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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有阳谋配套效应 (第2/2页)

有人的地方就有压-榨和剥-削,不是,就有领-导。

总有人喜欢当人群中最闪亮的那颗星,宁盐就是那颗闪亮的星星。

他标榜“要独立,没必要巴结那些少爷小姐,只要是金走到哪里都会发光”,倒真的吸引了不少有能力的人团结在一起。

如果是真的,范白挺欣赏宁盐的个『性』。

如果他不排除异己般,孤立和冷暴力所有不加入他的特殊名额学生,就更欣赏了。

童意年家庭条件不好,不勤工俭学便无法正常生存和学习,在宁盐一行人口中就成了“背叛者”,处境不上不下,很是尴尬。

有类似境况的还不少。

看外表,宁盐的确是个挺温和的人,问候:“很高兴见到你。”

社畜的本能,回以公式化的问候。

宁盐余光注意到那个清冷的身影走进宴会厅,面对着范白,开口:

“我之好几天在琴房见到你,你都在为牧少的生日准备钢琴曲,准备什么时候为牧少演奏?”

“其实今天就是一个好机会,去年也有人在宴上位牧少演奏,有个先例。”不过那人后的生活就不怎么样了。

范白:“……?”

给f4准备钢琴曲,个哪个次元的事情,怎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有阳谋。

但少年来不及回应。

因为牧柏的出现,刚还小声交谈着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压低了音量,于是会场显得格外安静。

宁盐的声音“恰好”大了点,大半个会场都听见了他的话。

有声音“巧合”地恍然大悟:“怪不得好几次在琴房见到范白,我还奇怪。”

“对啊,蛮有心的,不知道少爷会不给他个机会展示。”

范白默默在心中戴上痛苦面具。

怎么弄得跟宫斗现场一样。

他已经脱离职场做自在咸鱼很久了,脑里已经塞满了小蛋糕。

牧柏走过来,一身白『色』礼服,像是把皎洁的月光披在身上。

一身白很少有人能穿得住,一旦身材或是皮肤有一点瑕疵,都会被放大。

但青年穿身礼服,清冷圣洁的白『色』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合适,只能乖乖作为陪衬。

牧柏轻声,眼底似有讶异:“钢琴曲?”

全场的焦点。

宁盐像是才发现了牧柏的存在,惊讶的同时,优雅地打招呼,颔首的角度和模样看着倒是有么一回事:“牧少好。”

“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误会,但范白每天起早贪黑到琴房,还向老师要了什么东西,种心思,肯定是为了牧少的生日。”

因为寝室意外断网、一时半没人去修、于是到偏僻琴房去蹭网、向老师要了wifi密码的范白:“……”

准备真充分啊。

半真半假令人信服。

宁盐想起听见过的杂『乱』又奇怪的琴声,心头得意:

“就算弹得不好也没事,我相信最重要的就是心意,牧少也肯定理解你。”

看似鼓励的话语。

所有人的目光,似有似无地看过来。

宁盐种小年轻的心思,实在是太好懂了。

接受,上台去表演,丢人,捣『乱』,被惩罚、厌弃。

拒绝,澄清误会,期待落空,不被牧柏本人也被牧柏的仰慕者记恨,被排挤、厌弃。

好像是个两难的选择。

但对于人设是个小傻子、完全不用按照常理做事的范白,个情况太好解决了。

但是。

范白看着牧柏不自觉上翘的嘴角,清冷大美人望过来,润泽的眼倒映着世界的光,湖底微漾着期待。

“……”

嗯……讲真的,他觉得实际也就是没人会在意他么一个小龙套,所以没准备生日礼物。

让他怎么说。

牧柏了然。

样的期待本来就不是理所当然。

青年垂眸,光线下他的眼睛『色』泽是微浅的棕,冲淡了他清冷的气质:

“场……”

他正要给一个台阶,却见少年有了动作。

范白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呆呆的,平板语气:“好啊。”

也用不着拒绝,他有特殊的处理事故技巧。

希望他只被迫上台抢镜“表演”的咸鱼,别被主角党喷得太惨。

也希望次过后,别再给他安排么疑似汤姆苏的情节了,让人误解他是主角。

还有,希望有人能付加班费,出场费是另外的价格。

阿门。

牧柏收声,无奈地放任少年。

期待中却有种即将哭笑不得的预感。

虽然会场规模不小,但安静的环境下,也能隐约听见那边的动静。

尉迟君修长的手不自觉握紧了酒杯。

原本跟尉迟君攀谈的人又看了眼那边准备的动静,夸赞:

“没记错范白是尉迟少爷身边的人吧,就算弹琴谈得不好,估计次也能给牧少爷留下印象。”

“您一直想找接近牧少的方法,您看不就来了吗。”

“还是个小福星呢。”

尉迟君凌厉的眉眼定定看着那边的动静。

小呆专程费心给牧柏准备生日礼物……

他的跟班打败其它两人的手下,还能作为跟接近牧柏的借口和桥梁。

了解更多信息,也便利他跟牧柏拉近距离,两人的关系好起来。

就是他最开始的要求。

按理来说,尉迟君应该高兴。

远处,一高一矮的身影,站在一起,却意外不显得突兀。

尉迟君一口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完,杯底与桌台面接触,力度不小,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在旁人惊讶的目光下,金发青年迈开长腿向那边走去。

“舒少?”

舒霖回过,对舞伴说了声抱歉。

那看似好欺负,其实目中无人到极致的少年,给牧柏准备了礼物?

是好友的意思还是他自己?

“舒少。”舞伴软下语气撒娇,试图唤回舒霖的注意力。

以为是因为两人刚聊的话题太无聊了些,他试图发表自己的看法:“在几位少爷面前弹琴,不是班门弄斧,该说傻子不愧是傻子吗……”

不知不觉又一次走,舒霖回过就听见舞伴的言论。

他微笑,平日自然的弧度,次平白冷硬了些:“也许是这样。”

“我还有些事不方便一起,你待在这里。”

舞伴欲言又止,他还想跟着舒家继承人多认识一些人脉。

但舒霖已经毫无留恋地转身,他想挽留都来不及。

舒霖告诉自己,他必须去知道件事开始的契机和结局。

陆续聚拢的人群,无论身价几何,看热闹这件事好像永远不缺少。

席苍坐在角落,将几人的动静尽收眼底。

动作依旧不慌不忙,薄唇抿了一口酒。

“少爷,是否需要……”

席苍:“不着急。”

属下退回去,分敬佩自家少爷处事不惊,好像永远冷静不失控的模样。

又拿起酒杯,酒是好酒,但一口过多,口感趋于辛辣。

席苍把酒杯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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