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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二十三章 缠绵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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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的余光透过敞开的玻璃窗倾泻进来洒在地板上勾勒出一幅妖冶诡异的图案,昏黄的光线不再刺目,原来我不知不觉间已经窝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么长时间了,一整个下午以隽都没有进来找我谈话,他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我曾试想过如果以隽背弃的对象是我,我能不能够像卫蔓霖那样洒脱,走得干干脆脆没有一丝颓丧?

    这样的假设曾是我想都不敢去想的,因为太过沉重,沉重到我无法面对这样的结局。想起三年前以隽那一番兵不血刃的分手宣言我仍心有余悸,本来经过这次受伤我已经对以隽充满了信心,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长久地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开始动摇了,我不确定在以后的日子里以隽是否还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再来一次以上情节,对象不再是卫蔓霖,而是我。

    “易尧,出来吃饭了。”敲门声忽然响起将我拉回了现实,以隽的声音很正常,和平常叫我吃饭时无异。

    慢吞吞地从床上起身,一把拉开紧闭太久的大门,以隽还站在门外没有离开,单薄的身子直挺挺地立在门边,望着我的双眼里充满了期待。

    “吃饭了,易尧。”以隽又重复了一遍,嘴边一抹浅浅的温和的笑意,那么惊艳,那么纯粹,直达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融化了我所有的顾忌和猜想。

    为什么我居然会怀疑以隽对我的感情?为什么我要作出这样不切实际的假设?为什么我总是喜欢莫名其妙地胡思乱想?前一世到这一世以隽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难道还不够清楚吗?那些个抵死缠绵的夜晚以隽热情的回应难道是假的吗?那些嘘寒问暖的话语难道是假的吗?那些饭桌上的欢声笑语难道是假的吗?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伤心欲绝的泪水难道是假的吗?

    “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把搂过以隽桎梏在怀里,什么都不管了,我突然觉得鼻头有点发酸,以隽放弃的何止是那段感情,“出国深造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为什么要放弃?”

    以隽在我怀里没有挣扎,任由我霸道地拥抱着他,温热的鼻息悉数喷在我的颈间:“但是任何梦想都没有你重要,易尧,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这句话我曾听以隽说过很多次,但是无论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让我感到如此窝心。

    “傻瓜!”我低声笑了,心内涌动着的情愫愈演愈烈亟待爆发,“即使出国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以隽,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求之不得。”以隽踮起脚尖凑我耳边暧昧地说道,霎时间一股张狂的热浪涌遍全身,刺激着我所有的感官和肌肉。

    “以隽,这是你自找的。”

    猛地将以隽拦腰抱起转身就又进了卧室,把以隽轻放在床上之后我也跟着上了床,双手撑在以隽身体两侧巧妙地将以隽锁在我和宽大的床之间,就着伏在以隽上方的姿势我认认真真地把以隽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看了个够,这张让我爱得不顾一切的脸颊。

    以隽终究还是羞涩的,或者说他始终还是不太能适应他人直视他的目光,那一道疤带给以隽的伤害已经深入骨髓,就算他对破相已经释怀了也无法避免他爱的人如此炽热的目光停留在那道丑陋的疤痕上面让他稍显窘迫,任何人都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最爱的人,连以隽也不例外。

    所以以隽不着痕迹地伸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正好也遮挡住了那道蜿蜒在他额上的疤痕。

    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我强撑着没有流露出任何心痛怜惜的神色,只是轻柔地拉开以隽遮挡伤痕的手臂,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吻那道疤。

    以隽立即就把头偏了过去躲避着我的吻,清澈的眼里晶莹闪烁,小巧的红唇一开一合着:“易尧,你从后面来吧。”

    强势地让以隽转过头来直视我的眼睛,我把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清楚楚:“以隽,你听清楚,没有人可以嫌弃你,我不行,就连你自己也不行。”

    以隽的眼里倏地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神色,继而坚定地点头:“易尧,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我要你一辈子都这么爱我。”

    “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爱上其他人,所以请你记住,千万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宠溺地揉揉以隽柔软的黑发,大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以隽眼角的肌肤,“我的以隽是最完美的。”

    以隽咧开嘴笑了,黑得如墨潭一样的双眸泛起丝丝涟漪,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魅惑,身体上的灼热也在持续升温,刺激得我一阵意乱情迷,一个猛扑就和以隽纠缠着摔到了一起,在宽大的床上翻滚了好几圈终于在要跌下床去之前停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一轮放肆的亲吻,从以隽迷人的双眼到直挺的鼻梁到微翘的红唇到瘦削的下巴,又从敏感的脖颈到诱惑的锁骨一路往下一边剥着以隽身上的衣物一边沿着以隽漂亮的身体往下直到圆圆的肚脐,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最爱。

