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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亡国第二十五天她发现的真相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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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和喜鹊带着几汉子去拿青瓦, 秦筝抱着被子跟过去不便,就先回了她和太子暂住的小院。

卢婶子刚用过早饭,还没去地里, 见着秦筝,当即问了声:“娘子吃饭了没?”

大户人家家中才习惯称呼“夫人”,寻常百姓则更喜欢叫“娘子”。

山寨里同秦筝不熟的,称呼她一声程夫人算是敬称, 卢婶子同她相熟,唤她娘子倒更亲切。

“已经吃过了,婶子不用管我。”秦筝进屋把被子放床上后,又去窗边看只被拴住腿的信鸽, 却发现鸽子已经不见了。

她思衬着难不成是太子把鸽子放了?

卢婶子见她在窗边看, 便道:“娘子是在找只鸽子吧?我今早起看到它给窗沿上拉了不少屎, 找了装鸡仔的笼子给进去了, 就在院子墙根里放着呢!”

秦筝先前怕鸽子跑了,只想着先拴起, 却忘了这回事。

她抱赧一:“多谢婶子, 还是婶子想得周到。”

“谢什么, 多大点事!”卢婶子没见着太子,问:“你相公没跟你一起回?”

秦筝出了屋子, 怕一会儿下雨, 把装鸽子的笼子拎到了檐下,答道:“跟东寨的弟兄们一起去西寨了。”

她说着又给旁边笼子里的野山兔扔了几片菜叶子, 两只兔子很佛系,一有吃的三瓣嘴立马了起。

卢婶子闻言却叹了口气:“你相公昨晚四更天才回,水都没喝上一口就去寨主里了,一晚上就没合过眼, 只盼着西寨边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秦筝听得一怔,太子竟是昨晚四更天就去林尧里了?

她还以为至少睡了一两辰的。

再回想起今早见到太子的情形,眉宇间其实是藏着几分疲惫的吧?

如今局势紧迫,又不能全然指望陆家,必须得有自己势力,脑子里根弦是刻绷紧了的,只是平日里表现得太过淡然,若不是今早同她说,秦筝都不知已经不声不响地谋划了么多。

秦筝越想情就越复杂,还掺杂了几分自己都说不上的疼。

***

太子跟着王彪一人在后山的密林里穿,忽觉耳垂有发烫,不声『色』抬手捻了捻。

跟在身后的一东寨汉子瞧见这怪异的举,问:“军师怎么了?”

太子放下手,只说了句:“事。”

们这一路走看到不少被折断的树枝,王彪又在前一块了青苔的石头上瞧见有人滑倒的痕迹,石头边沿还带着血,血迹和滑痕都很新,显然前不久才有人在这里摔伤过。

王彪骂道:“吴啸狗杂种果然是从后山的小道跑的!”

太子看了一眼青石板上的痕迹,问:“后山的小道能容纳多少人?”

王彪道:“一人走都悬得很!后山下也是几十丈高的石壁,只不过不是一整块山岩,边岩壁的石头跟面粉捏的一样,用鹰爪钩都抓不牢,早年寨子里也在边修过栈道,可木头桩子打进去,一受力岩壁上的石头就跟『毛』笋壳似的一层层往下剥落,摔死过不少弟兄。”

太子听后若有所思,吩咐跟在身后的两东寨汉子:“你们找找附近可有竹林,砍几捆细竹过,断口处削得尖锐。”

王彪不明所以:“这是干啥?”

太子道:“制竹矛。”

待到后山顶,一人可算是看清了后山石壁下的全貌。

靠近崖壁的地,因为土壤稀少,只稀疏了几处低矮的灌木丛,崖壁底下是水势凶猛的江水,惊涛拍岸的声响隔着几十丈高,依然震人耳膜。

在崖壁下凸起的砂岩处,依稀可见深深嵌入岩层里边的横木,每隔一丈崖壁下伸出一根,最上边的横木上还绑着用绳索和木节制成的绳梯,只不过绳索已经被风化得极其脆弱,木头也早成了烂木。

王彪指着绳梯道:“听俺娘说,以前堰窟边还没修好,寨子里的弟兄们上下山都是爬这里的绳梯,只不过麻烦得紧,每次有人下山后,山上的弟兄都得把绳梯收上,不然其寨子里的人顺着绳梯爬上突袭可就遭了。”

“一开始只把绳梯绑在最顶上的横木上,谁知道爬绳梯的人一多,绳索承受不住重量断了,十几弟兄摔下去,死的死,残的残。老寨主后命人制了一丈的绳梯,分段绑在横木上,这样一才解决了绳梯上不能爬上太多人的问题。可更麻烦的事也了,只用一整段绳梯的候,不用绳梯了整儿拉上去就成,分了段绳梯就没法再拉上去了,有次被人顺着绳梯爬上突袭,寨子里的人死伤过半……从以后,老寨主砍断了绳梯,这条道就没用过了。”

王彪说起这,脸上也有黯然。

太子注道横木上有被鹰爪钩抓过的痕迹,砂岩抓不牢,嵌入岩层里的横木却是牢固的,想吴啸昨夜就是把鹰爪钩固在横木上,攀着绳索踩着岩壁下的横木慢慢下去的。

若想再回,也只需把带钩爪的绳子甩上抓住横木,就能慢慢攀上,要是还带着绳梯,只怕又能把这里打造成一条上山的捷径。

思及此处,太子眸『色』冷凝起。

被太子派去砍竹子的两汉子在这人手扛着一捆竹子回了,“军师,竹子砍了!”

