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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附身之皮不愿意和我一起被烧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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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单龙村。

“南镜,你死在单龙村,正好殉了我这恶鬼。”

南镜皱了皱眉,他想点燃打火机,还未动作,手腕就被郁安晏制住,郁安晏食指挤进南镜的手中直接拿走打火机。

“啪嗒-”一声。

打火机被按亮,火光陡然跃动起来,南镜被光刺得下意识闭了闭眼,看向郁安晏的时候他的眼睁了睁,只见郁安晏竟然从背包里拿出了那张皮——那张写了南镜八字的皮。

郁安晏的墨瞳里是刺骨的凉意,他勾了勾唇角,将那块棕黄『色』带着油润光的皮凑近了打火机,南镜还来不及反应,当火焰烧灼到那块皮上之时,南镜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灼伤一样,他痛呼出声。

原本穿在身上的红嫁衣现在好似烧灼起来,南镜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痛,他缩了缩肩膀,抿紧唇,仰起头『露』出修长的白皙脖颈,原本暖白的脸『色』瞬间被痛苦冲到惨白到透明。

“郁,郁安晏,你干什么?”南镜艰难呼吸,手指有些微的抽搐着想要伸手去拿那块写了自己八字的皮,但他还没伸出就被郁安晏握住了手腕。

红嫁衣的裙摆被撕下一条绸带,郁安晏低头一圈圈把这冰滑的红绸带圈在南镜细白的手腕上,刚才他给南镜剪开了红『色』绸带,现在却又亲手系上,红绸把南镜的手腕衬得越发的白,仿佛只要再勒紧一点,就能把这红『色』侵染到瓷白上,用力一点,就能手腕折断。

“为什么?”南镜忍受着全身烧灼一般的痛意,那块写了他八字的皮被烧时,他根本痛得一动不能动,南镜咬紧唇,执着发出微弱的声音:“郁安晏,你要做什么?”

郁安晏墨『色』的瞳里藏着烧成冷烬一样死意,眼尾的红『色』泪痣冷异的跳动,他低笑一声:“南镜,我说了,既然你被选中祭品,与其活祭嫁给这单龙村的恶鬼,不如嫁给我。”

说着郁安晏站起身,直接走到那抬放了白衣女人尸体和怪物一样村长尸体的黑漆棺材,郁安晏直接伸手拖出白衣女人和村长的尸体扔在地上,然后郁安晏直接解开风衣,把风衣垫在了棺材里。

南镜靠在一个棺材竖板上,他手指抽动想要去拿打火机,却陡然间被郁安晏双手横抱起来,南镜仰着头看着上面,只能看到郁安晏冷淡倨傲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那身穿在南镜身上的红嫁衣像是血『液』一样随着南镜被抱起的动作垂下来,嫁衣的下摆垂到地上,南镜伸出细白的手指想要勾住什么,最终只勾住了郁安晏的手指,随后无力的垂下。

郁安晏把南镜珍而重之地放进黑漆棺材里,南镜手指颤动想要将鬼印勾起,那枚鬼印只有沾了他的舌尖血才能使用,但现在他连勾起鬼印的力量都没有了。

只有微弱光亮的黑暗环境里,南镜躺进棺材里,他的脸纸一样的白,嘴唇被咬紧,红嫁衣在他身上就像是流动的血『液』一样,牢牢缚住了他,他的眼眸像是放进透骨凉意冰雪里洗过玻璃珠,又透又亮,散着一抹很浅的红意。

郁安晏动作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冰凉手指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南镜的肩。

南镜的眼神里全是不解。

像是什么都不懂,但可能吗?

