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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十方城(七)原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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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言卿本来还处在意『乱』情『迷』中, 听到谢识衣打开瓶子的声音后,瞬间清晰。他伸出手,指尖发颤抓住谢识衣的肩, 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不是练的!”

谢识衣也真的停下了动作,俯在言卿身上眼眸看向他,声音很轻问道:“嗯,那要怎练呢?”

言卿一噎,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完全没搞清楚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怎的主动权就说没就没了呢!

言卿被他压下身下握着手腕, 谢识衣的头发有缕落到了他胸膛上,撩拨得他有些发痒。四目相对的瞬间, 言卿看着谢识衣眼眸里并不遮掩的情/欲,“改天再是”的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言卿抓着他肩膀的手稍微用力,脸『色』通红说:“我们先换个姿势。”

谢识衣轻一声。

“。”

他松开了手, 懒洋洋地起身。

言卿一下子撑着地面坐起来,脱离了那种被谢识衣全然掌控的氛围,他才缓缓松口气。等他抬头, 发现谢识衣正靠在墙边, 勾唇望向他。他墨发的长发带了点汗,贴着冷漠的脸, 眉眼无不禁欲克制, 可是眼神似非, 里面掩盖不住的恶劣欲望像一寸一寸燎烧他的肌肤,如伺机而动的野兽。

靠。

言卿心里暗骂一声看,重扑去,拿手遮住谢识衣的眼。

“不准看。”

谢识衣的睫『毛』在他掌心『骚』挂了下, 淡淡“哦”了声,然后自己闭上了。

言卿看着眼前听话乖巧的夫人,低头看着地上打开的瓶子还有那片羽『毛』,开始回忆自己看的小黄书。

是他们的第一次,他不想谢识衣受伤,想给他最的体验。

言卿拿起那片羽『毛』,冥思苦想了会儿,先用它扫了扫谢识衣的唇。

羽『毛』上的□□物味道很浓,搔刮在唇上微微发痒。

谢识衣别头去是真的没忍住了。他睁开眼,漆黑的眼眸全是温柔,嘴上却慵懒说。

“言卿,你是真的想跟我试,还是单纯逗我。”

“……”言卿拿着羽『毛』端狠狠戳他的脸,坐在他腿上威胁道:“不许!”

谢识衣抬起手抱住了他的腰,将他牢牢摁在自己的腿上,轻声说:“不准说话,不准看,不准。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点多吗?”

言卿自己也觉得自己事多,但现在他是主导着,理不直气也得壮,凶狠道:“都叫你不要说话了!”

谢识衣一眨不眨看着他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哦”了声。

言卿仿照着刚刚谢识衣的路径,拿羽『毛』从谢识衣的唇到喉结然后划胸膛。

他在用用羽『毛』的时候,一直偷偷拿眼神看谢识衣的神情,然后发现……谢识衣并没有半点被自己挑逗到!谢识衣眼里的情/欲是一开始就有的,不需要他做任何事就有,他拿着羽『毛』撩拨半天,种欲望也没加深变烈。谢识衣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没有半点书里的“脸红心跳”“柔成一滩水”。

“……”言卿匪夷所思地看了眼手里的羽『毛』:什劣质玩意?

言卿没想到换了姿势居然还是骑虎难下。

谢识衣看着他红得像是霞云的眼尾,还有挫败郁闷的眼神,不忍心,另一手轻轻握上了言卿的手腕。

谢识衣告诉他说:“我的敏感点不在里。”

言卿:“啊?”

谢识衣眼眸含:“你准备那多,是想让我快乐吗?”

言卿自暴自弃了:“是啊。”

他不是对情爱一事完全不懂,真的想做,完全可以脱了衣服单刀直入。

但那样有什意思?!

——就是因为于珍重也于害怕自己做得不,所以他在前戏上特别在意谢识衣的感受。

学了那多姿势,看了那多书。

结果勤勤恳恳一番『操』作下来,谢识衣觉得他是在逗他?!

