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番外——永不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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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羡慕那样的爱情,可是原本以为自己也会拥有这样的爱情,可是一幕幕的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以及········
那个人的话她还是在意。
于是,她终于忍不住偷窥了他的记忆,终是知道了那个·······
那个本应该被遗忘了的故事。
原来········
原来自己也曾是他的女人·······
原来·······原来自己曾明也为了和他在一起背叛了家族。
原来········以及也为了他奉献了自己。
可是最终的,却是被夺走了灵力。
这一次的重来,让她感受到了温暖。
可是········却是被人说漏了。
“婉儿,我们宿命如此,对不起,我········,只怨没早表明我的心愿,我的家族太过于卑微,又不像你们可以联姻,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我附魂成那个男子,与你恩爱,吸取你的灵力,只是因为我爱你,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于是那一晚,我不得不·······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如此爱你,却终究不得一起。”
婉儿呆滞的坐在地上,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说着爱她,可是这样爱让她觉得痛苦········
明明时爱,却追求她,撩拨她,占有她,甚至········最终却又让她变成了另一个模样。
她依然没想念他,好像一切都还在昨日,他给的感觉改保存着,就连··········
她甚至还总会回味起来。
有些时间里,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婉儿仿佛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他去了个地方为她求药。那里开满玫瑰。随后便化成一阵烟,落在地上。刹然间,开出一株红色玫瑰,那玫瑰却是双生花。它们紧紧连在一起,但却是朝着相反方向而开。
早春,枝头杏花胜白雪。
微风拂过,一片雪花飘飘悠悠,穿过雕花木窗格轻落于砚台之上。
笔尖悬在半空,书桌前的少女凝视砚台,脑海里又闪过那张清绝淡雅的面容,双颊不禁飞起两朵红霞。
三个月前,她祈福回家,途径西子湖畔,忽觉轿厢闷热便掀起了帘子一角。
竹轩,雨帘,书生,不过匆匆一瞥,却令她怦然心动,情窦初开。
她是苏文雅人家小姐,深知苏家规矩,回家之后便把这份心意偷偷藏在心底。却不料,思念如泉涌,一日浓过一日。
西子湖畔,雨雾渐重,书生的脸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刻上心肉一般。
苏家小姐日思夜想,三个月之后终于见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与她有七分相似,云鬓浸墨,头戴金铃。她对她笑,她却花容失色。
“婉儿。”那人牵起她的手,轻道,“我知道你的故事,我知道你是婉儿,你是婉儿,我也是琬儿,我们不同琬,但终究差不了多少,我即是你,你即是我。”
婉儿挣脱她的手,倚在墙角俏脸泛白,嘴唇轻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她拾起桌上的宣纸看一看,唇角一勾突然高声念了出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婉儿泛白的面容忽然间有了些血色。
她扬了扬手里的宣纸对她笑,有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那个人·······你果然忘了。”
一阵风卷过,书房里又只剩婉儿一人。
那个和婉儿模样相似的女子手里却多了根红色丝线她用婉儿系金铃的红丝线扎了蝴蝶结,贴到信封上,笑意里带几分坏。婉儿此刻定是被她吓呆了。
她怀揣婉儿的“情书”,循着她的记忆来到西子湖畔。
竹轩,雨帘依旧,却没有书生。
她推开房门,屋里一尘不染,却干净得像是没有人居住。
她心生狐疑,踌躇半晌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临窗设有一张书桌。
她靠着书桌,探身往窗外看,心婉儿定是这般见到书生的。书生究竟长得如何?竟让婉儿朝思慕想。
她想得入了神,浑然不觉屋里多出一个人。
“小姐你是?”
他的声音柔而淡,熨帖到她心底的最柔软处。
她转身,看见一张极好看的面容,眉如远山,面若芙蓉,有几分不真实的美。
这位定是婉儿的梦中人。
找到书生,她心内很是欢喜,赶紧把婉儿的情书递给他,“我是琬········阿琬,小姐让我给你的。”
书生面露疑惑,接过信展开,读完沉默片刻,忽的叹了声气道:“承蒙婉儿小姐厚爱。只是小生与她今生来世皆无缘分。”语毕,将信归还与我。
她急道:“公子不试怎知无缘?我家小姐看见你,不就是缘分么?”
书生苦笑,抬手指了指她身后的书架,对她说:“小姐取下书架上的画卷一看便知。”
琬儿打开画卷,见一位年轻公子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画中人正是在下。”书生淡淡说道:“此画落款:玄武元年。当下却是洪武十七年。小姐亦非常人,该知小生所说。”
琬儿的脸色剧变,“你是鬼?”
书生摇头,忽对她笑了,澄澄眼笑意如水,“小姐是鬼,小生便是鬼;小姐不是鬼,小生亦不是。”
琬儿歪着脑袋仔细看了看他,忽然明白了。
“公子可否随我走?”她朝他笑笑,作出了一个决定。
书生含笑点头,随她来到婉儿房门前。
他轻叩门扉。
婉儿开门,霞飞双颊,“公子是?”
“如风。”
那个女子与书生相视一笑,携手消散。
思念亦如风而逝。
他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极美貌的女子。
青葱玉指,冰肌玉骨,粉黛色的裙裳在眼前忙碌地晃动,乌黑亮丽的头发上束着红绸带和小巧玲珑的铃铛,欢快地在西枫耳边萦绕着,一股甜香充斥着他的神经。然后,他又沉沉地昏睡过去。
待再睁开眼时,透过蝉翼般的薄纱,他看到那个女子在檀香木制的雕花桌上画画,那执笔时专注的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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