郁安晏看着南镜,心脏跟着一下下重重地跳动,郁安晏闭了闭眼,再睁开里面是带着疯意的冷漠:“还有一分钟就到寅时,南镜,我和你一起上路。”

南镜眼睫动了一下,他抿紧了唇,没再准备和郁安晏说话了。

“吱呀——”三楼的房间门应声而开,一股极阴冷的风吹来。

摄像师和李逸飞被这股风弄醒,李逸飞骂骂咧咧地站起来,看到郁安晏拿着滴血的剪刀站在黑漆棺材时整个人卡壳了一下。

郁安晏身形立得笔直挺拔,靛蓝『色』的衬衫袖子被慢条斯理卷起,『露』出手腕上那块不停跳动的机械手表,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郁安晏瞥了一眼摄像师和李逸飞,淡声命令:“过来抬棺。”

两人根本不敢有异议,赶紧爬过来准备抬棺。

看到棺材里穿着红嫁衣的南镜时候,李逸飞惊吓得差点卧槽骂出声。

郁安晏疯了?

但这是好事一件,南镜被郁安晏『逼』着做了祭品,祭祀能顺利完成他们就能出单龙村了,想着李逸飞带着点喜意怨毒看向南镜,比着唇形对南镜说:“死吧南镜!”

郁安晏冷淡瞥了一眼李逸飞,李逸飞赶紧僵住恐惧地低下了头没再犯贱。

郁安晏走到棺材前,并没有封住棺材的罐子,而是直接抬起棺材,摄像师和李逸飞两个人在后面自觉一左一右抬起棺材一个角,他们两人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跟着郁安晏往房间门外走。

踏出房间门的第一步,就能能看到刚才房间门外翻滚的黑雾已经消散了,出现一条土路,这土路的尽头能看到的是的单龙山上那架灰白『色』的石砖天梯,那天梯一眼望不到尽头,微弱的月光下,除了土路和天梯,其他地方全是黑暗的。

摄像师走了一段,有点胆颤地问李逸飞:“郁安晏是不是被附身了?他怎么会把南镜弄进棺材当祭品啊?他等会儿会不会回头来杀我们?我们要不要……”

李逸飞哼笑一声,反问摄像师:“你跟郁安晏的组那么久,没看过郁安晏的采访?”

摄像师唯唯诺诺地摇摇头。

一股若有似无的凄厉唢呐声从土路两旁黑雾翻滚的地方响起来,不知怎么,漫天开始落下白『色』的纸钱,整个土路上刮起了刺骨的风,那唢呐直直打进人的耳朵,凄厉又悲凉,带着凶意。

“你不知道也正常,郁安晏的有钱爹把这段采访删除了,”李逸飞在这环境里又惊又惧,吞咽了口水带着恐惧和快意地说:“整个圈都知道郁安晏二十三岁就要死,于是有记者采访问郁安晏能不能接受自己比伴侣先走后,伴侣另找爱人?”

“你猜郁安晏怎么回答的?”

李逸飞看着棺材里的南镜,那身红嫁衣在漫天白『色』纸钱里红得显眼,而南镜双手被束缚,难得脆弱地的一动不能动,南镜那白皙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淡红的唇紧抿,像是已经接受了自己要死亡的命运。

李逸飞无声地笑了笑,南镜要死了他不知道有多痛快。

李逸飞快意说:“郁安晏当时轻描淡写地说——”

“我找的爱人,当我死的时候,要给我陪葬。”

尽管这段被郁安晏的父亲删除了,但还是私下流出开来。

从此娱乐圈就再没有人敢真的跟郁安晏谈结婚的事了,甚至一堆人开始在背后骂郁安晏是封建思想,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赌郁安晏真的不会做出来这件事。

尽管郁安晏多金且年纪轻轻就手握大奖,但郁安晏一个早死命,跟着郁安晏一起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谁愿意给个早死命陪葬,活着不好吗?

“牛乙未月,庚午日,黄道吉日,起土,安葬!”

唢呐声逐渐近了!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土路两旁的黑雾中,走来一群满身都是黑斑的村民,这群村民一看便已经不是活人了,每个村民的身前都伸出腐烂的手,有些村民拿着唢呐,有些村民满脸蠕动着黑斑直溜溜盯着这群人,但好像被什么阻拦了一样,不能上到土路上。

李逸飞看到这幕,彻底闭上了嘴,他瑟缩着肩膀,恨恨看了眼前面郁安晏挺拔的身影,前面就是天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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