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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暴君洗白计划[穿书] > 第193章 番外5昼夜相伴,生死相随。

第193章 番外5昼夜相伴,生死相随。 (第2/2页)

京渊虽未说话,唇角勾起的笑却也是真诚的。

但未等众人享用完这场小团圆饭,七王妃就发动了。

仔细算算日子,七王妃也确实该生产了,只是没想到会撞上萧霁宁和京渊来的时候。

好在府里早就有稳婆候着,七王妃一发动就送去了产房,而萧霁宁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跟着七王爷八王爷一起到了产房外的院子里待着。

结果七王爷并不像等待其他挚爱妻子生产时焦急的夫君,他一动不动地坐在石桌旁,还有心思吃桌上被冰水浸凉的紫葡萄。

反倒是萧霁宁不时就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脸上的焦『色』不似作伪,搞得好像里头生产的人是京渊似的。

于是八王爷忍不住对他说:“九弟,你别转了,你转的我头都晕了。”

“七皇兄,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呀!”萧霁宁停下脚步后,也没安分,去推七王爷的肩道,“那里头可是七皇嫂。”

萧霁宁听着里头的痛『吟』都觉得发憷,怎么七王爷什么反应都没呢?

七王爷回萧霁宁道:“我急着呢。”

萧霁宁可一点也看不出他有在急,直到后来产婆推开门,抱着个襁褓朝七王爷走来时,恭喜七王爷道:“生了生了!恭喜王爷,是位小郡主呢!”

萧霁宁呆住了,有些失落:“是小郡主?”

七王爷连看都没能看襁褓里的婴孩一眼,就往后一仰晕了过去,还是八王爷接住了他才没叫七王爷摔到地上,萧霁宁这才发现那一盘冰镇葡萄已经被七王爷吃完了,吃了这么多冰的,今夜肯定就要闹肚子了。稳婆估计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见状也愣了。

“给我看看吧。”萧霁宁只好代替七王爷,替他看看自己的亲侄女。

不过说来也奇怪,萧霁宁一抱到这个女婴心中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哪怕女婴刚出生时脸皱巴巴的,萧霁宁还是觉得她和自己有种莫名的缘分。

这时七王爷也在八王爷百般掐人中下转醒,他看见萧霁宁抱着这女婴发呆,也想起自己这九弟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子女了,就对他道:“九弟,你给她取个名字吧?”

“我取吗?”萧霁宁也愣了,“她是你女儿呀。”

“你是她皇叔啊。”七王爷脸『色』苍白——被吓的,“也算你半个女儿,就你取吧。”

说完七王爷也没看女儿一眼,径直就往屋里冲要看王妃,下人们都觉得女子刚生产过后的屋子不干净,可就是拦不住七王爷。

八王爷看得是一愣一愣的:“这到底是谁女儿啊?”

萧霁宁见七王爷一溜烟就没影了,怀里的女婴只有刚出生时啼哭了两声,估计还是被稳婆拍的,现在正乖乖地安睡在他怀里,小嘴巴还一努一努,丑陋中竟有种别样的可爱。

“京渊哥哥,这、这……”可萧霁宁从未给人取过名,只得向京渊求助,连对京渊称呼都改了。

京渊听到萧霁宁的呼唤便探过头来看了女婴一眼,京渊素来对除他以外的人没什么兴致,萧霁宁本以为京渊也不会帮他好好想名字,却不想京渊沉默了须臾,开口吐出两个字道:“天枢。”

萧霁宁问他:“什么?”

“七王爷不是要你给郡主取名吗?”京渊道,“就叫她天枢吧,天枢为北斗七星之首,近紫薇宫南,在太微北。是谓帝车,以主号令,运乎中央,而临制四方。”

是谓帝车,以主号令,运乎中央,而临制四方。

天底下恐怕只有他一人知道京渊给郡主取这个名字的意思。

萧霁宁微微怔住,抱着婴孩仰头望向京渊。

京渊也回望他,勾唇挑眉笑道:“若是位郡王,这个名字你肯定喜欢,但是郡主就不行了吗?”

萧霁宁眼眶有些酸涩,他头低下头,小声道:“可这名字也太过霸道了吧,人家可是女孩。”

京渊只是道:“她会配得上这个名字的。”

但取归取,女孩子家担上这么个霸道的名字萧霁宁怕七王爷和七王妃都不会同意,结果他们听完都觉得萧霁宁这个名字起的极好。

七王妃是觉得女孩家名字霸道些也没事,以后不会被人欺负——她都忘了自己女儿是郡主,也没几个人敢欺负她。

七王爷则是纯粹觉得自己七弟不管取什么都好——虽然有了王妃,但他还是很爱护自家弟弟的。

于是郡主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下了。

直到喝了小郡主的满月酒,在回宫途中,萧霁宁还是没能回过神来。

这次回京他们走的是陆路,一路上,萧霁宁望着四周的景致,他的手被京渊握在掌心,那个向来巍峨冷漠的男人,此刻竟也有放松的时候,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萧霁宁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转而低头看向京渊的面庞,有种恍然如梦的不真实的感。

他微微侧头,也靠着京渊而坐,看似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他在和小蛋说话。

“小蛋,你觉得郡主这个名字好不好啊?”萧霁宁真的当上皇帝后,小蛋就很少出现了,不过小蛋在他需要的时候,从来没有缺席过。

现在萧霁宁一说话,小蛋就立马给了他回应:“好啊,哪里不好了?”

萧霁宁道:“女孩子嘛。”

“人爹娘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小蛋说,“再说这正遂你心愿不是吗?”

萧霁宁闻言笑了起来:“也是。”

可是他还有些犹豫:“那要是以后七皇兄又生了儿子怎么办?”

小蛋与他道:“还能怎么办?皇帝当然是谁强让谁当啊,大萧出个皇太女也挺好的。”

“可我觉得天枢就挺好。”萧霁宁说,“我觉得她和我很有缘诶,以后让温榆好好教导她就行了……”

也许是眼睛闭得太久了,萧霁宁觉得有些困了,就不再和小蛋说话,但在沉沉睡去之前,他似乎听到小蛋在叹气:“她原本也叫天枢的……”

不过话音太轻,萧霁宁听得并不真切。

他模模糊糊的睡去,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好像梦到了京渊,但是醒来后萧霁宁却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发觉自己被京渊握着肩轻轻晃醒:“宁宁,到家了。”

萧霁宁睁开眼睛看向京渊,目光也越过京渊看到他身后的朱红宫墙。

但是下一瞬,他就便见男人皱着眉来抚他的脸:“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萧霁宁闻言也一『摸』脸,伸手却『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泪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萧霁宁垂眸看着自己手心的水迹,轻声道,“……也许是做了个噩梦?”

“什么噩梦?”

“不记得了,好像梦到了你。”

“我会叫你哭吗?”男人闻言挑高眉梢,“又不是在床上,我看你是想什么黑锅都往我身上丢,好借机撤我官职。”

萧霁宁觉得京渊才是那个什么黑锅都往他身上扔的人,问他道:“你『乱』讲,我撤你官职干嘛?”

男人闻言好整以暇地望向他,似笑非笑道:“我还能干嘛?”

萧霁宁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京渊再和他开什么黄.腔后恼羞成怒,耳垂赤红,一把推开京渊自己下了马车,任凭京渊怎么喊他也不回头。

不过就算萧霁宁不理他,男人还是紧紧跟在萧霁宁的身后,就像他在白昼下的影子一般——昼夜相伴,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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