言卿想到里就去气不打一处来,张口直接咬在了谢识衣肩膀上泄愤。

谢识衣闷哼一声,虽然不知道言卿在气什,但他搂着言卿、任由他咬,忍着耐心解释说:“我之前修了一百年无情道,是天生琉璃心,其实些对我都没用。”

谢识衣手指碰到他的眼尾。

“比起些,言卿,刚刚你的表情更让我有感觉。”

言卿咬在他锁骨上,一下子动作停了。

谢识衣抚『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背部:“你想让我快乐,我也想让你快乐。”

不然也不会忍着欲望,一直陪他闹。谢识衣凑到他耳边,低声诱哄道:“要不要,接下来交给我?”

言卿其实现在多多少少有点放弃治疗了,“原来他们说你清心寡欲是真的。”

谢识衣失:“假的。”

言卿手指还抓着他的肩膀,幽幽说:“那为什我挑逗了半天,你都没反应?!”

谢识衣说:“我的反应,你感受不到吗。”

言卿:“……”

言卿:“个不算!在我挑逗之前就起来了吧!我说的不是个!”

谢识衣点头,轻:“你也知道它起来很久了啊”

言卿心虚装作没听到。

谢识衣耐心问:“你要我有什反应?”

言卿想起刚才他那句“你在逗我吗”就气得不行,微微起身,双手撑在谢识衣身侧,冷酷地说:“哭一个给我看看。”

谢识衣着问:“你想听我怎哭。”

言卿恶劣说:“哭都不会哭吗?”

谢识衣的手沿着他的光滑的背部往下,俯身吻在言卿胸前。

“确实不会。卿卿,先给我做个示范吧。”

后面言卿确实做了很的示范。

那根被他认定是“劣质玩意”的羽『毛』,也重证明了自己。

“……”

言卿之前看书就从来没留意下位要做什,所以在开始前,用手指紧紧抓着谢识衣的手臂,明明被羽『毛』搞得气喘吁吁浑身酥软,可依旧强行清醒。他是期待是紧张。

“等会儿无论做什都要先问我知道吗?!”

谢识衣:“。”

言卿不敢发出的声音,因为在他的地盘上被做到哭出来实在是羞耻了!

于是他咬着唇,拼命压抑。

谢识衣怕他弄伤自己,说:“我布下了结界,他们都听不到。”

言卿稍微放松,但心里还是不去要面子的那一关。

谢识衣:“你当初不是说,很喜欢种声音吗。”

言卿:“……”我当初也没想是我哭出来的啊!

谢识衣轻一声:“哭出来吧夫人,我喜欢,我想听。”

谢识衣最终还是让他哭了出来。

到夜半的时候,言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不像自己的了,哪怕被谢识衣抱到浴池,温柔地清洗一番,也感觉腰挺不起来,小腿发麻。他安静地躺在谢识衣怀里,终于昏睡去。

乌黑的长发落在『潮』红的脸边,睫『毛』投下小片阴影。

谢识衣并没有睡,他一手搂着言卿的腰,一手为他撩开脸边的头发。

天壁上的明珠照下微光。

谢识衣一次餍足后,眼中的□□依旧没散,但言卿半昏半『迷』睡去了。

他手指『摸』索着言卿的腰,感受着那里并不明显却异常勾人的弧度,轻声说:“我要是现在继续,把你弄醒了你会不会生气?”

说完他自己了下,吻了下言卿的鼻尖。

“睡吧,卿卿。”

*

言卿从来没睡得那深,在一番巫山云雨后,力气被榨干,脑袋也空空『荡』『荡』暂时抛弃一切。他感觉自己被人被人紧紧抱在怀里,鼻尖是熟悉的气息,聆听着谢识衣的呼吸和心跳。整个人像是栽在柔软的棉花里,彻底放松下来。于安逸和满足的环境,会让人思绪毫无警惕。

