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番外:艳阳牡丹(教主X右护法)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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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牡丹》cp是天颐教教主和右护法
花朝节,时雨。
“今日是什么日子?”
“花朝节。”
“嗯……”询问的人缓缓从室内走来,神情微微恍惚,看起来像是尚未睡醒的模样,春意尚浅,他便这样犯困。
宫聊上前替他更了衣,洗了脸,又绾了发,这才看见他脖子后头一点淡淡的胭红色。
宫聊伸手去抹了,那一点点残红就落了手指头上。
“做什么?”陆榛回头,似笑非笑望他,他的眼睛在晨日的照耀下是剔透的琥珀色,眉间一点三瓣莲的印记似乎颜色也浅薄了些。
“没什么。”宫聊笑了笑,要去取银冠替他绾上,手腕却冷不防地被握住,整个人身躯也被忽然压倒在地上。
后脑勺与地面撞击发出的钝痛感一时间占据了整个脑子,他疼地“嘶”一声,想要起身却惊觉身上压了软软一副身体。
“宫聊宫聊。”陆榛眯眼笑起来叫着自己的名字,雪白的面庞充满了艳色。
艳阳下的牡丹。
“教主……”宫聊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想要……做什么?”
陆榛眉眼弯弯,他下巴抵在宫聊的胸膛,眨眨眼:“宫聊,你爱我,好不好?”
宫聊一时语塞,良久才苦笑起来:“教主,你……你我皆是男子。”
“那又何妨?”陆榛生气起来,“你若是爱我,就不会在乎我是男女,反之我爱你,所以我也不在乎你是男是女,你是宫聊,所以我才爱你呀!”
“教主,你太年幼了,凡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宫聊拍了拍陆榛的脑袋,“你若是再长大几岁,你就能明白了,你会喜欢女人的,也很快……就会对我失去兴趣的。”
陆榛恼怒起来,他伸手就点住宫聊的穴道,然后突然像只发狂的小狗一样去啃咬宫聊的脖颈,手也胡乱在宫聊的胸膛胡乱地摸。
“不……我不要喜欢女人,我就喜欢你,我不是小孩子!”他像是赌气一样胡乱扯开了宫聊的衣衫,春日薄衫,轻轻一扯,薄透的衣料就被撕裂开来。
宫聊百般无聊地看着窗外。
为什么要叫花朝节呢?外头的花儿,明明都还没有完全绽放啊。
那日的清晨,室内的温度在熏香的氤氲下显得格外沉闷,宫聊不喜欢这种感觉,冰凉的地面,沉闷的空气,还有沾染在胸膛湿湿的眼泪。
“为什么呢?”他问趴在自己胸前哭个没完的少年,“为什么喜欢我呢,我这个人啊,长得不如你,年纪也比你大那么多,明明我连自己都不喜欢,为什么你要喜欢我?”
陆榛抬起哭花的脸,恶狠狠地说道:“不许你这么说!你所有都是我的,我喜欢的东西你就要跟着喜欢,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你自己,这样就可以了!”
啊,真是霸道啊,不愧是老教主选中的孩子。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现下做了就做了,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吧。
于是这样想的宫聊,猛地起身,将压在身上的少年反压在地,为了防止少年像他一样磕到后脑勺,他还将手垫在他的脑后。
“你……不是被点住了穴道吗!为什么……!”陆榛瞪大了眼睛,原本潮湿的眼眸看起来别样的具有风情。
“嘘——”宫聊轻轻笑了笑,“若我武功不及你,还怎么当这个右护法保护你这个小笨蛋呢?”
他说着伸手探入少年的里衣,一把握住那稚嫩的器`官,少年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宫宫聊你你要做什么?”
宫聊只是轻轻一笑:“教主,你还太嫩了,我来教你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春日里的清晨艳色惊鸿,晨起最后一丝薄光散去,冷风骤起,天空阴霾下来,细雨沾湿了方才还蒙着春露的娇柔花骨朵儿。
而房中被满溢的春`色所包裹着的二人,却不觉湿冷。
***
那之后,天颐教年仅十七岁的教主陆榛与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右护法宫聊的关系日益微妙起来,教中时常见到他二人的身影。
有时是游廊折花,有时是碧潭观鱼,总之他俩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吃穿住行处处都黏在一块,久了,教中便有传闻:右护法与教主是断袖之爱。
这些传闻教主听了只是笑笑并不知可否,也并不惩罚流言始传者。
“宫聊,别人说我们是断袖。”陆榛看了看手中的鱼食,甩进小池塘里,红色的锦鲤一一簇拥上来,争先抢夺食饵。
宫聊只是笑笑:“教主,你已经二十三岁了,自有主见,这些话,不必在意。”
陆榛回头去看他,宫聊坦然与他对视。
“你在意吗?”陆榛问他。
宫聊看了看石桥下小塘中的锦鲤,他们看似自在,却不知道自己始终都被囚禁在小小的池塘里,只是每日有水嬉戏,有人投食,有这样的日子便也不去想自己是否自由。
“我不在意,你说过的,我是你的,你喜欢我就喜欢,你不在意,我为何在意?”
他语气轻柔,当真是风轻云淡。
陆榛看着他,他的容貌较十七岁时更加美艳,他的美貌到达了鼎盛,乌发樱唇。但宫聊的鬓角却有了白发,流年似刀,在他的眼角留下了伤痕。
“宫聊啊……”陆榛笑起来,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宫聊的鬓角,宫聊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他爱他的身体,年轻柔韧而美丽的身体,但是他是否爱着他的灵魂,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像池塘里的锦鲤从未思考过是否自由一样,他未曾想过。
陆榛凑上来吻他,他吻他的眉,吻他眼角的伤痕,吻他的嘴角,吻他的灼热。
他弯弯的眉眼好看极了,有时情到浓时宫聊甚至想,他要是永远拥有这个孩子还有多好。
他们在石桥上亲吻对方互相撕扯对方的衣物,他们滚落在草丛里,草尖与肌肤接触起来刺刺的,他尽量不让陆榛挨着碎石与砂砾,始终保护着陆榛。
他们这一次异常激`情,有好几次,宫聊都有一种陆榛是一头野兽的错觉。
暮色将至的时候他们躺在草丛里,陆榛的脑袋枕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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