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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九月廿八 (第2/2页)

陈同害臊不愿穿,又莫名觉得小裙子是一件很有魔力的东西,他眼神东飘飘西看看,最后压低了声音说:“你不能跟别人说啊……”

苏青捂着嘴笑得不能自抑,点了点头。

陈同剥了身上的裤子又脱了鞋。

苏青原本还笑呢,看见他白色内衣的时候突然地就不笑了。

有点危险。

陈同的腿很直,抬脚往裙裤的裤腿里踩,还一边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这里面原来就是裤子!那半片裙子果然是打掩护的!”

他把裙裤一兜拎起来,裤子那面穿在前面,码太大了,腰那儿还有点宽。

陈同拎着裤腰转身抖了抖后面的半片裙子,脸上又红又臊又玩闹:“我感觉我快开屏了!”

他这骚操作自己也受不大了,完全就是好玩,出于男孩子奇奇怪怪的好奇心和手欠的行动力。

苏青看着他发笑,心里的鬼在作祟想往他裙子上揉一把,到底是克制着不敢。

陈同欢脱了一会儿立马又要把裙子脱下来,自己都说自己:“不闹了不闹了,太神经病了!”

刚把裙裤褪到膝弯,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陈同吓得手脚发麻,还是苏青眼疾手快一把拎上裙裤兜住他把他往墙角一推,强势地用身体挡住他,偏头往门口瞪了一眼。

门口就一个鬼鬼祟祟的小锅盖,探头探脑地瞧着他俩。

锅盖只看见苏青把陈同往角落里推,一大堆前戏没见着,不紧不慢地问:“你们在干嘛呢?”

苏青语气不好:“他在换裤子,你怎么不敲门?”

锅盖也是个心大的:“这不就是看你们在里面这么久了不出来,以为你们在做坏事呗!她们派我来看看情况。”

他又说:“换裤子有什么好害羞的,穿着开裆裤就当哥们儿,我和陈同谁没看过谁?”

苏青脸上神情变了变,很是不爽地看着他,锅盖觉得苏青眼神不太对,气氛也古怪:“陈同呢,怎么不说话,躲着干嘛啊?”

他往前走了一步,立刻被苏青的眼神杀住。

锅盖后颈皮上发凉,对危险十分敏感,顿时就怂了,脑子也想歪了:“你们不是真的在做什么坏事吧?”

苏青十分冷静地说:“没有。”

冰冻三尺把锅盖寒得一个激灵。

陈同被苏青护在角落里,从刚才的兵荒马乱里回过一点思绪来,浑身像扔进沸水里一样发烫,尤其是脸和耳朵,全红透了。

他也出声说:“乱想什么呢!苏青能和我做什么坏事!”

锅盖搔了搔脑袋:“那你干嘛躲起来?”

陈同:“……”

陈同:“……我穿粉的我害羞还不行吗?”

锅盖还想问点什么,陈同凶巴巴地讲:“再问一句爸爸就叫你横尸五步!”

锅盖看了看储物柜那边,试图从苏青的保护里看到陈同,奈何苏青挡得太严实了,半边身体掩住陈同根本不叫人瞧。

苏青不大不小地一声轻“啧”,锅盖回过神来看向苏青的脸,怎么都感觉怪异,他又说不出怪异在哪。

只敏感察觉到这位少爷现在心情很不好,能让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那种不好。

锅盖往后退了一步:“打、打扰了?”

苏青和陈同没一个理他的,锅盖讨了个没趣,退出门外,还给他们关上了门,没忘嘱咐一句:“换好了赶紧出来啊,她们要教动作了。”

直到关门的吱呀声响起,门外的脚步声在地板上走远了,苏青才警惕而缓慢地放开了陈同。

两人皆是心有余悸,同时呼了一口气。

呼吸太默契了,又对视了一眼。

陈同面色通红,麻溜地把裙裤脱了换成五分裤。

也不管自己立下的“死也不穿粉色裤子”的flag就这么倒了。

陈同面对着储物柜和墙壁之间的犄角旮旯站着。

自闭。

苏青都不知道这会儿要说些什么好。

陈同就更尴尬了,只想能有月光宝盒带他穿越回到刚刚,给拎着裙裤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骂一句“臭傻逼”。

他脸上的热还没下去。

苏青握拳虚咳了一下:“那我、呃、我先出去了?”

陈同点了点头,又拉住他的衣服:“等、等等。”

苏青喉结上下一滚:“嗯?”

