稳景齐和马宏家族最高领导人的位置时我是怕城门失火会殃及池鱼,现在王爵掌控一切我又怕他会像以前一样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一段时间之后又突然冒出来。
换句话说其实王爵根本就没有消失过,这样一个天天都上财经版块的风云人物的消息根本不需要我去查探自然而然就被传得街知巷闻,除非我戳瞎双眼烫聋双耳,否则我无法摆脱这个人的阴影。
所以我不知道这是王爵在故意挑衅还是怎样,他之所以不收回给事务所的业务是不是想借这些财务报表间接地告诉我以前的我比起他来是有多差劲,他要我亲眼看着他把景齐发展壮大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他想我后悔当初作出的决定。
不管这是我小人之心还是事实真就如我猜想的这样,总而言之我不愿意在已经选择离开之后再为王爵工作,但是每天看着以隽充满期待的脸庞我又不忍心告诉他这片战场其实根本就不适合我,我想出去另外打拼一片天地。
一味的隐忍憋闷导致我在工作上的效率低下,以隽几次三番帮我收拾烂摊子,还鼓励我说做会计这一行是熟能生巧,等过一段时间我自然而然就会习惯,效率也会跟上事务所其他会计师的节奏,每次我都只是认真听着,始终开不了口说想离开事务所。
这样憋屈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我二十七岁生日来临。
没什么浪漫的前奏,我也没有刻意提起,这一天我和以隽照常上班,处理着各自手头上的报表,氛围和平时没有任何差别,我几乎都怀疑以隽是不是忘记今天是我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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