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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全身发软呵,这就浑身发软了吗?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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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尔看着满地倒伏的郁金香。

它们的形状, 和他曾经做过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那一次, 他在梦中搂着一个黑头发的女孩,在庄园的郁金香花丛里面翻云覆雨, 压倒了一大片郁金香花杆,周围还有仆佣在行走。

现在……

他的母亲从白塔上面摔下来, 砸扁一片花苞之后,她的身体顺着小小的斜坡滚了下去。

眼前的痕迹和他梦中那些几乎能够重合, 周围也同样有仆佣走来走去。

他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耳朵旁边响彻着海浪的声音, 龙晶灯把花丛照耀得如同白昼, 生死和欲望混合在一起,他分不清。

眼前破败的花海晃动着, 幻觉不停地来袭。

一会儿是两具不着寸缕的年轻身体, 一会儿是弗丽嘉摔得破烂绵软的残躯。

“少爷的裤子……怎么回事……”

“噢天哪,少爷一定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他怎么能对着自己母亲的尸……”

“闭嘴!你们想死吗!”女仆长压低了声音, 朝着两个交头接耳的女仆咆哮。

女仆们匆匆低下头,躲到了另一边。

年长的女仆长轻轻叹息着,迅速找来了一条巨大的披风, 披在维纳尔的身上,遮住了他的全部身体。

“想哭就哭吧少爷。”

维纳尔转过眼珠, 呆呆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弯起了唇角,『露』出他平时无可挑剔的、礼节『性』的假笑。

“噢,我没事, 不必担心。”维纳尔看了看周围,“父亲呢?”

“大公去了王宫,还没回来。”

“噢,好的。”维纳尔继续微笑,“一定是商谈西芙和北冰国的婚事,他会顺顺利……”

察觉到声音发生了一些变化,维纳尔闭上了嘴巴,微垂着头,走向自己的房间。

女仆长担忧地注视着他瘦长的背影。

*

依兰在第二天知道了这个消息。

连学院的学生们都在谈论大公夫人意外坠塔的事情。

“天哪,维纳尔刚刚失去未婚妻,现在又失去了母亲,我真担心他撑不住啊!”坐在依兰左后方的贵族女学生悲伤地说。

未婚妻?

依兰很快就从两个贵族女学生的嘴里听到了八卦。

原来在她随军前往北方平定黑巫之『乱』时,西芙曾经跑到学院来找过维纳尔,当着不少人的面自称是他的未婚妻。

很显然,这样的行事风格应该是弗丽嘉教给她的——趁着霍华德大公不在的时候,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一夜之间,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西芙的婚事彻底敲定下来,就在弗丽嘉坠下白塔的时候,身在王宫的霍华德大公和国王夫『妇』正式向北冰国的使者递上了金『色』文书——答应北冰国的王太子唐泽飞鸟的求婚,两国联姻。

维纳尔同时失去了‘未婚妻’和母亲。

依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悄悄叹了一口气,托着腮开始发呆。

谁都以为维纳尔近期不会来上学了。没想到的是,在上课的钟声敲到最后一下时,白银郁金香小公爵出现在教室门口。

他背着光,俊美的脸庞隐在了一片阴影中。

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微笑着的。

每一个人的视线都跟随着他,依兰也不例外。

虽然她什么也没有做错,但她知道,自己和维纳尔之间不可能再有友谊了。

维纳尔却径直走到了她的课桌前。

他垂下头,湛蓝的瞳眸一片温柔:“依兰,我有话对你说。”

不等她答应,他转身就往教室外面走,在门口遇上了炼金导师,维纳尔很有礼貌地说:“抱歉导师,我和依兰同学离开一会儿,请假五分钟。请问您批准吗?”

