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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比一瓶啤酒还烈。 (第2/2页)

回过来,不好意思地镜头:“抱歉,我太激了。”

连训练有素的记者都忘记了立场冷静,更提其他在场学生。

如同煮沸的大锅咕噜咕噜,声音沸腾,助威呐喊。

好在白『色』机甲没让他们担太久,光刀眼疾手快『插』入地面。

滋——

尖锐的摩擦声响起,刀锋阻止了她继续后退。

麦穗站起身。

记者眼尖地说了声:“机甲师右手切枪了,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

话刚说完,就见空中一道抛物线,小姑娘跃起时猛地抬高枪口——

光弹精准『射』中她刚才抛出的东西。

苔原星第一军校成员激:“那是!从我们这里抢的爆弹!”

话刚说完,就被教官狠狠拍了一巴掌。

“被抢了东西还这么得意!白教你们了,没出息!”

男生『摸』着后脑勺不吭声了。

轰——

爆弹炸裂,火光灼灼。

哈贡队长暗叫一声不好,危机感丛生。

果,下一秒,白『色』机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破火光。

先一刀抹过队长脖子,一个回旋踢踢到被爆弹震住的一号副c,一个下落攻击,短刀又快又狠地破坏掉少年胸甲。

场震。

刀尖停在距离少年胸膛一厘米的上方。

小姑娘顿了一,徐徐收起武器。

“我们赢了。”

她平静的宣布。

场上静默片刻,突爆发出『潮』水般的欢呼。

是真的酣畅淋漓一场比赛,能激起人热血与冲,人们声音大到恨不得穿透海水直上云霄!

少女却一眼不看,只是转身,跟着队友们头也不回地离开。

***

菲尼克斯这场战斗没有玩任何『骚』『操』作,没有任何值得借鉴的奇思妙想点,就是单纯硬碰硬,却让人印象极其深刻、

更何况进行战斗的是大家都以为很弱的机甲师、

媒体急忙撰写文章,学生们则津津乐道,直到晚上还不曾停歇。

他们口中的机甲师这儿正站在饮品店前满脸忧愁。

“千味”饮品店,星际有分店。

店员面带微:“请问喝什么?”

麦穗平时不怎么喝甜甜的饮料,一瓶纯净水就能解决她所有需求,所以随便买了:“两杯芋圆酒酿。”

店员摇头:“不起,我们没有芋圆酒酿。”

不是说什么饮料都有吗?

麦穗沉『吟』一下,准备重新选,却听见店员声音:“不过我们有芋圆,也有酒酿。”

麦穗:“???那你把它们综合一下呢?”

“综合一下,就变成了‘我老婆又乖又甜,堪比酒酿’饮品了。”

店员面不改『色』。

麦穗:???

眼瞅着店员推过来一张菜单,上面写满了稀奇古怪的饮品名字,麦穗有点懵。

“为什么这些名字都这么奇怪?”

店员沉声:“这就是我们千味的特『色』,顾客自来命名。”

“顾客自?”

“当不是所有顾客都有资格。”店员微,“我们是星际最大的饮品店,店铺布满所有星球所有城市。只有被本店评估为世界有杰出贡献的顾客才有资格给它们命名。”

麦穗没什么兴趣,只点了点头:“那一杯这个芋圆酒酿。”

“不起,我们没有芋圆酒酿。”

店员仿佛一个无情的复读机器,指着菜单上的名字,用眼微着鼓励她、

“你什么,大声说出来。”

麦穗:“……”

她耳尖红了:“我老婆又乖又甜,堪比酒酿!”

“好嘞!”店员声音一提,转过身,“这就为您制作。”

……

好不容易从饮品店出来,麦穗已经煎熬到像是在油锅里游泳了一圈,忍不住把脸往衣领埋了埋,又提出一杯饮料,『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才觉得镇住了内的躁。

肩膀忽被人拍了拍。

她回过头,看见熟悉的淡金『色』长发,在夜风中拂。

“谢学长?”

