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极品母子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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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下过一场春雨。
天亮之后,太阳却是早早的就出来了。
温暖的晨曦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套房的地表,原本冷色调的套房也变得温暖舒心起来。
秦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
坐在紫色大床对面的一张紫色单人沙发上,翘着修长的二郎腿,一手夹着燃烧的香烟,一手拿起面前茶几上的手机,不疾不徐的将手机开机。
他已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能从容不迫视若等闲的面对。
他会偶尔不带表情的看一眼对面床上正处于熟睡中的女人。
手机开了机,见有五个白黎的未接电话,只略微犹豫便拨打过去。
——
太阳完全升至天空,更多温暖灿烂的阳光洒落到房间,冷色调的豪华套房不仅显得更温暖了些,也显得多情了些。
夏深雪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她朝着落地窗的侧睡着。
温暖的阳光轻抚她的面庞,她的脸儿像是镀了一层光,温柔平静而祥和。
扇子般长长的睫毛轻颤,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阳光是那样的灿烂,她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慌忙闭了闭,又从温暖的被子里抽出莲藕般的玉臂,用手挡了挡这才又缓缓的睁开美丽的眼睛来。
她恍惚的看到,落地窗外,天高云淡,视野宽广,在阳光下,雾城更显繁华。
孕育着无数生命的大江环绕着林立的高楼大厦,大小船舶在江面上繁忙的奔波。
等等,这……是哪儿?
恍惚中,她倏尔清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
这一坐,身上的被子瞬间滑落到腰间。
同时,她看到了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对面的紫色单人沙发上正看着她的男人,惊慌恐惧的尖叫声随之响彻房间。
“啊……你、你是谁?”
夏深雪一边惊慌恐惧的问,一边扯起被子紧紧的遮住自己的身体。
想到某种可能,将颤抖的下唇一咬,悲伤愤怒的眼泪已从眼中倾泻而出。
“你到底是谁,呜……我根本不认识你,我跟你无冤无仇,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秦皇的目光没什么温度的落在夏深雪的脸上。
一张轮廓深刻流畅充满男人魅力的脸,即使没有什么表情,也透着冷冽霸道的气息。
听夏深雪以受害者的角度怒问自己,秦皇心里显然是不悦的。
他很快起身,狼一般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夏深雪,迈着长腿一步步朝夏深雪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见秦皇朝自己走来,夏深雪心里充满戒备的同时,还充满了害怕。
就在秦皇就要靠近的那刻,情急之下,她以最快的速度胡乱的裹着并不怎么厚重的被子下床,跟个粽子似的笨拙后退。
“你、你别过来,你要是……啊……”
哪有她说别来就别过来的。
秦皇可是连他老子的话都不怎么听的呢。
她话还没说完,秦皇已大步靠近,抬起一手将她的下巴紧紧的箍住并抬高,让她的惊慌恐惧又愤怒的目光与他深不可测的锐利目光紧密相对。
浓眉微蹙,只听他不悦的冷冽道:“看来,你的记性实在很差。”
“啊……放、放开我。”
夏深雪扭着头挣扎着,他力气好大,箍得她下巴好疼,加上心里紧张又害怕,挣扎的同时,她美丽的眼睛里,眼泪又一次倾泻而出。
“呜……你、你放开我……呜……你这个……混蛋。”
面对夏深雪的泪脸,秦皇无动于衷。
毫无怜香惜玉的心思便罢了,眉宇间反而还生出些许厌恶来,再次开口说话,冷冽的语气已多了丝恶劣。
“还没人敢当着我的面骂我混蛋。在我面前,我劝你最好谨言慎行。”
“呜……”
夏深雪不敢再说任何话了。
因为她听得出,他绝非在跟她开玩笑,他说的每个字,都是那样的掷地有声。
夏深雪含泪害怕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在眼前男人英俊无比的脸上游弋。
她发现,眼前的男人,真的好迷人,她那骗婚渣夫吴鑫已经称得上英俊了,可在眼前男人的面前,吴鑫怕是给他提鞋都不配。
当然了,如今的她,已经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才不会被英俊的男人勾了魂去呢。
就在夏深雪小心翼翼打量自己时,秦皇松开了手。
果真他的力气好大,把夏深雪的下巴箍得通红一片。
他不以为然,双手插兜,轻蔑的看一眼不敢再说话的夏深雪,这才朝旁边的床头柜扬了扬下巴,
“把药吃了。”
短短四字,是命令式不容置喙的凌厉语气。
夏深雪朝床头柜上看去,见上面摆放着一杯水,一片药。
从被套里伸出一只手,她毫不犹豫率先将那片药吞进口里,连水都没喝就把药咽下了。
随即,她红着脸羞愤道:
“我已经吃下药了,现在,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矫情什么,昨晚该看的我都看了。”
