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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88章算是开了个小张 (第2/2页)

老杨愣了愣,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他刚说完,就看见南时掏出了收款码:“一千,两个人就是两千。”

老杨『迷』『迷』糊糊把钱付了,他以为南时是要他们赔礼——这也是正常的,光道歉就能完事儿,他这张脸还没有那么大,就是这个金额是不是有点太低了?就是平时托人买件东西给个抽成都不止这么多。

他们已经不是过年前他们了,每个人身上穷得只剩几十块,交易过去,他们身上也有了二三百万。

南时收了钱,这才道:“你好,以后金盆洗,把你那些钱捐了,以后还能好好过,你这个兄弟么……不大好救,避一时不能避一世。”

老杨和老六都是一怔,下意识了李文柏,却见李文柏微微摇头,示意他们别声张,应下去——他本意是想让南时把那个串出给他们,没想到南时竟然愿意给他们看一命理,他之能看出来南时是学这一行当,却不知道他水平如何,刚好趁着这个机会一。

老杨极有眼『色』的问:“那如果要救老六,有什么法子吗?避一时也是好。”

原来‘南先生’是这个‘先生’。

南时慢悠悠地看了老六一眼,问道:“生辰八字给我……还有你那块玉,没又卖了吧?”

“没没!”老六这下子也反应了过来,忙脚『乱』的把那块要人命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又报了自己生日:“1945年6月21日,几点生我太清楚。”

南时刚刚已经过了一回这玉佩,却没有细,这儿拿在手上仔细了,抬眼轻笑道:“这几天都没睡好吧?”

老六连连点头:“是,南先生您真是神了!这几天一到晚上就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觉得有人跟着!干他娘!我就知道那里头不干净东西跟着我了!过之有先生说我命硬,之熬几天去庙里上个香也就好了,没想到这次拜了也管用!”

这玉佩上面阴气很重,基本可以断定是放在侧墓室里面的陪葬品,至少也是主人的随身物品——其主人应该不是厉鬼,如果像他师兄那样的话,这老六也活不到从墓里出来。

大部分人去世后,是会去投胎的,当厉鬼又不是什么好事,人人都要抢着上。

这老六应该是一开始拿到玉佩后就见猎心喜,给贴身戴在了自己身上,这人阳气一弱,自然就能听到一应该听到的声音。如果只是这样就很好解决,但是问题在于他阴德亏得太严重了,死劫将至。

比如老杨也属于这一挂,但是他情况比老六好少,以后金盆洗,把法所得全捐出去,干撅人坟墓事情就没什么问题了,他这个做算命先生指点对方从此向善,天道爸爸也怎么为难他。

但老六不同,如果只避这一劫,南时是好解决,但是这人该死而死,他要是真指点对方躲过这一劫,对方接着该干嘛干嘛,南时怀疑天道爸爸不把他揍个半死绝停,除非……

南时从兜里面把铜钱『摸』了出来算了一卦,是算老六怎么才能活,他起卦的内容是:要花多少钱才能弥补一下自己帮老六亏掉阴德,这个钱补给阳间或者阴间都行,但一定得补。

“很贵的。”

没有给人人情反而把自己送进去的道理,他才从医院出来呢!

老六没说话,了老杨,老杨则是斟酌了一下:“我们手里大概能拿出三百万,您看呢?”

李文柏没吭声,玄门里面有一个不成文规矩,算命的钱是不能问人借,或多或少,全看先生怎么要。

南时也乐意多收人家,他大不了一份不要就是了:“两百万,能躲这一劫,但是日后你们要是坚持干这一行,我就不能保证了。”

南时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今天死和明天死,差距也是很大。”

在场众人都是脸『色』一变,老杨叫道:“怎么这样!我们一讲规矩,开工做事一是我打头,要死也是先到我才对!他怎么这么快!”