“嗯。”谢知危应了一声,“正回学校找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找我做什么?”

麦穗不理解。

谢知危递过来个东西。

“先看看这个吧,刚才我回家,海因给我的。”

这是一封信。

笔迹有点潦草。

【尊敬的麦穗小姐,诚邀你在3月23日夜20:00在河风餐厅共进晚餐,期待你的赴约。】

落款:梅洛尼·德维特

麦穗见过这个名字,一眼认了出来:“反抗军?”

谢知危并没有拆她信看,也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这儿随着看了一眼,脸『色』微变。

“我已经让海因暂时切断与外界联系了,没想到反抗军还是查到了他在谢家,真是……”

后面半句他没说,抿了抿唇,话题一转。

“海底城消息传递快。反抗军大概是听说了你今天的比赛,能战斗、能指挥、还是机甲师,是他们非常想拉拢的人才,所以才迫不及待给你抛橄榄枝——怎么样,去赴约吗?”

麦穗摇头,收起信件。

“看看。”

又不是热血漫主人公,谁没事喜欢蹚这么大的浑水。

谢知危点点头,侧过眸子,正巧看见她抱着饮料认真咬吸管的样子。

像某种圆滚滚的小物,很有趣。

少年了,垂眸注视她杯子上的字,突一愣。

——“我老婆又乖又甜,堪比酒酿”味饮料。

倒不是愣这个奇怪的名字。

是愣这味道的饮料。

朋友请他喝过。

没记错的话,这几年用的是13度的甜酒。

比一瓶啤酒还烈。

……

夜风吹拂,海底城的柔波在屋中漾起一圈又一圈的光影。

李序醒来时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小圆脸发来的信息:【你睡了吗?】

他一不舒服就喜欢靠睡觉来硬熬。

小姑娘倒是把他这点『摸』得挺透彻。

少年回:【醒了。】

没过一儿小圆脸就来了他这边。

难得胆子大,敲门的时候都没虚,绷着脸,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少年被她这严肃的表情逗得好,下意识『揉』她脑袋,凑近了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味道。

“喝酒了?”他把原本的作改为捏脸。

麦穗摇头:“没有。”

她定定瞧着他,歪着脑袋,没什么表情,眼睛眨啊眨。

“怎么了?”

少年声音随意。

麦穗却摇头不吭声——就是觉得,李序锋芒太锐利,但平时见到她的时候还挺喜欢的。

不是冷恶意的,就是他面蔚照,或者哄小孩时的那种。

情好的那种。

她走进房间,关了门,抬头。

“李序,我想看看你的伤。”

“已经处理过了。”

少年随口安抚,倒是没有拒绝防备,扯开领子任她看。

伤口的确处理过了。

没缠绷带,不过清理得很干净,早就止了血,但依很红。

在他身上有种触目惊的艳。

麦穗不乐意:“不是这样看。”

“那怎样看?”

“把衣服撩起来给我看。”

她脸不红不跳,满脸义正言辞。

李序怔了怔,真就确定,那股又甜又淡的酒精味的确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她喝晕脑袋了才敢这样无法无天。

少年觉得好玩,慢悠悠“哦”了一声,如她所说把衣服撩起。

明明是把人欺负哭的小阎王,此刻有的手指却攥着衣服,敞『露』出身体,仿佛正在屈辱地接受人欺负。

她依不满意:“不是这样撩。”

“又怎样?”

麦穗揪他衣服下摆:“咬嘴里。”

她想看他咬住自衣服下摆任人宰割的样子有多涩。

这次少年没有照做,只是问:“为什么?”

麦穗被甜酒熏过的胆子异常肥,脑子里根本不多想,就凭本能我行我素。

“这样你就不能说『骚』话了。”

少年乌黑的眉挑起个弧度,似乎觉得答案出乎预料。

“说『骚』话不好?”

