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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言隽醉酒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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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窗外雨声, 司婳做了场噩梦。

梦里贺延霄的表情依然很冷漠,却如毒舌般死死地盯着她,无论她怎么逃, 都躲不开那张令人恐惧的脸, 她害怕极了。

就在她痛苦绝望之时,忽然听见一道声音在呼喊她的字。

“婳婳。”

“婳婳……”

明明很轻, 她却听得一清二楚,那道声音在安抚:“不用怕,有我在。”

她拼尽全力挣脱噩梦,想找到那个人。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终于, 稳稳地抓住了那抹令人无比安心的温暖!

“言隽。”

她记得,那个声音的主人叫言隽。

手掌张开, 滑入指间细缝,没有意识到十指相扣是多么暧昧的动作。

坐在床头的男人, 心率加快。

上一个问题,他似乎已经得到答案。

现在最关键的是司婳,她的手抓了一会儿就失去力, 最后还是被言隽握住, 重新塞回被子里,“肚子还痛吗?”

“还有点。”面对言隽,她现在几乎都说实话。

其实她平常不怎么生病, 来例假也不会觉得痛,这次是意外。

“要不要吃点『药』?”言隽无法想象那种感觉,只想替她做些什么缓解痛楚。

司婳轻轻摇头,“不用的,没到那个程度。”

那种感觉不是一阵一阵的痛, 而是持续『性』的不舒服,让人感觉精神疲惫,什么事都不想做。

“那你盖好,不能让身体受凉。”言隽替她牵扯被角,以免灌风,这才想起来问:“今天吃饭了吗?”

“早上吃了点……”

后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一觉醒来已经度过最饥饿的时间段,可能麻木了。

“想吃什么?我去做。”

“想吃……”她停顿了下 ,细细数来,“红烧排骨、麻辣兔丁、水煮肉片、麻辣小龙虾……”

“司婳,讨骂是不是?”就算他是男『性』,也知道女孩来例假不能吃辣,故意逗他呢?

司婳:“?”

讨骂?

骂她?言隽会吗?

那可真是太稀奇了!

“不如,你骂两句来听听?”胳膊灵活的钻出被窝,她竖起两根手指。

“……”言隽无言以对。

真拿她没办法。

压住司婳的胳膊,他才温声细语的哄,“不骂你,我去看看家里还有什么,你睡会儿。”

“喔。”她很听话的把双手藏进被子里,见言隽走到门口时,还扬声喊,“那你快点哦,我饿了。”

“好。”

男人没回头,嘴角衔着笑。

-

周末两天司婳都是躺过去的,等到工作日,身体逐渐恢复,也可以正常上班。同时,她开始着手制作大明星私定的成衣。

这次她给大明星设计的款式是旗袍,端庄优雅又称身材,就是工作细节需要多费功夫。

半个月过去,她的旗袍终于成型,给大明星看过后,得到对方满意的回复才继续往下修饰细节。

近日工作进展顺利,还多出休闲时间,司婳满心欢喜去了趟菜市场,选购最新的食材,打算精进一下厨艺。

每次吃到言隽做的菜,她都会备受打击!同样的作料食材,难道不是有手就会吗?她做出来的味道怎么就跟言隽差别那么大呢!

想要推翻这一理论,她必须多多累积实战经验。

菜市场不比超市干净整洁,卖菜的区域还好,卖活物的地方就有些杂『乱』。

“小姑娘,你看我这肉绝对新鲜……”

“我这可是村里带来的土鸡,绝对健康有营养!”