言卿做梦了。

一次的梦跟以前全然不同,他梦到了自己在现代的日子。

他三岁的时候父母出车祸了,舅舅成了他的监护人。

舅舅舅妈对他都很,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奇妙。有时候一个人想尽办法热情,一个人想尽办法懂事,反而让气氛越来越尴尬。

言卿接触到《情魇》本书,来源于他表妹的朋友圈。他之前觉得无论是情魇还是自己的重生,都是魔神的阴谋,但他现在觉得不像。

他和魔神认识在惊鸿三五年,而《情魇》的故事发生在春和元年。

以及,魔神就算把有关谢识衣的所有结局摆在他面前,不到生关头,他也不会搭理他。

一次梦回现代,就像是要把他脑海里所有的『迷』雾打开一样。

言卿在梦里清晰地看完了《情魇》本书。而且是文字转为画面的形式。

惊鸿元年,主角受白潇潇出生。

他是障城五家白家最小的儿子,也是现任白夫人唯一的嫡子。生得玉雪可爱,万千宠爱于一身。

就像无数万人『迷』文一样,他身边的男的,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爱上他。

父亲为他重金请来了上重天的剑术师,可是白潇潇的心思全然不在练剑上,他想着出去玩。

惊鸿四年,狩猎山上魔种作『乱』,开杀戒。白潇潇躲在树后面,哭得抽抽噎噎,看着乞丐魔种绿着眼睛在森林间寻觅猎物,心惊胆战。

他以为自己会被吃掉,但没想到魔种后面步伐一顿,把目光看向了另一人身上。

看向了一个看起来比他不了多少的哥哥。

白潇潇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幼嫩的手抓着树叶,努力不发出声音。

老头举着刀就要朝那个哥哥劈头砍下。

白潇潇捂住自己的嘴,害怕闭上了眼。噗嗤,刀锋入臂的声音清晰传来,鲜血的腥味早就把片天空弥漫。白潇潇听到刀锋落地的声音,睁开眼,才震惊地发现,老头最后握刀竟然砍向了自己的手臂!

“别怕。”老头的声音沙哑苍老,带着挣扎和苦涩,俯身说:“识衣,我说,我也不会伤害你的。”

黄昏的光照进山林。老人的鲜血把地上的枯叶浸染,而那个脸『色』苍白靠着树叫“识衣”的男孩,眼睛冷的像是初雪刃。

是白潇潇和谢识衣的初遇。

他们之间隔着三米,隔着一地枯黄落叶,隔着一个疯疯癫癫的乞丐魔种。白潇潇气都不敢出,哽咽着浑身颤抖。而谢识衣冷漠地看他一眼,起身和魔种一起了。

再之后白潇潇见到了个小哥哥,他被关在了笼子里。因为狩猎宴上白家的长子了,跟魔种相关的一切嫌疑人都要被审讯。

白潇潇看他疲惫,手里拿着把刀,虚弱地靠着笼子边缘睡觉。

看他唇瓣干裂,明显是多日滴水未沾。

于是他偷偷去厨房,亲自给他煮了一碗粥。

为了不显得刻意,他装模作样地给了每人一碗。没想到打算亲自送到他身边时,牢笼边居然有铁钩,一下子把他手臂都划出了血,白潇潇疼得哭了,白夫人忙叫人带他下去。

白潇潇看着自己缠上绷带的伤口,忽然患得患失地想,小哥哥粥喝完了吗。

言卿若有所思,白潇潇从惊鸿四年起就开始留意谢识衣?

是言卿完完全全没想到的。

白潇潇是白家最受宠的小儿子,和孤身一人备受欺凌的谢识衣相比。

简直是天上月和地下泥。

白潇潇想方设法去接近他,但是谢识衣的『性』子奇怪了。他的三哥弄断了谢识衣的剑,他眼巴巴抱着自己的小银剑去,给他道歉。谢识衣没有拒绝。

白潇潇连声跟他道歉。

谢识衣说不用。

他看起来真的得很惨。但是他也是真的看起来……什都不在乎。

让白潇潇非常气馁。

言卿从来没想有一天要看自己爱人的同人文。其实比起白潇潇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他更想直接快进到魔神出现。

