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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平冤论玩弄人心的本事,谁能比得过皇 (第2/2页)

“嗯哼。”

刘珂为难道:“这不好吧?”

“我都及冠,为何不能喝?”尚瑾凌理直壮看他。

这话敢当娘面说吗?刘珂心中腹诽,但是看尚瑾凌抬下巴,一副答不答应模,他只能硬头皮后退一步,不由地看向云知深,“叔儿……”管管徒弟。

云知深本一个人静一静,真不需要这两个臭子作陪,可惜撵不走不说,甚至还打算围炉烧烤,不给安静,是好笑,于是心一上来,“吃肉喝酒看景,美事一桩,不喝就一边儿去。”

刘珂:“……”他千杯不醉好吗?为俩病患他才没敢提酒,可惜这师徒一个比一个任『性』,吃准他心软,只能道,“那就喝一点儿吧,就一点儿。”

尚公子大手一挥,“爽快,团公公,上酒。”

不一会儿,整齐各『色』肉片外加调料香料被下人抬上来,俨是要红泥火炉。

飘飘白雪,天地寂寥,本适合肃沉思,追忆过往,却被那飘香烤肉味儿破坏个干净,再混合酒香,除勾起馋虫以外,什么伤感思绪都没有。

云知深听那颇接地滋滋油花声,不由叹道:“殿下打算何时回京?”

“三天后吧,既父皇如此给面子,这京城春节好歹得赶上。”刘珂一边拿夹子翻肉片,一边上调料,对于吃这种事,他向来喜欢亲力亲为。

“殿下是否争一争太子之位?”云知深问。

“啊,不过以那老王八脾,必不会马上给我,还得试探试探。到要他面前装孝子贤孙……这烤肉都不香。”刘珂把烤得最孰嫩两片拨到云知深碟,后象征『性』地给尚瑾凌……一片。

尚瑾凌瞬间瞪大眼睛,跟只猫儿似,直勾勾地看他,似乎难以象这人居会这么厚此薄彼,难道喜新厌旧,不喜欢他?

尚瑾凌胃,实不宜多吃荤腥,而刘珂那双控诉目光下,所有原则都跟纸做一,一戳就破,只能给一片,劝一声,“慢点吃,别太快,后面还有,多喝水,解解腻。”

说完,余下全扫尽自己嘴,一百。

团子看差点喷。

云知深却是低头看面前烤肉,好似没有瞧见那俩眉来眼去,只是轻轻一叹,“皇上会。”

“为什么?”刘珂一边问,一边提起边上已经温热酒壶,轻轻倒酒杯中。

云知深没有多说,只看到那细流不过滴,就停下,浅浅一层底,后往尚瑾凌那边看过去,后者正笑眯眯地望他,面前也放一个酒杯。

那笑容真好看,刘珂拗不过,只能心翼翼地往头斟,刚倒浅浅,就听到尚瑾凌说:“是因为王老爷吗?老师,这次殿下回京,应该能见到他吧。”

刹那间,刘珂手一抖,酒『液』溢出杯面。

刘珂:“……”好嘛,倒满。

云知深则惊讶地看尚瑾凌,后者不等刘珂过来夺,将酒杯放手边,后就回望老师,“您真不知道王老爷哪儿吗?”

这下刘珂再也顾不上他,直接看过去,似乎要一个准确答案。

云知深轻叹:“凌儿,总是比旁人敏锐。”

“他就京城,是不是?”虽是疑问,而尚瑾凌语却分外肯定。

刘珂喉咙微微一滚,望向云知深,后者轻轻点头,“没错,从来没离开过。”

“那为什么要骗我?还说什么去江南,不知所踪?”刘珂忍不住问道。

“殿下,您知道如何?”云知深反问。

刘珂噎一下,“那当是……”他忽词穷,说不上来。

这时尚瑾凌道:“其实我第一次听到殿下提起那段往事,只觉得这位王老爷根本没把殿下当做世上唯一亲人,只是一个复仇工具,残忍冷酷方式提醒年幼孩子不要忘记仇恨,虽能理解,但也不是个东西。”他轻轻抿一口酒,本以为觉得有些苦,没到竟是甜,眉目不由地舒展开,看团子一眼,后者讪笑告饶。

开玩笑,虽说喝酒,可以这两位身体,他哪儿敢真送上来一壶酒,必得掺上一点甜酿,保留一点点酒味。

尚瑾凌也没说破,他要也不过是一点氛而已,于是继续道:“可是雍凉这么多年,他乎从未『插』手过这事情,哪怕送来那些书生,也老老实实地新法办,一心一意为殿下做事,这与我之前设完全不同。

“若王老爷只复仇,必要遥遥指挥,怎么可能连音讯都没有,让殿下逍遥快活这么多年?”尚瑾凌目光望向云知深,闪烁洞察光芒,“殿下不归京原因,说来只有我四人知道,可是恰恰殿下第一次拒绝皇上宣召之时,宫却出现皇上做噩梦情形,将封尘已久往事提起来,打消皇上再次宣召念头,以至于让朝廷再混『乱』两年,『逼』皇上不得不为王嫔娘娘和老师平冤,来请殿下回京,您不觉得太巧合吗?若不京城,这未卜先知本事也太厉害!有这等手眼通天本事,怎么会当初让皇上如此欺压?”

刘珂低沉声音接说:“凌凌接触不到外祖,团子不会背我行事,那么告诉他只有叔。”

云知深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没说话,便是默认。

尚瑾凌眼中带恳切,“老师对殿下疼爱之情有目共睹,若王老爷真只是将殿下当做复仇工具,您也不会背殿下将此事透『露』给王老爷,所以学生能否猜测,他对殿下心也是软,幼时那般对待其实不过是无奈之举?”

刘珂握夹子手不由地捏紧,他盯滋滋冒油花烤肉,明明已经焦,却好似没发现。

云知深听,一叹,后将酒杯递到刘珂面前,说:“满上。”

这次刘珂没有犹豫,立刻将酒杯倒满。

云知深不顾自己身体,一口闷下,接猛烈咳嗽起来。

“老师!”

“叔!”

“无事。”云知深摆摆手,他看刘珂,“殿下,权势和地位永远是对等,一旦没官职,得罪皇帝,若不能当场鱼死网破,那么等待他只有落井下石和无尽追捕,这比流放好不到哪去。凌凌猜得没错,老师最大力量就是当机立断地把我从天牢救出来,治好我伤势,后心地放您身边。若有办法,他岂会那血淋淋方式对待幼您,总不能眼睁睁看您认贼作母吧?任是再宽宏大量之人,也无法接受。”

人若没有期待,反而死心,可突得知这个消息,刘珂反而无所适从,他不由地问:“我从来不怪他,可他为什么从来不见我?”天知道刘珂见景王时候对王尚书撒娇子,有多羡慕。而他得到永远都是白眼,明明王家也是他外家。

云知深摇头:“他如何见您?一旦见,您与皇位就再无缘分。”顺帝绝对不会留一个对自己仇恨儿子。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刘珂望白茫茫一片,心中仿佛丢一块,接他忽问:“您说我这回去能当太子吗?”

云知深垂下头,闷闷地咳两声,而没有回答。

“能。”这是尚瑾凌代替说话,“只要王老爷表态……”

“我现就去京城!”刘珂一甩披风,就要大步离去,而才迈开两步,就听到身后云知深传来悲哀声音,“您就是现连夜奔驰,也来不及。”

刘珂顿时怔原地。

忽有抽噎声传来,他回过头,只见到尚瑾凌泪流满面,双手握膝上毯子哭得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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