“噢,当然!”炼金导师愣愣地点头。

依兰离开了座位,快速跑出教室,追上维纳尔。

“依兰,”他侧过头,“你别有负担。”

依兰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件事不是你的错。”维纳尔叹了一口气,“我父亲亲自审讯了彼得邦,得知……我母亲做过的错事,远不止你那一件。这些年,她……对权势走火入魔了。而且,是她要杀你和你的家人,你是完全无辜的,我但凡长了脑子,也不会迁怒于你。”

依兰抿住唇,垂手走在他的身边。

维纳尔说:“她是因为知道事情全盘败『露』,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和你没有关系。我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记恨你。依兰,你知道的,我是冷血的继承人,脑袋里装的只有理『性』。”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依兰抬眸看他,“但是维纳尔,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啊。难过当然会有,但是,”他皱下了漂亮的眉『毛』,“依兰你不明白,贵族之间的亲情远比你想象中淡薄。我现在必须开始考虑的一个重要问题是,等到我掌权的时候,与温莎家的联盟该用什么来维系……或许,我得盼望着路易舅舅尽快生一个女儿?噢,如果真到了那步田地,我会和一个婴儿订婚的。”

依兰叹息:“维纳尔。”

“我的表现太夸张了一点是不是?”他体贴地笑了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方式才比较适合。总之我想表达的是,这件事我完全没有怪你,完全没有。不过,另外一件事情我必须问清楚,就在此刻。它很重要,非常重要。”

依兰被他弄得有一点紧张,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转身凝视着他:“嗯?”

维纳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然后郑重其事地开口:“你和我的父亲,是不是情人关系?”

依兰吓了好大一跳,脸颊‘呼’一下就烫了起来,她赶紧向他解释:“不不不,绝对不是!维纳尔,我可以用我的一切发誓,我和你的父亲绝对没有半点不正当关系。”

“那他有没有追求你?”维纳尔叹息,“抱歉,这个问题我必须得问清楚,哪怕侵犯隐私。”

“没有!”依兰赶紧替霍华德证明清白,“大公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军事领袖,在个人生活作风上面,绝对没有半点瑕疵。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问……”

维纳尔打断了她:“我相信你。”

“谢谢。”

依兰不知不觉放松了很多。

“该回去了。”维纳尔温柔地开了个玩笑,“如果早知道谈话会这么愉快,我就向导师申请十分钟缺席了。那么,我们还像以往那样相处吧!没问题吗?”

最近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依兰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她和维纳尔从前是怎么相处的?

“没问题。”她晕乎乎地说。

维纳尔无奈地笑了笑:“依兰,你有时候真像个小傻瓜。”

她觉得她只是被他弄懵了。

说实话,她觉得如果换了自己的话,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对方。

他偏偏头:“走。”

他走回了教室里。

这一天,依兰忍不住偷看了维纳尔好几次,发现他一直在认真听课,时不时地,那双蓝眼睛里会蓄起一汪水雾,他总是飞快地冲着天空眨眨眼,让那片氤氲的水汽消失。

依兰的小心脏不禁变得很柔软。

‘如果和我做朋友能让他好受一些的话,我愿意和他好好相处。’

也许是因为维纳尔向她坦诚了打算和温莎家联姻的事情,依兰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比以前更加和谐了。

她悄悄在心里摊了摊手,暗暗地琢磨:‘路易大人恐怕没有办法满足维纳尔的心愿。’

温莎家的上一代共有四个人。

温莎公爵、弗丽嘉、王后白薇娜,以及路易。

温莎公爵唯一的女儿早已经嫁人了,白薇娜的女儿是公主。维纳尔要和温莎家再度联姻的话,唯一的指望就是路易大人老树开花。

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迷』『迷』糊糊就到了放学的时间。

依兰背起自己的小革包,快速往外走。

她知道今天妮可和老林恩会到东区去挑房子。三十枚金币可以在东区永久买下一间三层楼房,比原本的房子大上一倍。

她的阁楼小间连腰都直不起来,当然做梦都盼着搬进大房子。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合适的。

维纳尔追到她的身边。

“介不介意给我讲讲你去北方的故事?”

依兰眨眨眼睛:“抱歉,我赶着回家……”

“路上说,我送你。”维纳尔唇角的微笑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父亲不在家,我想等他先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待在那个空『荡』『荡』的庄园。”

“哦……”

维纳尔垂下头:“也许在父亲心中,公事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依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把身体稍微侧了侧,由着维纳尔走到身边。

刚走出两步,一个又香又墩实的身躯忽然从后面撞了上来,两边胳膊一顶,把依兰和维纳尔远远分开。

依兰:“……”

保罗。

“听故事怎么能少了我!”保罗摇晃着丰满的胸脯,“依兰你还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头一偏,他挤眉弄眼,用口型悄悄对她说:“你不想活啦!大人会吃醋的!”