故事的第二个节点在惊鸿五年。谢识衣拜入了登仙阁,但是白潇潇一直怠惰修行,错失了个机会。然后开始了他长达年的单向暗恋。

概是因为主要的情节还是在上重天,所以段剧情很短,三句话概括年。年后谢识衣雪衣仗剑,名动天下。

白潇潇沮丧地觉得,下子小哥哥成了天上月,他们之间,距离变得。

就在他难时,月亮从遥不可及的地方掉下来了……

还跌得特别惨特别惨。

谢识衣被毁掉修为的那一天,白潇潇就在暗中看着,可是他劝不了父亲,能泪眼汪汪想着给他送点『药』。

再然后是幽绝之狱和春水桃花。

青烟『色』的雨弥漫天地,遍地是春水,遍地是桃花。

他在人群中,指甲掐入肉中,忐忑不安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人群尽头来。

旁边的人在唏嘘。

拖着声音,虽然故意叹息,但还是掩盖不住地幸灾乐祸。

“唉,谁能想到呢,当初那风光的人,现在会落到个地步。”

白潇潇开始着急起来,暗中祈祷,希望他能熬一劫。

那个身影进,一双伤痕累累的脚缓慢踩桃花水。白潇潇屏息凝神,不知道自己内心的难和期待是为了什。看清楚那人现在表情的刹那,他心脏一下子被攥紧。那双曾锐利如雪光的眼睛现在和今天的烟雨一样朦胧,谢识衣虚虚望向前方,一个看不到点的地方。

白潇潇心脏提起,觉得他是在看自己。

……他认出了自己吗?年去了,他还记得自己?

旁边或说风凉话或嘲讽或怜悯的人突然都闭嘴了。他们也愣愣看着谢识衣,看着个被抽灵根被毁修为,被关在幽狱七七四九天的天才少年。

他们以看客的态度,对他的人生评头论足,觉得自己有资格高高在上欣赏他现在的落魄。

然后从他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分析他的心情,揭穿他的假装镇定,再装模作样同情一句“造化弄人”。

但是谢识衣没给他们任何机会。

谢识衣现在的表情,或许用“认真”个字来形容更贴切。像在一条无人的路,朝着一个虚构出来的人。他一双黯淡的眼隔空望向某个地方,隔着桃花枝丫,似含情。

白潇潇脸有些发热,张张嘴无声喊了一句“识衣哥哥。”

然后他看到谢识衣了。

不悔崖前,谢识衣步伐微顿,低出声,唇角的意竟比三月的春雨还要缱绻。

白潇潇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

看到里言卿确定了,《情魇》本书不是魔神所为,《情魇》更像是一种命定的预言。

原来在书里,他也是存在的。是除了谢识衣,谁都不知道。

再后面,乐湛就出现了。

他救了谢识衣,给了障城五家一些处。白家家主的脸『色』格外难看。

之后白潇潇在父亲书房外,意外听到一些对话。

“个小杂种居然没!真是气老夫了!本来还想着拿他向上重天那边示的。结果下计划泡汤了!”

“父亲息怒,其实我在想一件事,是仙盟是忘情宗,个谢识衣到底有什来头。”

“我怎知道,我之前旁敲侧击问那位人,他说是,仇人之子。呵,听到四个字,谢家那窝囊废当时命都快吓没了。”

“父亲先喝杯茶吧,我觉得事情没那简单。以那位人的本事,一个仇人之子,还需要我们帮忙报仇吗?可能放了谢识衣,未必是件坏事。”

“算了,不说个小杂种了。”

谢识衣离开障城的时候,白潇潇因为生病没赶上,错了。他难受地跟师傅说了件事。

师傅着『摸』着他头发说,可能你们之间就是有缘无分。

白潇潇难得快哭了,拿手抹泪:“你说他知道我名字吗?”

五岁的少年身段越发出众,他吸着红红的鼻子,所以也没发现师傅看向他的视线有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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