干『摸』金校尉这一行当,要么就是不信,要么就是全信。地底下去多了,总能知道一点别人知道东西,老杨是全信,所以他做事一讲规矩,次次取财物都点蜡烛询问,要是灭了绝对是一件不取,如数奉,要是蜡烛灭,他才拿。

但就是再讲规矩,他们也知道干这一行鲜少有人能活得长久——要是活下去了,谁想干这种缺德事儿?

“你如问问他?”南时还犹觉得足:“过你也别急,你也快了,要是他等一等你,你们俩能路上做个伴。”

李文柏迟疑问道:“……可以救吗?老杨他女儿才三岁……”

南时把玩着铜钱,铜钱叮咚,在他掌中作响:“可以,刚刚就说了,只要做这一行就行。老杨八字我没看过,好多说,但是老六,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大不了等到过完正月十五,也就结了……舍得钱,就早点办后事去吧,能留点给家里人。”

老杨看了老六,怒骂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老实交代了!”

老六张了张嘴,冷汗都下来了:“……我也没……”

“说!”老杨指着桌上玉佩:“我上次我点了蜡烛,火苗小,就只拿了侧墓室里东西!侧墓室里我记得没有这件东西!你哪弄来的?!”

“……我就是……”老六心虚说:“我觉得有点可惜,又返回去从人家身上『摸』的。”

老杨听罢,瞪着他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骂了一句脏话。

南时答道:“止吧。”

这话南时纯粹诈他,这玉佩就是阴气重,也没有鬼跟着,他知道个锤子。

深冬腊月,老六觉得自己『毛』衣里都是湿,耳旁又听见了声响,有模糊清,却还是能听得出来几个字:“少爷……该……回……”

他惊恐尖叫了一声,抱着头鼠窜到了墙角,脚胡『乱』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我是故意的!要杀我!要杀我——!”

老杨看到这里,就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上几步抓住了他肩膀使劲的晃了几下:“你到底干什么了!”

老六又胡『乱』喊了两句,这才恢复过来,他拉着老杨的臂急切道:“哥!哥我真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那个罐子里是酒啊!这么几百年都过去了那酒精还在呢!蜡烛没拿稳,就给烧了!我真是故意的!”

南时听到此处了李文柏,意思很明显:这你要我救?

都放火烧墓了,想怎么样?八成墓主去投胎了,要然当场拧了他狗头!

李文柏苦笑着对着南时拱了拱手,求他见谅。

老杨喝道:“那你把火灭了没有?!”

老六又喊道:“灭了!我真灭了!就把棺材烧了一角!骨头真没有事!我特意脱了衣服盖在了棺材上,算是我赔礼道歉!我真知道这样啊!”

南时摇了摇头,把衣服盖在人家棺材上,生怕人家来找你麻烦是吧?

老杨拉着老六的衣领把他扯到了南时面前:“只要能保住他这条命,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哪怕我替他死也行!”

替人挡灾那就是歪门左道了,南时会也做,更何况老杨有几条命能替他挡?

“你说这话那我就信了。”南时颔首道:“你出门就去买点纸钱,往东南方烧了,紧接着把老六的钱全部捐掉,一分都不能留。”

老杨目光灼灼的着南时:“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做完这,你让他去把东西还了,在棺材面前跪十二个时辰。”南时道:“要是过了关,以后这种勾当是不能做了,老老实实找个正经工作吧,有有脚,饿不死。”

老六下意识问:“那要是没过关呢?”

南时微微一笑:“那我岂是要砸了招牌?老实跪着,谁叫你起来你都别起来,你要是起来了,那我可就管不到你了。”

老杨重重地点了点头:“您放心,到时候我带他一起去!”

“好。”老杨当场跪了下来,给南时磕了三个响头:“要是能救我兄弟一命,以后南先生有所求,我必应!”

“倒也必。”南时举起了收款码:“花钱消灾,你我两清。”

老杨利索转了账,南时方道:“这事儿宜早不宜晚,去吧。”

两人便立刻出了门,李文柏对着南时拱了拱手:“有劳你了,南先生。”

“李哥,别啊……”南时话音未落,机就响了起来,点开一,机上就显示出了邹进哭唧唧的脸:“南时,我要是回头了怎么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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