秦皇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他转身朝那张象征着高贵的紫色单人沙发走去,又一次在那紫色单人沙发上坐下,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包香烟,微歪着头,抽出一根娴熟点上,潇洒的吞云吐雾,仿佛已将对面的女人视作了空气。
夏深雪瞧着秦皇那模样,她笃定,这定是个说一不二、狠角色的男人。
见秦皇没有离开房间的意思,她眼泪蒙蒙的环顾了一下豪华简约的房间,见用玻璃隔开的浴室就在床的右侧,拾起地上的晚礼服裹着被子行动缓慢而笨拙的绕过大床朝那浴室走了去。
秦皇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潇洒中带着些许不羁的吞云吐雾着。
微歪着头,在一圈圈的烟雾中毫不吝啬的展露着他那深刻迷人到人神共愤的侧脸。
房间的落地窗,几乎占据整面墙。
秦皇所坐的位置也已在阳光的照耀之下。
才刚入四月,太阳再是灿烂也并不会叫人感到炽热。
这段时间,忙着为接手整个秦氏集团做准备,秦皇忙得连一个好觉几乎都没有过。
等接手了整个秦氏集团后,他怕是只会更忙,像这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光,对他来说,无疑很难得。
从十八岁成年起,秦皇就开始协助家族的生意。
十年来,想担得起爷爷给他起的秦皇这个霸气十足的名字,他几乎把全部的心思都扑在工作、事业上,男女间的儿女情长,他没兴趣去想,也没时间去想。
秦氏集团的规模扩大将近一倍。
能在五年前跻身于世界百强企业,不说有他秦皇百分之五十的功劳,但百分之三十的功劳一定是有的。
朝落地窗的方向吐散出一口烟雾,秦皇扭回了头。
就是这一扭头的瞬间,秦皇不经意的看到了大床中央处,那一小团昨晚有他参与并制造出的深色污渍。
那小团污渍,代表着什么呢?
秦皇眼睛微眯,竟许久不曾转移开视线。
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那小团污渍,秦皇抬起一指摩挲自己性感的男唇,俊脸上的表情渐渐陷入若有所思……
忽然,他熄掉指尖的香烟,起身朝浴室踱步而去。
许是方才的阳光晒得他很舒服的缘故,又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英俊的眉宇看起来比之前明朗些。
“你还可以在里面洗个澡。”
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秦皇双手插兜,以皇帝大赦天下般的口吻说。
但可惜的是,里面的女人并没有感恩载德的应声。
浴室里面,夏深雪看着镜子里,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打开水龙头,两手捧起冰凉的水胡乱的洗了洗自己的脸后,夏深雪的头脑清晰清醒许多。
慢慢想起昨晚,她是怎么来到的星辰酒店,怎么接过吴鑫递的酒,又是怎么被吴鑫上司拉着走出宴会厅的。
更想起她是怎么抓住从电梯里出来的某个男人,死活不放手的。
想到这儿,夏深雪心里是有些羞涩的。
不过,当脑海再次清晰的浮现吴鑫当时那个狐狸般不怀好意卑鄙得叫她心寒的笑容时,心间的羞涩转瞬即逝,有的全是浓烈的恨。
夏深雪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昨晚不过是他吴鑫设好的陷阱。
明白,她昨晚和现在遭遇的一切,都是吴鑫一手制造的。
吴鑫,吴鑫,这个骗婚的渣男,怎么就那么的坏呢?
此时此刻,夏深雪真是恨透了吴鑫。
她真恨不得能立刻去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可无奈,此时再怎么恨也无济于事,她得先面对现实。
泪,一滴一滴的掉,装满恨的心,仿佛也一滴一滴的流着血。
门外秦皇传来的声音,夏深雪一个字也没听进耳朵里。
她只想离开,找到吴鑫,好好的和吴鑫算账。
抬手擦干脸上的眼泪,夏深雪竭力的让自己不要再哭泣,简单清理完她以最快速度换上昨晚穿的白色晚礼服,做个深呼吸后,抱起那床紫色的被子拧开门把走出浴室。
秦皇背对着浴室颀长挺拔的站在铺满阳光的落地窗旁。
听到夏深雪开门出来的声音,他转身朝夏深雪看了过去,深邃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锐利与深不可测。
“你在里面哭?”
他看见,她的脸上有着泪痕。
虽是简单的一句询问,但从他低沉阴冷的声音可知,这让他颇为不满。
夏深雪将被子抱放到床上,这才抬头与秦皇的目光满满对上。
她想解释,说自己并没有哭,可张开还颇为红肿的小嘴,却觉喉咙一片干哑。
她多想否认,说自己没在里面哭啊。
可无奈,事实却是,她确实在里面哭了,秦皇说的确实是事实。
面对夏深雪的默认,秦皇的眉宇间生出一丝厌恶。
他双手插兜,幽深冰冷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夏深雪,一步步朝夏深雪走近,深深的紧睨她一眼,敛下眼帘从西服里面拿出一支笔和一本支票,当着夏深雪的面字迹清隽有力极快写下一张数额为一百万的支票,随即撕下递到夏深雪面前,以厌烦的语气言简意赅道:
“拿上支票,滚。”
呵,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的支票,看着支票上能让绝大多数普通人都动心的数额,夏深雪悲哀的发现,她居然也有点心动。
果然,她夏深雪不过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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