太子虚虚一指山崖边缘,对王彪道:“在这里竖一堵竹墙,把竹矛密集固在墙隙里,尖端对着山崖下,往后这边也派人守着。”

王彪终于脑子灵光了一回,瞬间明白了太子的目的:“你是怕吴啸杂碎带人从这里攻回山寨?”

太子点头,眸『色』深沉:“这条道始终是隐患,若是有人不计后果强攻祁云寨,凭着岩壁上横木,有的是法子上山。”

王彪听这么一说,也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就道:“军师放,我今天就亲自带人在这里建一堵竹矛墙!”

太子目光扫过脸上疲态尽显的东寨汉子们,语调低沉:“二当家边也得防着。”

这人昨晚都是一宿没睡,王彪也有疲乏。

问:“军师是怕何老贼说一套做一套?”

太子道:“东寨的弟兄们昨夜已经熬了一整晚,今晚必是熬不住的,西寨今夜若有什么作,东寨只怕不及应对。留几人在此建竹矛墙,其余人回去修整,晚间严防西寨。”

王彪见把什么都考虑到了,打眼里服气,当即就道:“一切都听军师的!”

*

回去灰蒙蒙的天已经下起了小雨,但穹顶乌云滚滚,后边肯还酝酿着一场暴雨。

太子一人都没带伞,出了后山的密林,已能瞧见座落在山腰处的几间茅屋,盖着青瓦的土胚房大多都在天坑底部的平坦地段,是几十年前就建好的。

这茅屋是后上山的人没地住,才临建起的。

不远处传女子洪亮的声音:“快快!把地上的茅草扔上,再过一会儿雨就得下大了!”

太子眼一瞧,站在茅屋顶上的可不就是林昭,几汉子正拿着地上用绳子编好的茅草往屋顶上甩。

而在茅屋的边上,还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秦筝一袭黛青『色』裙,似乎正在指挥着几汉子挖沟渠。

王彪对翻修屋顶这事早已见怪不怪,扯开嗓门就吆喝:“大小姐,又在帮寨子里的人盖屋顶啊!”

因为铜锣似的一嗓门,原本还在专看着几汉子挖排水沟的秦筝也抬头朝这边看了过。

瞧见太子,她做贼似的往旁边躲了两步,似想证明挖的条排水沟跟她没有半点系。

太子将她的小作看得分明,眸光微微一哂。

倒不知她竟这么怕?

不过她这做贼虚的样子,瞧着倒是也挺有思的。

林昭也看到了们,疑『惑』道:“你们不是去西寨了吗?怎么从后山下?”

王彪还算有点脑子,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后山条小道的事,只道:“吴啸跑了,何老贼说等亲自砍了姓吴的脑袋,再给寨主赔罪。我回带着军师在寨子里到处转转,熟悉熟悉地形。”

瞧见几汉子挖的条深沟,问:“怎么这候还挖起排水沟了?”

挥锄头的汉子道:“康婆子家屋外的排水沟多年没清理过,都快被填平了,一下雨墙后就积水,外墙的墙根叫雨水泡散了不少土,此以往下去只怕这面墙得塌,大小姐让弟兄几把这排水沟挖深,说这样积水才不会没到墙根里去。”

王彪见土胚墙根处,的确是常年受雨水浸泡流失了大量墙土,墙已经凹进去一部分,颇为外地夸起林昭:“想不到咱大小姐还懂这!”

所有人都在看林昭,只有太子视线幽幽落在了秦筝身上,秦筝假装不知,避开的目光看向别处,仿佛是在欣赏远处山峦烟雨朦胧的风景。

林昭自然不会把秦筝给卖了,她站在屋顶上,两手叉腰对王彪道:“每年雨季帮寨子里修补屋顶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懂!”

王彪没料到自己夸一句也能被这姑『奶』『奶』怼,想着下点苦力总能让她舒坦了吧,便道:“大小姐您这儿还缺人手吗?”

“我这边把茅草铺上就完工了,武三叔们家的瓦顶漏雨严重,不过寨子里没瓦了,你帮忙拿两捆茅草去给武三叔将就着把屋顶盖一盖。”

“好勒!”王彪去晒干的茅草堆里捡了两捆抹了黄黏土的茅草,看了一眼秦筝,问太子:“军师就不跟我们一道走了吧?”

太子微微颔首:“你们先回。”

几光棍汉子走出老远还不回头看,视线在太子和秦筝之间滴溜溜转,偶尔发出一阵起哄的声。

太子没理会们,走近几步问秦筝:“快下雨了,在这里做什么?”

秦筝被这么盯着就觉着莫名虚,垂在身侧的手下识捏紧了袖子,面上瞧着倒是一派自然:“寨子里缺人手,我同阿昭一道帮忙盖瓦修补屋顶。”

太子打量着她:“你上得去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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