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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六十八章 撕裂(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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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精作用于脑部神经的效果果然非同凡响,我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久没有醉成这样了,或许是潜意识告诉我应该醉一场,所以这么轻易就陷入了一片混沌。

    脑子里像被滚油烫过一样,一团血肉模糊,根本无法思考,眼前的景象也朦胧得云里雾里,幸好有杜涵矞的支撑才不至于跌得四脚朝天。

    印象中是杜涵矞搀扶着我把我送回了酒店,然后就被扔到了床上,灯一关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红星二锅头的后劲儿也不是盖的,半夜三点开始头疼欲裂,撕裂般的疼痛从头顶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各个部位,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摸到床头墙壁上的开关,一按,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我眼睛发疼,下意识的就把头往旁边一偏,视线触及旁边空无一人的床时意识一下子就恢复了过来。

    这次班级旅游订的房间都是双人房,毫无疑问我是和以隽住在一间房的,但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以隽都还不见人影,只是玩bbq的话早就该散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猛地从床上翻身而下,过量饮酒导致的后果是我一下子没站稳就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骨骼撞击冰凉的地板发出重物着地的闷响声,我强忍住痛又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站稳之后又跌跌撞撞的往门边冲。

    刚一拉开门就撞见正准备进门的以隽,以隽见到头发乱糟糟衣服皱巴巴的我有短暂的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地瞥了我一眼之后就从我和门之间的空隙进了房间,我怔楞了半秒钟之后也关上门跟了上去,有些话堵在胸口很憋闷却又苦于没有勇气问出口,想了半天出口的只有几个字:“去哪儿了?”

    背对我站在床边收拾衣服的以隽身形猛地顿了一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之后以隽微微侧过了身子淡淡地说了一句:“累了,想先冲个热水澡。”然后就抓过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迅速进了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愣在原地有点发懵,直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才觉得自己是个有思维的活人,挪动缓慢的脚步到床边坐下,双手抱头深深埋入双腿之间,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梳理一下现下混乱不堪的思路和局面,关于以隽不打招呼的背叛,关于卿筱曦莫名其妙的“好心”提醒,关于杜涵矞毫无预兆的回归,关于卫蔓霖沉寂两年多之后发动的再一次追求攻势……

    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齐齐向我涌来,在把我挫败得毫无还手之力之后又要让我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开门声响起的一瞬间我刚好抬起头对上以隽的双眼,不是平日里的温润如水,而是很冷很冷,彻骨的冰凉,利剑一般贯穿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还没睡?”以隽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朝他的床位走,眼神从始至终都没落在我身上,好像在刻意回避着什么又好像不屑直视我一样。

    无论怎样,以隽接二连三的冷淡表现让我不爽了,我扪心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他凭什么想要踢开我的时候就可以顺他的意?我们当初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呢?难道全都是狗屁吗?

    猛地从床上站起身,一步跨到以隽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毛巾扔到一边,另一只手牢牢抓紧以隽纤细的手腕,用足了劲儿迫使他必须抬头直视我的双眼,脸贴着脸,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他妈到底去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这么晚了才回来?”

    以隽并没有如我所想般气急败坏地想要挣脱我的桎梏,而是很淡定地扫了我两眼,鼻子里轻哼一声,满不在乎地开口道:“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过问?”

    我一时语塞,以隽的反问让我很没有底气,我何曾这样暴躁的对他讲过话?看来酒精作祟的后果往往都不堪设想并非空穴来风的无聊言论。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等到考上上财我们俩就可以远离世俗的偏见,去到另外一个地方过只属于我们的生活,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美好的设想都不过是一戳即破的泡影而已,完整的时候的确是很美好很梦幻,可是一旦破裂就什么都不是了,连一粒灰尘都不屑留下。

    以隽的变化太突然,让我手足无措,我怕失去他,上一世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那是无法复制的伤痛,所以杯弓蛇影的我怎么还敢再失去他一次?

    我从来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我们之间的关系,生怕有一步行差踏错的地方就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我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我也属于在处理重要事情上绝对理智的人,可谁曾想以隽抛出的重磅炸弹这样震慑人心,他绝对清楚我的软肋,他知道我不能失去他,但他还是走出了伤害我的这一步,心好痛,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般钻心蚀骨。

    鼻子一酸,眼泪已经先我大脑做出反应之前流泻出来,声音颤抖了,我期望以隽可以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改变他的想法,我们之间一路走来本就不易,我不想他亲手摧毁眼前得来不易的一切。

    “不要离开我,真的不要离开我。”

    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可是我的低声下气却只换来以隽不屑一顾的一声嗤笑,他用力剥开我的手,退开两步站得远远的,倔强的脸上云淡风轻,正欲开口讲话就有人敲门,我和以隽都面露疑惑,外面就又传来一把黏腻的女声:“夏以隽,你睡了吗?”

    又是卫蔓霖!操,这么晚了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抹了两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正准备去开门好好痛骂卫蔓霖一顿就被以隽眼疾手快的往后一拉,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床上。

    只见以隽把门拉开一条缝钻了出去,和卫蔓霖在门外小声地说了两句什么就又进来了,把门关好之后靠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为何,卫蔓霖的突然造访让我把以隽晚归的事实指向了一个我不敢想象的地步。

    “你这么晚才回来就是和卫蔓霖那个臭婊~子在一起?”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疾步朝以隽走去,把他锁在我和门之间,我有些气急败坏,说话也已经完全不知轻重。

    以隽恨恨地瞪了我两眼,说话的音调也高了不止两个八度:“嘴巴放干净一点,蔓霖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你的长辈!”

    “女朋友?!”脑子里像炸开了花一样,我痴傻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我希望是我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是,我和蔓霖已经决定在一起了,我们同样也都报考了央财。”以隽陈述着这个事实,一刀一刀剜在我的心上,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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