“莎丽。”维纳尔无奈地耸肩,“好吧,女士优先,今天就让你听故事吧。”

他很潇洒地转身走了。

“咦?”保罗奇怪地说,“这个家伙怎么不死缠烂打?”

依兰叹了一口长气:“维纳尔什么时候也没有死缠烂打过啊。”

“这倒也是,”保罗恍然点头,“喜欢他的女人太多了,从前我最嫉妒的就是他!当然现在不了,他再怎么招人喜欢,也没办法左拥右抱,同时搂住一群姑娘——我就可以!”

依兰:“……你还挺骄傲。”

*

依兰回家面对魔神大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脑袋里老是转着保罗那个贼眉鼠眼的表情。

吃醋?

她和维纳尔走在一起,他会吃醋吗?怎么可能!

“你知道弗丽嘉的事情了吧?”依兰坐到床边,“她昨晚坠塔而死。”

他没理她。

“噢!”她摊手,“神明为什么要管蚂蚁的死活。”

他终于转过脸来睨了她一下。

“下一部分躯体,在北。”他面无表情,“被你拖累,暂时无法去取。说吧,你什么时候能有周游各国的能力。”

依兰愣了一会儿:“我也得一起去吗?”

他冷笑:“那不然呢?留你在这里讲故事?”

“什么讲故事?”

他又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如果迫不及待想摆脱我,那就别贪一晌之欢。”

依兰一头雾水,忍不住凑上前去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阁楼实在太小,他坐在衣箱上,她伸着头去看他,不小心就整个摔到了他的身上。

“呀!”她随手一抓,抓住了他的衣领。

他这件斗篷像流水一样丝滑,被她一扯,‘刷’一下『露』出了半片胸膛。

依兰:“……”

他眼角微抽,垂下头来,见鬼一样盯着怀里的她。

右手非常迅速地兜住了她柔软的脊背。

距离那么近,她被他漂亮的胸膛弧线和独特的气息弄得有点头晕。

她的脑子开始不听使唤,顺着他刚才那句话说:“我没有要贪一晌之欢……”

他瞪着她,瞳仁放大、又收缩。

他又一次深刻领教了这个东西的口是心非。

粘在他怀里,扯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很无辜很禁欲地说,她不是来求欢?

他的眸『色』渐渐暗沉。

见鬼。刚找回来的身体,真是不听使唤!

他其实根本没有被她诱『惑』!

毫不动心!

神明没有低级欲望!

只是……她这么放肆,他必须给她一点惩罚。

他抱着她,瞬移到公主床上,把她小小的身体整个拢住。

“这是我每天晚上都在用的身体。”他嘶哑着嗓音说,“用它诱『惑』我,有什么用!”

暗沉的声线令她耳朵发麻,心尖发抖。

“我不是故意撕你衣服……”她弱弱地解释。

他眯着眼睛,用一根手指轻轻挑开了她的领口。

“我也不是故意的。”

右手缓缓移动,罩住她的后心。

她的一双小手可怜兮兮地抓着扯到半敞的斗篷,眼神在发颤,嘴唇也是。

微微开启的双唇,就像是引人品尝花蜜的绯『色』花瓣。

依兰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蛇盯住的小鸡崽。

一根苍白冰冷坚硬的手指摁住她的下唇。

“这么快忘了受伤的事,只记得故事了?”他冷笑着,歪了歪头,“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依兰心很慌:“我……”

噢,一说话,就像在故意亲吻他摁住她嘴唇的手指。

他的指尖都碰到她的牙齿了!

依兰浑身都僵住了,她一动也不敢动,任凭那根冰玉一样的手指越过她的小白牙。

他在……干什么……

上下牙尖分别擦过他的指甲盖和指腹,让她的后脑勺麻得更加厉害。

他把指尖一摁。

触到了她的小舌尖!

依兰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铮’一下就断了!

她下意识地把牙齿猛然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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