    突然起了邪恶的心思,我趁以隽被我吻得云里雾里的时候灵活的舌头使劲儿往肚脐里一钻,以隽猛地一下起身将我推开,惊魂未定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热情所致的红晕,小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知道肚脐是以隽最敏感的地方,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一定已经将以隽的所有情~欲挑了起来,于是打铁趁热般又一个猛扑将以隽死死按在身下不能动弹,只用一只手就将以隽细瘦的双腕扼住锁在头顶,勾起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意:“宝贝儿,让我好好疼爱你。”

    被锁住双手的以隽就像折翼的天使一样略带无助地望着我,俊美脸庞上红霞纷飞:“易尧,轻一点。”

    我乐了,这个每次都叫我“轻一点”的以隽终于回来了,那些过去美好的回忆也一股脑儿的全部涌上脑海将我的全部思维占据,就算过程中曾发生过让双方都遍体鳞伤的事也已经显得不再那么重要,我们唯一要抓住的只是现在和将来而已,过去的之所以称之为“过去”是因为它们已经成为过去时,一味地沉溺过去并非明智之举。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我只需要用行动来证明。

    松开扼住以隽双腕的手,浅啄以隽红艳欲滴的唇,然后直接往下来到以隽平坦的小腹,几番舔舐只听以隽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回旋在耳边,蚀骨的呻吟也如电流般贯穿我的耳膜,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轻扯嘴角,猛地一下拉下以隽的裤子露出已经半硬的性~器,突然的暴露让以隽稍微清醒了一点,不依不饶地开始小幅度挣扎,我好笑地按住以隽的动作,倾身向前一口含住以隽的玉~茎,来自口腔的温热包裹让以隽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

    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加快吞吐的速度,舌尖卖力地撑开顶端的皱褶,牙齿时不时微微用力啃咬着愈发火热的硬~挺,耳边以隽的呻吟越发密集,双手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拉扯我的头发,头皮上微微的痛感让我更加兴奋起来。

    “以隽,以隽,我爱你!”嘴里含着以隽又胀大一圈的阳~物连话都说得模糊不清。

    “嗯……嗯啊……易尧……易尧……啊……”以隽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加在我头发上的力道也开始变得不知轻重,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我的名字。

    忍着头皮上的痛感再一次加快吞吐的速度,手也适时地向以隽身后伸去,准确地找到入口处竖起右手的食指一鼓作气地就整根没入,快要达到高~潮的以隽只是轻轻闷哼一声,好看的眉皱成一团之后很快就又舒展开来,看来一根手指的扩张以隽已经适应,于是慢慢地又将中指强硬地挤了进去,经过一番抽~插之后最后又把无名指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唔……易尧……易尧……”

    三根手指的扩张让以隽开始反抗,美美的小脸皱成了一团,难受的表情再清楚不过,所以我刻意放缓了身后扩张的速度加快了前面吞吐的速度以减轻以隽的不适感。

    “啊!”以隽突然急喘一声,嘴里的性~器同时猛烈地一颤滚烫的白浊全数射在了我的嘴里,腥咸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在反应过来要把这东西吐出来之前喉结已经先大脑一步一动把嘴里的精~液吞到了肚子里,说实话其实这东西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就像每天早上喝牛奶一样。

    从以隽身上起身,抽出在以隽后~庭扩张的手指,不羁地抬手一抹嘴把嘴角最后一滴漏出来的精~液也扫到了嘴里,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以隽撑起上半身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想说点什么却终究还是又把话给咽了回去,只有一张脸红得滴血。

    我暗地里偷笑两声,快速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干净净,学着讨好主人的小狗的样子慢慢爬到了以隽身边,顽皮地撅起嘴想要讨个香吻。

    以隽“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鼻子使劲儿来了一下,痛得我一下子就仰倒在床上,正好借此机会耍耍我最擅长但是长时间没办法施展的无赖。

    “鼻梁断了,你赔给我!”我煞有介事地信口胡诌道。

    “这么容易就断了?”以隽忍着笑趴我耳边吹着热气,酥酥麻麻的感觉流遍全身上下。

    “怎么,你不允许我这么脆弱?”继续装模作样。

    “只要你比我‘坚强’就好,我才不管你的鼻子脆弱不脆弱。”以隽一手抚上我的脸认真描摹我的脸部轮廓线一手顺着我的胸膛往下一把握住我那早就胀得高昂着头的老二,脸上挂着意有所指的笑。

    以隽修长的手指在我胀得发紫的性~器上急速套~弄,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袭击着我本就薄弱的精神防线,呼吸已经完全不受我自己控制,一下一下的全凭以隽套~弄的速度,以隽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也急促得完全不像我自己的了,大脑里一片浆糊,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只能任由以隽帮我手~淫,胸膛剧烈起伏着。

    就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刹那以隽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我的脑子就像电脑死机一样猛地一下当掉,睁圆了眼睛盯着以隽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他是要我从此以后都不~举吗?

    以隽从我身边起身到床尾正对的柜子上取了一支类似护手霜的东西之后又跪坐回我身边,绝美的笑点缀着以隽粉嫩的容颜,以隽扬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不准你射在外面,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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