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有惊喜 (第2/2页)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脚步声清晰无比地钻进了耳朵里,不紧不慢地频率,不回头也能想象出步伐主人的优雅。
这尼玛不是在踩地毯,是在踩他的心啊!
紧张,亢奋,徐远南屈着腿,埋着脸,极力掩藏着随着脚步声的靠近愈发兴奋起来的兴致。
晚风掠过窗口,亚麻纱帘随之摇曳。
粗糙的纹理滑过神经集中到极致的腰背,徐远南瞬间弓起了腰,发出一声低吟:“唔!”
优美的脊线瞬间拱起,暴露出了小心翼翼藏匿起来的渴望。
满眼赞叹地走到徐远南身后,徐泽如下腹若即若离地蹭着关上了门户的缝隙,抬手按住即将滑落的纱帘,拖着它抚向美丽的蝶骨,低声喟叹:“囝囝,你可真会勾着叔疼你。”
“……”青涩的身体耐不住撩拨逗弄,刚才还战战兢兢想着躲过第二发的骚年瞬间忘了他的保菊初衷,不怕死的软下腰往后送着胯催促,“那就别磨蹭了,快疼我吧!叔——”
“老实点儿!”好气又好笑地掴了点火的那堆肉一掌,徐泽如按住徐远南的腰,食指蘸着才刚取来的药膏,缓慢地探进沟壑底部,浅浅地抽差着,“你不是说要用嘴?”
“唔,上下都是嘴,现在短次奥的是下边这个……”节操已死,有事也别烧纸。
“上边的记账?”
“可以,小叔你快点儿的,别让我怀疑你禽.兽不如!”
“呵!”这二货侄子果然不是用来心疼的。
仔细检查完内外,确认了自家侄子确实还有承受能力,徐泽如抽搐手指,扶着早就被撩拨得快成了化石的东西缓慢且不容拒绝地挤进了徐远南体内。
趴着躺着骑着……
变换着姿势数了大半宿的星星,最长不过数到十五就数乱了。
小叔的动作很温柔,温柔的他想哭,可是惩罚一点也不少,都被做到手指头都酸疼了,徐远南也没能领完因为数错数他家小叔给他的惩罚。
猫耳装野战女仆装主奴play真空围裙制服诱惑……
口头应下无数许诺,他家小叔才温柔无比地把昨晚欠下的惩罚记了帐,暂且饶过了他那朵吃撑了的娇嫩小花。
徐远南面无表情的闭着眼,在心里边儿跟那些小神兽们哭诉:“尼玛爷被小叔做死了!”
小神兽a鼻子朝天:活该,让你嘴贱!
小神兽b斜眼鄙视:活该,让你用菊花当大脑!
小神兽c冷冷地嘲笑:活该,让你放着清纯受不要上赶着去勾搭鬼畜攻!
小神兽d面瘫着脸无情地一针见血:少在这装相,你心里都把脸乐成老菊花了。
是的,虽然浑身酸疼,但是徐远南心里很美,尤其是在他家小叔温柔的帮他清理完上了药按过摩又从背后把他圈进怀里同盖一床被之后,他更美了。
美得他连做梦都在臭不要脸的梦着他跟他家小叔在沙滩上野战……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绝对浅眠的徐远南却只是皱了下眉,便还嫌不够本儿似的越发拢紧了扒在他家小叔腰上的胳膊,从黑暗的楼梯间辗转到亮堂堂的客厅,继续在梦里跟他家小叔酱酱又酿酿去了。
一直到日上三竿,空牢牢的胃开始造反,徐远南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
睁眼就看见小叔的感觉真好,徐远南爬到徐泽如身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低头在徐泽如唇上落下了缱绻一吻。
手搭在徐远南腰上不轻不重的按着,徐泽如张嘴噙住徐远南的唇温柔地回应着,懒洋洋地睁开眼。
入眼便是细长的眼睛里那满眼的幸福笑意,徐泽如贴着徐远南的唇,低声问:“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饿。”
“几点?”拥着徐远南翻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徐泽如重新躺下,把脸埋在徐远南肩窝轻轻蹭着,“想吃什么?”
耳后被蹭得发痒,却又不舍得躲开。
徐远南笑着用脑袋顶了下徐泽如的脑袋:“肉。”
“不行……”含住鲜明的锁骨吮了一下,徐泽如腔调慵懒地拒绝,“你这两天得吃清淡的。”
被禁了肉,徐远南心里不平衡,哼哼着反手捉住身后那半起的兴致,嘲笑:“哼哼,才睡醒就发情。”
“囝囝,你可别勾我。”
“真是看走眼了……”徐远南故意上下套了两下,“以前一直以为你性冷淡的,没想到是个大闷骚。”
“嗯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徐泽如翻身把徐远南压在身底下,“怎么?想让叔先喂你下边那张嘴?”
“……”嘴他妹!小黄书害死人啊擦!徐远南心里飙泪,脸上一本正经脸,“他说他不饿。”
徐泽如莞尔,低头亲了亲徐远南的额头:“出去吃,还是叔给你买回来,嗯?”
“我……”徐远南指尖摸着徐泽如眼底的黑眼圈,质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累,真能把饭给我买回来?要不还是我自己煮个西红柿鸡蛋面吧。”
“从信都回来就没闲着……”怎么会看不出徐远南对他的心疼?
心里暖暖的,本以为注定干涸的心溢满了名曰幸福的情绪,徐泽如仰头含住徐远南的手指轻咬了一口,“经常这么忙,早就习惯了,你好好躺着,叔去给你买饭。”
“你买回来我也不吃……”徐远南调皮地把手指塞进徐泽如嘴里拨弄着,“我现在就想吃西红柿鸡蛋面,要不……”
“小叔下面给我吃?”
“你啊……”徐泽如回应着徐远南的手指,无奈地叹息,“告诉我怎么做,我看看能不能煮出来。”
“锅里放水放切好的西红柿一起煮,水开了以后下面条,加盐,等面条煮好了洒上搅好的鸡蛋撒上小葱花点上香油就行……”徐远南搂着徐泽如的脖子,“你抱我过去,我看着你煮。”
面条是最早徐远南擀好冻冰箱里的,西红柿是前两天洛翔在这住的时候买下的,翻腾冰箱的时候还翻出了一兜鹰爪虾和一包豆沙包。
有徐远南坐在大理石台面上临场指挥,徐泽如这个厨房克星也勉强煮出了两碗面,微波了一碟子豆沙包并盐水煮了一盘子虾出来。
身后拖着抱着他腰不放的侄子,把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成功做出来的东西一样样摆上餐桌,徐泽如任由徐远南挤进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你这么着叔怎么吃饭?”
“谁让你昨晚做那么狠,罚你看我吃完再吃……”徐远南挑眉,斜睨徐泽如,“不行?”
“行。”纵容地一笑,徐泽如单手搂着徐远南的腰,开始翻昨晚到现在攒下来的那一串的未接电话。
翻到第五个,徐泽如的手不由一顿。
埋头吃面的徐远南敏感地回头,徐泽如合上手机的动作太快,徐远南余光只扫着了个“哥”字。
不管是不是假象,他都想继续维持这难得的温馨,能有多久便要多久,就算只能再多一个小时一分钟也是好的。
自以为成功地掩下了心底担忧和不确定,徐远南挑起眉,颐指气使:“您这是等我自己个儿剥虾壳呢啊?”
没有错漏半分徐远南的情绪,但有些话他无从解释。
徐泽如只能抱着徐远南亲了亲他嘴上的油花:“哪能劳驾您呢?叔给你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