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时空小螣蛟像是醉了一般,用尾巴缠住 (第2/2页)
可是一旦服下内丹,他体内就会充满霸道的龙气,属于龙族的力量,会让他暂时认知失调,时而清醒,时而霸道,时而幼稚。
而吸收应龙内丹的过程,起码要十年之久。
他是打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服下内丹,蛰伏十年才出关的。
怎能在剑冢样危险的地方服用内丹?
可龙骨剑的威力越来越强,仅凭岑霜落展现出的筑基期功力已经支撑不住了。贸然将实力提升到金丹期,一样会引来万剑攻击。
左右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应龙内丹会暂时释放出庞大的力量,让他化身巨龙,说不定能抵挡住万剑的攻击,让剑冢内的剑暂时奈何不了他。
他也会利用股力量冲出剑冢,寻一深海藏起来。
即骆擎宇强,长剑入海也难以发挥出威力。
岑霜落似乎注定要在生死危难间求一条生路,他已经没有退路,得一搏。
他化为原形,在万剑躁动起来的瞬间张口服下应龙内丹。
内丹一入口,龙骨剑停下了攻击。
可一个龙骨剑停下来,千万把剑“岑岑”作响,几乎要冲破封印,将条胆敢出现在剑冢内的小螣蛟碎尸万段。
岑霜落在内丹的作用下身躯愈发庞大,他双目赤红,大脑被龙气冲击,理智彻底消失。
一条巨大的白『色』螣蛟仰天长『吟』,似乎在向万剑宣战。
你来啊,看看是你的剑硬,是我的鳞片够强!
在样的挑衅之下,无数柄剑铿锵作响,从岩壁中慢慢飞了出来。
然而比些剑更快的,是一块石板。
石板上立着一把古怪的剑。
它是由两个半圆弧拼接而成的,一个半圆向左右,一个半圆向右,中间由一条锦带连接。
把剑没有剑柄,握剑的位置正是中间的锦带。
锦带滑落,两个圆弧从石板上飞了下来,弧度变得更深,合在一起化为一个圆。
把圆形的剑飞快地旋转着,快到剩下一个光圈,快到人眼难以捕捉它的痕迹。
快到连光追不上它的速度。
时间在个瞬间是仿佛凝固下来,白『色』的螣蛟望着那圆形的剑,竖瞳跟着一同转了起来。
拖着圆形剑的石板破碎,『露』出一块鳞甲,鳞甲上刻着一行行上古流传下来的心法。
其中一行字上写着:“此为禁忌之法,修炼者绝不可用此心法炼化生灵。违者不成魔不活,血不尽不停,灵不灭不生。”
正是应无愁留在擎天剑派的鳞甲,是他最强大也是最秘的灵觉鳞甲。
鳞甲飞入圆形剑的光圈内,绽放出异彩。
一瞬间,整个剑冢山被道光芒笼罩住,即化为巨蛟的岑霜落也不例外。
而光芒也仅是一瞬消失,随着光芒散,灵觉鳞甲、圆形剑与那条白『色』螣蛟全部消失。
就好像他未曾出现在个时空一般。
守在门外的金丹期剑修察觉到剑冢内有异动,立刻联络了门派长老。
长老不敢随意入剑冢,能通过阵法变化推测,似乎有个弟子引发了万剑齐鸣后在剑冢内消失了。
金丹期剑修:“那个执事堂弟子该不会在剑冢内顿悟后突破金丹期,被剑给杀了吧?怎如此不小心,在剑冢内突破境界?我真是害了他!”
长老道:“看阵法变化似乎如此,现在里已经没有人存活的迹象了。我就找喻铮长老,让他查查是哪位弟子牺牲了。”
金丹期剑修:“喻铮长老在和万毒门的人斗法,暂时脱不开身。”
长老问道:“骆擎宇不是已经将肉灵芝了吗?万毒门想怎样?”
金丹期剑修道:“听说万毒门要赔偿,喻铮长老和掌门不肯,他要求斗法。三局两胜,若是我胜了,他离,若是他胜了,不仅要赔偿,要抽了骆擎宇的剑骨!”
长老道:“那是暂时等一等吧,等他斗法结束提此事,不能让他分了心。”
两人来到斗法的广场外,在外等待他斗法结束。
另外一边,莫消失的岑霜落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好像正在极速飞行,又好像在转圈圈,好像根本没有动。
他的身体好像被极为可怕的力量撕扯着,但又有一道温柔的力量将他包裹在其中,不管怎样可怕的攻击无法伤害他。
岑霜落本就因内丹之力而变得失理智,现在又晕头转向,他整个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的。
晃了许久,终于等到四周安静下来,岑霜落动了动爪子,睁开眼睛,用初生螣蛟不怕虎的眼观察着四周。
他发现自己好像在剑冢山上,但季节与之前不同了。
之前是秋季,满地落叶,山上灰突突的。
此刻却好像是春季,漫山遍野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山花烂漫。
剑冢上的剑也全部消失了,不知了哪里。
岑霜落看到些花,心一下子变得很好,失理智的他完全没有担忧、未雨绸缪等想法,他觉得里很安全很漂亮,就不思考他究竟到了哪里,又为何出现在此处,里是否有危险等问题。
他、要、玩、花!
巨大的白『色』螣蛟在地上一滚,从小山大小变为一米长的小螣蛟,他四个小爪子飞快跑动,滚到花丛里蹭后背。
正滚得起劲,忽然从很近的地方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像是很多锁链困住了什东西,那东西一动,就会传出种声音。
花丛里打滚的小螣蛟冒出脑袋,头顶鼓包处顶着一朵粉红『色』的小花。
鼓包的地方应是要长角了,一个小角顶着鳞片长出一点点,角周围的鳞片要掉不掉的,就夹住了样一朵花。
小螣蛟爪子一蹬,跑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就在山腰处的一个很大的平台上。
小螣蛟爬上山壁,『露』出顶着小粉花的脑袋,看向那个平台。
见一个仅着单衣的男子,脚被锁链锁住,端坐于平台之上。
他白『色』的单衣被血染红,衣服也有多处破碎,衣襟敞开,胸口上有数道血『色』剑痕。
在他上空百米处,无数把密密麻麻的飞剑正对准着他,似乎想要攻击,又不敢攻击。
岑霜落眼睛一眨,他认识个人,是应无愁啊!
失理智的小螣蛟哪管危险不危险,他飞快地跑过,来到应无愁腿边。
应无愁眼睛赤红,目光却十分涣散,视线没有在小螣蛟上聚焦。
他本就是看不到的。
应无愁的鼻子动了动,说道:“是什生灵,胆敢闯到我身边来?你就不怕,我炼化你吗?”
小螣蛟顺着应无愁的大腿,一路飞快地爬到他肩膀上,用脑袋拱了拱应无愁的颈窝。
好舒服啊!岑霜落心中想道。
没了理智的束缚,他终于做出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在应无愁身上蹭,劲儿蹭,把自己身上的气味,全部蹭到应无愁身上!
他才不管现在的应无愁看起来有多危险呢,想蹭就蹭!
鳞片冰凉的触感从颈窝的皮肤传至应无愁心底,他动了动鼻子。
“花香?哪儿来的花?”
应无愁抬起,『摸』到小螣蛟的脑袋,将他顶在头上的那朵粉红『色』小花取了下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很香,我喜欢。”应无愁轻声道。
岑霜落开心坏了,他抬起头,用嘴碰了碰应无愁的脸。
哎呀,好舒服啊!
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小螣蛟像是醉了一般,用尾巴缠住应无愁的胳膊,在他后背上打起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