“不好。”麦穗摇头。

眼见着少年的慢慢变了味道,带上了挑衅与肆意,她中一跳,隐隐猜到了即将可能发生的事,脑子转都不转一下,立刻往前一扑。

“你敢『乱』说,我就上你!”

“唔!”

李序没顾得上计较这句格外胆大包天的话。

他本来就站在床边,又正处于热『潮』期最绵软的时候,没防她。

小alpha这用尽一扑,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

脑袋撞到他肩膀,伤口裂开般撕扯的疼。

饶是狂战士不怕疼、习惯了疼,这突如其来一下攀上经,也让他有点受不了。

但很快,攀上经的“受不了”变成了另一种意味。

因为小姑娘趴在他身上,按住了他胸膛。

李序个子高,又从小战斗到大,便是作为omega,身体也比其他普通同龄beta或者omega结实许多,线条起伏漂亮,任谁看了都生出点不好的思,更何况贴着他的麦穗。

她忍不住就用手碾了碾捏了捏,立刻听见少年闷哼。

她却像玩上瘾了似的,又低头去咬。

敏感过头的少年根本耐不住她这样搞,没几下眼尾就漫上了靡靡艳『色』。

渐渐『潮』湿的空气中他微微仰头喘息,暴『露』出喉结的曲线,利落黑发颜『色』浓得惊。

“……不是上我吗?”他哑着声音。

麦穗也不。

李序想说“快点干我”,胸膛却突一热,接着,传来抽搭声。

他愣住。

——那本来玩得开的小alpha竟啪嗒啪嗒掉起眼泪。

这下,李序就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没想过她哭,一时有些无措。

从小大不沾酒精的麦穗此刻很没有a的形象,大声控诉。

“你每次都说『骚』话。”

还在计较这个。

热浪在体内汹涌搅,少年抿了抿唇,咬牙忍住,伸手揽她。

似乎想安抚她。

小姑娘哭得蛮难过,完无视了她作为alpha正趴在他身上玩他的事实。

“每次都调、调戏我……”

“说话说得很过分,根本没有羞耻。”

“哪有你、你这样的omega啊!”

少年『揉』着她脑袋,一言不发。

根据他长久以来哄孩子的经验,小屁孩想发泄,就先任她发泄。

但其实麦穗翻来覆去就只有这几句,还是上头后不讲道理的情绪起伏。

不过这一哭,她还真就清醒了片刻。

抱着少年纤细腰肢,迟缓地想。

李序是不是真的浪不一定,但有一件事很肯定。

他是不屈于人下的。

他凶烈不驯,自也难以接受他是被人折腾摆布的那一方,不管他如何快乐。

所以每次恶劣放肆、游刃有余地逗她,多少——

多少是想占据一点主权。

小姑娘眼泪渐收。

李序现在其实很难受,o不像a那么好解决,真的被引燃后不吃饱只让他们痛苦万分。

他已经做好今晚就这样安安静静哄她睡觉的准备了。

不料小姑娘却闷闷思索道。

“其实,我挺喜欢听你说『骚』话的。”

“……”

跌宕起伏。

真给人整不了。

李序又好气又好。

小姑娘低头踩『奶』一儿,抬头打了个小哭嗝。

“李序。”

“怎么。”

“把衣服脱了。”

她始终觉得掀起的布料横亘在这里很不爽。

少年随她指挥,稍稍起身。

麦穗歪头看了看,衣服褪到他双臂时,猛地扑过去,出手按住。

嘶——

她气很大。

他一次吃痛。

小alpha这一刻又迅疾又使劲,像是突发攻击的小花豹,把a的凶『性』暴『露』无遗,就着半褪的t恤缠住他手腕,拴在床头木架上。

少年因为双手高缚,身体线条展『露』得更明显,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被她咬过的地方圆润挺立,窗外海水粼粼,给它们镀上一层微光,更显诱人。

涩气爆棚。

不少年开口,小姑娘便先看着自杰作了。

眼睛在夜『色』中明亮至极,乖巧腼腆,又语出惊人。

“李序,我早想这样搞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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