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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二手情书38我把沈问秋睡了。 (第2/2页)

一张大圆桌,加上陆庸和沈秋满满当当坐十个人,都是家常大菜,红烧肉、土豆炖鸡、红烧茄子、清蒸鱼等等,还有个大蛋糕跟一大盆长寿面,桌上没有酒,只有椰『奶』,这父子俩都不喝酒,没有劝酒文化。

一桌人乐乐呵呵地给他祝寿,饕餮一顿。

吃完饭。

陆庸很觉地站起来帮忙收拾碗筷,沈秋不好意思做矜贵客人,也跟着干活。

陆爸爸阻止他:“小咩,放着让大庸干好。”

沈秋说:“我已经给你们添很多麻烦,还是让我做事吧。”

两个人低头,抢着干活,各干各的。

陆爸爸全程围观,若有所思,在陆庸捋起袖子要洗碗的时候,把他叫住:“大庸,过来,我吃得有点撑,我们去田边散散步吧。”

陆庸看一眼沈秋,皱皱眉,说:“我把碗洗去。”

陆爸爸说:“小咩说他要洗让他洗嘛。”

陆庸跟没听见似的,利索地把碗碟筷子都洗,才脱厨房手套,跟爸爸,临前犹担心地交代沈秋:“我开十分钟,你看看电视,我马上回来。”

稍远点,才刚出院子,陆庸回头看沈秋。

陆爸爸也跟着看两眼,说:“你看得也太紧吧……”

陆庸紧张地说:“爸你知道小咩生病,必须关心着。我以前大时候认识一个朋友,他的女朋友有抑郁症,他一直陪着女朋友,表面上看上去像是都好,结果有一天他疏忽一下,他女朋友杀。”

两人在田埂上,凉风徐徐,田里的玉米叶子吹得沙沙作响。

陆爸爸的回答跟陆庸想表达的点完全对不上,他说:“怎么?沈秋是你女朋友啊?”

陆庸梗住:“……不是。”

又一两分钟。

陆爸爸:“你们俩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好像在闹别扭一样,你们来之前是不是吵架?”

陆庸心尖跳一下,憋憋,说:“没吵架。我哪会和他吵架?”

但他当然知道彼此别扭的原因,没想到会看出来,他还以为他们都装得挺好的。

陆庸停下脚步,他这辈子没做过这么亏心的事,这段时间备受良心的谴责,忍好久,在爸爸面前,实在是忍不下去:“爸……”

陆爸爸没注意到,继续往前,边边:“怎么?”

陆庸一鼓作气地说:“爸,我把沈秋睡。”

陆爸爸像是钉在原地,过好一会儿,才僵硬地回过头,震惊地:“你再说一遍。”

陆庸面红耳赤:“我把沈秋……那、那个。”

陆爸爸半晌没说话,无可奈何又意味深长地凝望他一眼:“那你们……你们算是什么关系?在谈恋爱吗?”

陆庸脖子都梗住,摇摇头,紧抿嘴唇,像是打他一巴掌他也不会吐出半个字。

陆爸爸着急起来:“睡都睡,你还不跟人家好啊?我不管你和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在一起,你得跟人处对象才能做那事啊!不然不是成耍流氓?”

陆庸又摇头:“……我感觉沈秋不想和我处对象。”

陆爸爸:“你吗?”

陆庸第三次摇头:“没有。”

陆爸爸说:“你没怎么知道他不想?”

陆庸:“……”

他们不知不觉地越越远,陆庸为难地:“还往外啊?已经五分钟,爸,我想回去。”

陆爸爸无语地看他,挥挥手,父子俩又往回。

儿子突然出柜。

算早心准备,他作为爸爸也很难接受,心里想着明天去给老婆上坟说说这事。陆庸还处一沉浸虚无的状态。

陆庸都觉得有点不清当下的情况,他这么出柜,他爸然然地接受?应该是支持的态度吧?

本来也没太远,没一会儿,能眺望见房子的灯火,陆庸听见爸爸长长叹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放慢脚步,停驻下来。

爸爸缅怀地说:“当年啊,我没想到你妈妈会嫁给我。她是村里最好的姑娘,又漂亮又能干,喜欢她的小伙子能排到十里地外去,她是天底下顶好的姑娘。”

陆庸看到熹微的光倒映在爸爸的眼睛里,闪烁下,他轻轻笑着说:“可最后她要我。”

“她有我。”

陆爸爸回过神,转头盯着家打小嘴笨的傻儿子:“你哄我拿钱开公司的时候不是很会说话吗?你还记得我那时你什么吗?”

“我你,要是不做你是不是会后悔一辈子。你说是,还说算输,大不回到原点,头再来。不是很有魄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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