虽然吵闹些,但这些东西,超市都买不到。

最后,司婳拎回一只鸡。

当然,在带回家之前,她已经加钱让人烧过。

接下来,她准备炖一锅鸡汤。

开始烹饪前,司婳特意翻出备忘录,这里记载着煮鸡汤的过程,是她上次央着言隽念出步骤,手动打字依序记载的。

“嘟——”

正看得仔细,屏幕顶端弹出一条来电显示。

是贺云汐。

迟疑片刻,司婳才按下接听,里头传来贺云汐急切的声音,“婳婳,你回一趟榕城吧。”

老生常谈的话题,司婳正想拒绝,岂料贺云汐的话比她更快,“『奶』『奶』她,快不行了。”

“嗡——”

爆炸『性』的消息在司婳脑海中炸开。

近一年来贺老太太的身体越来越弱,病来如山倒,这次直接送进医院抢救室。医生带来不幸的消息,老人家不剩多少时间,提醒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原本想瞒着老太太,可老太太虽然身体不便,脑子却还在转,直接拆穿他们的伪装,“不必骗我,我的身体如何,我自己知道。”

她终于服老,向岁月低头。

贺延霄赶到医院时,贺老太太单独把他留在房间,大约待了十钟。后来贺延霄出来,贺云汐又被老太太叫进去,得到『奶』『奶』交付的任务,那就是告诉司婳,让她回来见上最后一面。

贺云汐哭着打出这通电话,司婳无法像之前那样毫不犹豫说抱歉,她甚至,无法拒绝。

最后一面……

这句话勾出埋藏在心底最难忘的回忆。

小时候,被称作白衣天使的医生站在妈妈的病房门前,告诉她跟爸爸,“你们去见病人最后一面吧。”

那四个字代表的不仅仅是永久别,令人痛苦的,是曾经在一起相处时的美好都将烟消云散。

今日这锅鸡汤,味苦涩。

晚上,司婳就给隔壁邻居送上两大碗鸡汤,言隽称赞她厨艺进步,司婳却笑不太出来。

她怀揣的这道心事,无法说给言隽听。

愣神时,对方忽然问起,“周日有空吗?”

司婳轻轻抿唇,“有什么事吗?”

“一个朋友过生日,我想邀请你一起去参加。”喝到味道香浓的鸡汤,言隽心情大好。

“……”牙齿划过柔软的唇瓣,司婳低下头,“对不起,我周日有事。”

“跟我道歉做什么,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不是错。”他包容的笑,虽然觉得可惜,但并不会生。

如果,司婳去做的事情,不是看望前男友的『奶』『奶』的话……

*

12月开头第一天,司婳乘坐的飞机落地榕城,下机后,她直奔医院。

途中车子停靠一家花店,司婳问老板买了一束海棠花。

贺老太太比一年前苍老许多,头发花白,如今躺在病床上几乎起不了身。看到这一幕,司婳捂住嘴,有些泪目。

“你终于,肯来见我这个老婆子了。”

“对不起。”

她怨过贺延霄的欺骗,也怨过贺云汐的隐瞒,除次之外,她对贺家无多余的负面情绪。无论贺老太太当初做的那些是否掺杂其他目的,她的确曾真正感受过这一位长辈带来的亲情温暖。

“好孩子,快过来。”贺老太太牵住她的手,“这一年多,过得还好吗?”

司婳轻轻点头,送上手里那束鲜艳的海棠花。

老人看着那鲜艳的花『色』,瞬间增添活力,要人扶着起来看花,“难为你还记得。”

送海棠花不在于它本身代表的含义,而在于贺老太太赋予它的意义。贺老太太曾说过,这是她最喜欢的花,所以司婳没有挑大众祝人安康的花,而是选择娇艳的海棠。

比起那些虚有的含义,司婳明确知道老太太会更喜欢这一束。

那三年,她也曾用心孝敬这位长辈。

陪着贺老太太聊了些话,司婳大多时候都在附,贺老太太曾经最喜欢的就是她这般温沉静的好脾气。

“我就记得当初……你跟延霄在一起的时候。”

“我好想看见你们两个说要结婚了,过不久,或许我就能抱曾孙。”

提到贺延霄,司婳开始沉默,等老人把话说完,她就起身解释,“抱歉贺『奶』『奶』,我跟贺延霄已经开。”

这就是她近一年跟贺家保持距离的原因。

若非老人病重,她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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