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第154章生死簿 (第2/2页)
南时点开了第二条,仍旧是一条影响范围达到云省的信息,南时又连续看了好几条,几乎每一条下都是被判定‘自愿’。
只要‘自愿’,根据程序府就无法主动出击了,根据主脑制定下的法规,府公务人员应优去解决那些非自愿的情况下造成的问题,而‘自愿’的则是会根据影响范围而在事主死后执相应程序。
当然,中间人也不会好过,只不过中间人隐藏得深了,只要中间人运用一些术,暗示谁谁谁去做什么事儿,生死簿也无法判定他的罪,只好等天道爸爸执法又或者等人死了到阎王殿被轮回镜扫描之后再说了。
黄『色』和橙『色』预警只有小部是被替命这种事情,多还是什么某某老板找了某师替他避劫,又或者为谁谁谁而被反向『操』作了一波。
南时看到这里疑『惑』了起来,他点击了一下上的预警解释,知道影响范围至少达到一亿人以上是红『色』预警,千万级别就是橙『色』,百万是黄『色』,如果只是普通群众,那么影响范围最多达到万人,而这万人当中真会此改变生死劫的极少,撑死了就是绿『色』预警。
在府眼里,万人以下都是小事罢了。
南时便直接跳到了绿『色』预警区,这一回就和上不同了,如果说橙『色』和黄『色』预警更像是一张通知书,那么绿『色』预警区就更像是一张派任书,预警简单的事情描述清楚后,下方还有一个选择栏和指纹界,选择栏点开可以显示出所有当前空闲的公务人员,只要选择,再指纹确定,就可以府公务人员派出去解决此事了。
当然,绿『色』预警中也有很多是‘自愿’的,但显然这些单子比起黄『色』预警和橙『色』预警中的事主做事要粗糙得多,有不少生死簿直接‘中间人’的字表了出来,只等公务人员去提人了。
池幽说元松泉喜欢他,他现在信了。
这玩意儿在他手里,他也不知道元松泉那边有有什么副本,但是确实元松泉为了方便起见把指纹权限他了,只要他想,直接一键清空这些预警都可以——或者再做的隐蔽些,某些相关人的信息删掉,不说逃脱府审判,但是至少这一世有其他『骚』『操』作的就算是保住了。
至死后的事情那就死后再说,就跟那个谁……算了南时也想不起来对方叫什么字了,就跟那个养了只猫妖的爷一样变成厉鬼找个山清水秀的方隐居起来,不照样过得潇潇洒洒。
……这东西得尽快还元松泉。
南时拿着有些烫手。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和元松泉就是普通朋友——摆在这儿,今天要是池幽拎着个生死簿借他查资料,他有什么担不担心又或者其他想法呢,池幽他他就用,最多就是问一句会不会影响到池幽处理公务,其他的一概不会多想。
人有远近亲疏之,想法自然会随着情份而发生改变。
就是生死簿是过杏仙的,南时也想尽快把这东西还过杏仙,更别提元松泉了。
既然这样想,南时便加速浏览了起来,他把清河叫了来,自报关键『性』信息,让清河撰写出来,一边着手让人通知方那个送快递的鬼差,让人立刻再来一趟。
府一来一回也有些时间,足够南时这些信息看完了。
两个小时后,夜幕已经全然降临,漫天的星子闪烁着,明月高悬,散发着淡淡的清辉,压得那些星辰黯然失『色』。
南时报完了最后一条消息,他身边已经聚集了个侍女,清河负责誊写,一个负责整理,还有一个负责发生的点都标到了图上。
“少爷,鬼差到了。”一紫衣婢前来禀报。
“嗯。”南时捧着一盏茶啜饮着,边吩咐道:“东西包好了送他,让他转达元生,东西过贵重,就不留在我这儿过夜了。”
“是,少爷。”紫衣婢应喏,生死簿捧了下去。
恰好此时侍女们也整理好图了,它悬挂了起来,倒不是卫星图不好用,只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专业的程序,便用纸质的凑合下。
池幽也起身走了过来,端倪着那副图。
图上,红点散云省各个城市,其实城市里还好,最密集的反而是那些山里的村庄,几乎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南时几乎可以预见到,如果他做的不是云省图,而是全国图的,怕是可以看见自云省辐『射』而出的红线。
“胆子很。”池幽点评道。
他平时着图,神『色』依然平静如初,眉宇间却多了一抹锋锐之『色』,如同珍藏千年的宝剑终被拔出了一线,冰冷的锐光自其中溢出,令人不敢直视。
南时也站起了身,他坐的久了,腿都有些麻了:“师兄很生气?”
“有。”池幽低缓的道:“只不过是些个坏了规矩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罢了。”
“我想也是。”南时点了点头,他觉得池幽更偏向那种佬思维,要是别人藏得深,他也懒得去替天道,要是舞到他前,他就顺手除了也就是了。
池幽问道:“你觉得他在哪里?”
南时思索了一下,指着一处几乎有红点的村庄:“可以让人去这里看一看。”
那也是一片山,山里也有一个村子,但是相较其他村子密密麻麻都是红点的样子,这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为何?”
南时拿着一支笔在上圈了一下,那处村子圈了起来,显出了一片空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比起周围,师兄不觉得这里很突兀吗?”
池幽又问道:“打算如何?”
南时笑得有些放肆,眼下那颗红痣幽幽的映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邪气:“搜山呗,总不放火烧山吧?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池幽颔首:“想法是好的。”
音未落,南时脑门子上就挨了一扇子,池幽以扇子抵住了南时的眉心,斯里慢条的说:“就是笨了些。”
南时:“……?”
只听他道:“难道我教你的都是假的?”
南时恍然悟,这一扇子挨得不冤——日子过得潇洒了,都忘了自老本是干嘛的了!
害,还搜山呢,废那劳什子的功夫,他算一卦确定一下有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