陈同用手背靠了靠脸,烫得很,他勉强镇定地说:“你现在出去,他们该催我了。”

同哥蹲了下去,捂住心口:“你让我、让我缓缓。”

苏青站着也不敢动,有心想笑,又怕伤了陈同的自尊。

反倒是陈同在那里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说:“这也太刺激了,吓死爸爸了。”

苏青没忍住笑,假装咳嗽一下企图掩饰过去。

陈同又不傻,抬起头来看着他,指着说:“你完了。”

苏青见他脸上的红色褪去一点,笑着说:“我怎么就完了?”

陈同:“我要杀人灭口。”

苏青便笑出声来:“要不是我帮你挡着,刚才你就真要被看光了。”

陈同想着锅盖看见他穿小裙子的情景,浑身上下就是一个激灵:“那也太可怕了。”

陈同朝苏青说:“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小可无以为报……”

苏青接话:“以身相许?”

陈同的菜刀眼飞向他:“你在想桃子呢?”

苏青没听懂:“什么?”

陈同:“你在想peach(屁吃)。”

苏青笑起来:“哦。那你是豌豆。”

陈同:“嗯?豌豆……”

同哥鄙夷地眯了眯眼,豌豆的英文是pea。

这样的对话无异于“你脑子里都是翔”和“我脑子里都是你”。

同哥中止了对话,拎起储物柜里的棒球袜,一把套上撸到小腿。

白色的……和之前他电脑壁纸上那个二次元少女的丝袜一样……都是白色的。

陈同觉得羞耻,又想起刚刚更让人羞耻的事情,苏青把他一推,他的背都撞疼了,紧接着就被人护住,藏在不透光的角落里。

只能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

这会儿陈同都觉得自己耳朵里有方才的回音。

没话找话,陈同一边穿鞋一边看向苏青,随口问:“你的蝴蝶结怎么打的,那么标致。”

苏青笑说:“很简单啊。”

苏青拆开鞋带左右手一绕,越过两个结的步骤只拉着绳子扥了一下,就成型一个蝴蝶结。

陈同看着眼热:“酷,教教我。”

苏青看了下腕表:“还是先去学操吧,傅瑶不是说舞蹈室只借到了一下午么,再拖下去她该生气了。”

陈同哦一声,低头系鞋带,苏青干脆地蹲下身,给他把另一只搞定。

陈同的脸又红了。

苏青只当自己没看见。

两个人出更衣室的时候,外面她们连嗑都唠上了,傅瑶不甚满意:“做什么呀,换个衣服这么慢。”

苏青说了声不好意思,傅瑶见陈同脸红红的也不说话,以为他真像锅盖说的那样在害羞闹脾气呢,也不多讲,对着节拍教起动作来。

啦啦队跳的更像是健身操,只不过更多了些观赏性。

陈同数不来拍子学得有点慢,加上变变扭扭的心情,同手同脚的笑话都闹出来了。

苏青乐感比他好些,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金毛就坐在旁边兢兢业业地给他们录视频,锅盖撑着脸,忽然凑过去问:“哎,金毛,你说陈同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金毛毫无察觉:“什么不对劲?”

“脸色不对劲,”锅盖薅着下巴颏,“怎么这么久了,他的脸还那么红?同哥也不至于这么害羞吧?”

金毛看了一眼皱起眉头来,非常直男地猜测:“是不是发烧了?”

锅盖看了看,又觉得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可能真不太对,也猜测说:“有可能,等他们练完这一波我去问问。”

休息的时候锅盖凑过去摸陈同的额头,被陈同一把拍开:“干什么呢?”

锅盖嘀咕:“没发烧啊。”

陈同:“我身体好得很,哪来的发烧。”

“可是你脸好红,”锅盖把他的脸掰向镜子,“前面就是这么大的镜子你看不见啊?”

陈同:“……”

锅盖又小声问了句:“真的没事么?”

“没有,能有什么事,没发烧。”

锅盖盯着他的脸,突然嘀嘀咕咕来了句:“没发烧还能发春么,脸红成这样……”

陈同瞪他:“我还发面发芽发馒头呢,怎么就……你们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在关心你好不好!”锅盖一针见血,“还有谁不正经?”

陈同哽了一嗓子:“我!我不正经!”

不正经地穿了小裙子。

太不正经了!

锅盖摸了摸鼻子:“好吧……”

他翘起兰花指戳了陈同一下:“你个老不正经的死鬼……”

然后娇羞着跑了。

陈同一口老血就要顺着嘴角流下来,捂着心口感觉自己生活艰难。

不过经此一打岔,他也终于是顺气许多。

等一下午的练习结束了,傅瑶小老师一样叮嘱他们回去要练习,尤其点名了陈同。

艺术楼的教室有艺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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