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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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一眼就可以定下结论的。两个人最终是成为了朋友还是对手,情侣或是气味无法相投的点头之交……一切都像极了一个生命在成长,需要用时间去验证。
等到时间允许了,有人会早一点有人会晚一点获得某个被称之为转折的契机点,从而将彼此属性的答案揭晓在或悲或喜或恨或爱或遗忘或缅怀等等,一系列中的一个情绪里。
我跟姜北笙也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自然也逃不掉被定律支配的命运。
从一开始的看不懂看不清他,到后来的醉酒胡闹,晨起斗嘴以及西餐厅互怼和首饰店买戒指,虽然这一切都发生在密集的一天一夜里,但我仍差点就相信我跟他之间那个所谓的契机点似乎已经出现了。
直到他去而复返出现在酒店时,不再有多余的表情与真性情的流露,看什么都是一双凌冽的眼睛,说什么都是一口冷漠的语气,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他有秘密的隐喻,且这些秘密就像稀世隗宝一样,半点都没有要同我分享的意思。
这样的手笔与做派总归不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至少,我就极度的厌恶。
带着满满一肚子感慨,这一觉睡得十分沉。
第二天醒来时,白色纱帘上的蓝色鸢尾花已经被满满的阳光映衬出唯有怒放时才会展现的娇艳。依照这个情景来分析,我起得似乎有点晚。
顶着一颗蓬头垢面的脑袋,将房间各个角落检视一圈后,终于确定,姜北笙不在,留下来的只有黑色公文包。这至少可以佐证两个猜测:姜北笙离开了房间但并没有离开北京,或者这是一个分量缺失到可随时让主人抛弃的公文包。
这样两种迥然不同的猜测,势必导致两个迥然不同的结果出现,如此一来,倒令我一时半会猜不准姜北笙究竟是回了上海还是没回?
我颓废的吸了吸鼻子。
比起关心那个倒霉催的去了哪,眼下我的身体状况似乎更值得我用心去担忧。
堂堂正正的说,本姑娘命数里水火金木土五行都不缺,唯独缺个麻雀变凤凰的主角命。所以,这一觉醒来,既没有像言情剧中的女主角一样醒在温暖的大床上,也没有人细心的往我身上加床可以御寒的被子。
我醒了,不是因为睡饱了觉自然醒,真的只是因为地板与毛毯太过凉薄,害我在阳春暖照的四月被冻醒。
按理,这个时候的北京不至于冷酷到如此,如果不是北京的天气出了故障,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我在鼻塞眼重头晕身体不济的情况下,裹着毯子摇摇晃晃走到空调控制器的墙角一看:制冷,16度。
果然是姜北笙这个倒霉催的怂货!
我连着毛毯一起卷在身上,恨得牙痒痒的钻进姜北笙睡过的被窝里,愤懑中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颗被锡纸包裹的药丸,药丸下压着一张字条,我没好气的抽起来一看:感冒药。简单三个字,让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被预谋的感冒。
这个怂货,到底又在图谋什么?
骂骂咧咧中我服下药,再睡,就不是沉,而是迷糊。
迷糊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敲门,又好像敲的是隔壁房间的门,总之,我的神经是被迷糊弄得混淆不清了。
第二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
一番洗漱之后,出门就是两点,午后的太阳有点灼人,我在酒店门口小小徘徊了数秒,又如霜打的茄子怏怏退了回来。
酒店的餐饮部与所有五星级宾馆一样,既不做个人生意也不做过点餐食。24小时候营业的二楼咖啡厅除了酒水之外,倒还兼营一些小吃食。我左右谋划,也谋划不出比去二楼更为精巧的安排。
接待我的是昨晚那位男生女相的服务生,他一见我,双眼就像见到金灿灿的大元宝,闪过一道奇异的光。
“欢迎您再次光临。”
我饿得有点现实,就近寻了个位子坐下后,二话不说直接下单:“给我三份格子烤饼,一个水果拼盘,一杯绿茶。”说完,又马不停蹄的补上一句:“要快。”
服务生小哥哥连连点头,离去时,果然是脚底抹了油般走得飞快。
十分钟不到,我的餐品就火急火燎上桌了。
“您点的东西齐了,请慢用。”
我哪里敢慢用,狼吞虎咽几乎将服务生小哥哥吓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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