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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我们坐在冯安安旁边听那些八卦的故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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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我紧张兮兮的掐了那颗香烟的火苗,锡杖在包里躺着,现在要拿出来似乎有点来不及了。

    “还能有谁?”一只大狗喘着粗气爬上了围栏,一爪把防护栏抓出一个洞爬了进来。他迟疑的看了看我,怕我认不出他:“是不是觉得我减肥成功了”

    我激动的看着这只看起来受了不少折磨的大狗,抓着他的脑袋不停摇晃:“健美男,原来是你这家伙。大半夜的到处爬墙,你就不怕我把你当成采花贼给劈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健美男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你以为我想深更半夜的爬墙?还不是。”他谨慎的往窗后看了看:“当时我和师父与你分手之后,师父就指了一个方向给我让我去追韩笛,说她已经算出如果我不去搞定韩笛,以她无下限的情商会把我们仨都搞死。果然我偷摸到月老庙就发现那群看似善男信女的家伙们在搞个让全世界都跟着他们发情的大阴谋。我和她斗智斗勇数个月,终于。”健美男又喘了一口气:“终于毁了他们庙里不少法器和抢走了所有红线。现在江湖追杀令来袭,他奶奶的,我已经被一群花痴追杀数次了。”

    原来这几个月光景,不仅是我一人险象环生。

    “所以。”健美男指了指背在自己背上的那个袋子:“里面有两三千根红线,要不你找到冯安安给她挂满全身?就算她想不起你是谁,就以那发春的心情也能爱你一万年。是不是很管用。”

    “我谢谢你了。冯安安就在那房间里,不过她连我都记不得了,更不要说你。”我对健美男作了一个揖:“我已经恨透姻缘线那玩意儿了,我们是去喝酒还是只吃肉?”我问他。

    健美男往客厅里看了看,舔了舔身上的毛:“先别,师父在哪儿,我得先问她个事儿。”他边说边用爪子举起随身挂着的玉牌:“为啥表示师父那点在x市的一直不动,而你却不停的移动。是。出了什么事么?”

    师父当然不能移动,都成骨灰了。

    我停住来回抚摸他脑袋的动作,笑容还在脸上却是僵着。我该告诉健美男师父已经去世的事实,可是当一个精疲力竭的家伙听到这消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住,而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住。手心开始冒冷汗,挚友重逢的喜悦迅速退去,前面是情感的万丈深渊。

    这时,judi飞到我的肩膀上站着,不动神色的望着趴得挺端正的健美男:“你爹就是二郎神?”

    健美男看见一只麻雀连寒暄都不寒暄的就让他报家谱,有点不屑一顾的只汪汪了两声。

    “小样儿,挺傲。”judi在我耳边不停聒噪。

    我用肩膀挤了挤他,吞咽有点困难的说:“judi,你回避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说。”我希望我告诉健美男这个噩耗的时候,就我们俩在场,他如果要痛哭也不用忌讳,他如果要为师父报仇杀了我,也没有人能够拦他。

    judi却并不理我这话,而是用最长那根羽毛挠了我脸一下:“我才有话告诉他,你才得回避,这是你师父交代的。”

    “我师父?”我呆了呆:“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师父?”

    几乎想仰天长啸的judi嫌弃的看着我:“就你那搭讪技巧,值得我为你扑街又卖命么?我认识你师父不少年了,说起来,哎”说着从他毛茸茸的腹部又掏出了一小卷纸条,他静静的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那样子好像说健美男如果被他照顾肯定会更好。

    其实我挺害怕那场面,这些年经历了许多次和爱人朋友的生离,有时候几乎都看淡了再见不再见的事情。可是死别仅仅就只遇过那一次,太痛苦的东西我都想逃避,也便跟随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懦弱。我跌跌撞撞的走回冯安安的房间,蹲在门背后,用手捂住了耳朵。

    五分钟之后,一声如狼叫般的嚎叫骤然响起,引得方圆十里之内大狗小狗的不停呜咽。那悲伤的喊叫像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针那般戳着我的大脑。我没有其他办法做任何事情,只能双手死死的捂着头,任莫名其妙来去自如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流过脸颊。

    有人抱着我。

    冯安安抱着浑身颤抖的我,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气味和她有规律的心跳,以及。。。阳台上那只哀伤的狗无法抑制的悲鸣。如果温柔的夜就像厚重的毯子能包容所有暧昧和罪恶,我想,冯安安的柔弱身躯也像一张妥帖的毯子,把我内心那不停溃烂的伤口涂上了一层密实的保护膜,让我忘记我的不堪沮丧龌龊,继而反身想要的更多,比如亲吻她如蜜桃一般的嘴唇如峭壁一样的锁骨和抚摸上继续蜿蜒的。。。。

    但冯安安在我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躲开了。

    “为什么不给我?”我两眼通红的望着她躲到床边的她,然后静静逼近她。

    她看着我,眼睛里面写满了同情和不忍心:“你居然让我心疼得像刀割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她抚了抚皱着的眉头:“可是我不该,也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你爱苏谣那就好好爱。这对她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我们都不该背叛内心里住着的那个人。”

    “天地良心。。。”她心中住的人不就是我么?我到底要和我自己竞争上岗多久才是一个头?

    “我不相信你的良心”她狠下心说了这话又急着补了一句:“我们不应该这样。”

    听着门外健美男和judi出门的锁门声,想必今夜大家都会靠酒精和其他为非作歹的事物来麻醉自己那颗破碎不安的心脏,我抓着一把卫生纸擦干眼泪鼻涕,对冯安安说:“我和苏谣真的没有什么。为什么你宁愿信judi也不信当事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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