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要偏要 第51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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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夸完自己了,她雨露均沾地夸今晚表现良好的季礼,“我就知道你眼光超好,水准超高,有我这么一个人间小可爱,怎么会搭理一个总摔杯子的暴躁老女人,”她毫不掩饰地吐槽,“杯子那么脆弱,被她摔碎肯定很痛。”
怕季礼反驳,沈言曦赶忙道:“别说这是语法错误,通感通感,上学时老师教过我记得,你以为我不好好学,其实我是伪装学渣。”
小姑娘话匣子打开了便喋喋不休。
她的细声细气似一根羽毛轻轻撩拨,一股酥麻的痒意从季礼耳朵传到心口。
很奇怪,无关紧要的异性给季礼多说两个字季礼都嫌烦,沈言曦说再多,他都很有耐心,听得仔细,时不时还“嗯”地应和一两声。
他清楚她就是个学渣,可她要说她是伪装学渣,那就是伪装吧。
他清楚她小脾气多磨人,她要说她善解人意,那就是善解人意吧。
沈言曦评价完他的酒局遭遇,告诉他自己今天突然出急差的原因,小姑娘还惦记着:“我周末回不来但你答应我的电影不能作废,下次要陪我看。”
季礼耐心:“好。”
“口说无凭,你给我画一张季礼欠沈言曦看电影券一次,永久有效期,”沈言曦理直气壮,“你教我的,任何没有合同保障的约定都是口说无凭。”
季礼想想,竟然觉得小姑娘有进步,当真打开免提把手机从耳边拿到身前,调出便签写了个“季礼欠沈言曦看电影一次”,截图发给沈言曦。
沈言曦点评:“你没有标志,你要画个电影院标志,这种券上都有标志。”
季礼点点头,又在便签上加了个大荧幕的标志,重新截图发过去。
沈言曦仔细看看:“我觉得还差点什么,”她眼睫颤了颤,一下想起来了,“签名,没有签名不生效。”
季礼轻笑,从善如流地加了签名,再发过去。
季礼的字不像本人那般矜贵克制,反而随性恣肆,行划磅礴落笔锋利。
沈言曦就看着他签在便签上的“季礼”,都觉得好看到不可思议。
沈言曦在“季礼”旁边,郑重其事地签了个“沈言曦”,又在两个名字之间画了个红圈,将两个名字圈进去一半,再在圈中画了几道小波浪示意见证的公章。
“好了,”沈言曦把自己完成的券发给季礼,高兴道,“你是券的发起者,我是券的使用者,章落券成,不可耍赖。”
季礼细细打量这张券,片刻,低低笑了一声。
男人笑得太勾人,沈言曦这才仔细看自己画的这张券,男方,女方,公章公证,越看越觉得简陋的……结婚证。
偏偏季礼不知道她在害羞般,含着笑音认可:“好看。”
标志是他画的,字是他写的,自己只签了个名字,季礼骄矜自傲高高在上但从不自夸的人,那季礼在夸她的字还是在夸这张券?
沈言曦脸上漫了层浅浅的绯色,轻轻“嗯”一声,害羞又飞快地转移了话题。
季礼不戳穿她。
沈言曦给季礼说乔悦今晚订的这家中餐馆味道不错,下次季礼来B市,自己可以请季礼。
季礼说,好。
沈言曦给季礼说卫视斗争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很多。
季礼温声告诉她,因为卫视是国企。
沈言曦又说到副台长假意回绝乔悦的第二轮酒局邀请,其实在炫耀他的大女儿和小龙凤胎。
沈言曦很有表扬欲地模仿副台长的口吻,甚至把最后的叹声都学得惟妙惟肖,季礼也禁不住发笑,沈言曦觉得副台长行为明明是对单身狗的伤害,可是季礼一笑,她也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温馨的氛围里,沈言曦没忘这个电话的初衷。
她接着学副台长的话,感叹道:“其实我觉得像那样的话,还蛮幸福的,说着是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大,换个面就是事业有成太太贤惠儿女双全。”
季礼压着笑意,温柔地“嗯”了声。
沈言曦抿了抿唇,接着道:“他说他在外应酬太太很关心是烦恼,但我觉得他的意思是有人惦记她,这种感觉就真的很好。”
季礼又“嗯”一声,似比刚刚更温柔一些。
沈言曦心跳噗通噗通在加快,嘴上却是笑了一下,假装淡定,用说天气般状若平常的口吻道:“你不看重爱情可以理解,那你有没有幻想过婚姻的样子,”沈言曦状似玩笑道,“比如什么霸道总裁小娇妻。”
“你想想看啊,”沈言曦描述,“你工作的时候,你的小娇妻会时不时发条消息说想你,提醒你坐久了起来站站,你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小娇妻就提醒你少喝酒,注意身体,你加班的时候,小娇妻就提醒你少抽烟,抽烟伤身,当你劳累一天下班回家,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你的小娇妻接过你的公文包又帮你把外套脱了挂在玄关架子上,还笑得甜甜地说,老公你回来啦。”
“小娇妻天之骄女,肤白貌美,”沈言曦带了点细微的引诱,问,“是不是想想就很美好。”
沈言曦算盘打得很好——如果季礼幻想过,她就开始给季礼洗脑,闪婚或者相亲获得完美婚姻和小娇妻的概率太低,他应该留意那种在他身边多年、彼此知根知底、漂亮又可爱的年轻女性,不过也不用一步到位,他可以先尝试和对方发展恋爱关系。
如果季礼没幻想过,沈言曦就告诉季礼,钱是永远赚不完的,世间还有很多美妙又值得心动的事物,比如和沈言曦恋个爱,做些恋爱该做的事情。
沈言曦怀着对第一个答案的紧张期待,呼吸都放慢了些。
通话时间已经快一小时,季礼轻哂,声线裹上几分慵懒笑意:“你现在隔你描述的小娇妻,只差一声‘老公’。”
沈言曦想到自己叫他“老公”那次,耳根一烫,红着脸嗔道:“我在和你好好说话,这种时候你不要开玩笑。”
季礼笑意未褪:“那你的前提和假设都存在问题。”
沈言曦被他的笑声撩拨得心猿意马,拧着眉头假意严肃:“你不要矫枉过正,我们可不可以好好聊天,在这种问题上,你的经验远没有我丰富——”
被季礼温柔地打断:“别人不可以,得是沈言曦。”
他嗓音低沉散漫,每个字都宛如裹着电流,轻轻撞击沈言曦的耳膜,缓慢磨人的痒意漫过肌肤,剥夺了她的思考能力。
什么洗脑、什么策略、什么步步为营,沈言曦统统想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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