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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二合一】 独家发表 ^ (第2/2页)

但切的平衡被谢晴娆破,合作共赢逐渐演化成处心积虑的侵吞,傅德山在海外通过搅入k国政界,挖掘不同党派仰仗的国家资源,套取了远超傅谢两家资产可比拟的巨额钱财。

所以即便傅谢两家各自发展成庞大的商业集团,谢氏的市场占有率连年攀升,傅德山也早就无需继续这场和谢家相互制衡的婚姻,就连谢晴如日夜提防泄『露』的谢氏核心技术,在他看来也不值提。

但他之所以将大戏唱下去,为的就是他生最为珍视的挚爱谢晴娆报仇,报复谢家、报复本不该存在的谢晴如。

怎么能让谢晴如痛彻心扉呢?当然是先让她将最在意的东西紧握手中,让她自以为掌控全局时再逐个破夺走,让她饱尝无天的痛苦绝望。

比如,谢晴如从小疼爱、用命来守护十年的孩子,却是她最无法面对的妹妹和丈夫的亲生骨肉,她的孩子却被他丢了个低贱的『妓』|女践踏磋磨。

再比如她的亲生儿子,在她的眼皮底下为他这个豺狼父亲献出健康的肾脏,也由此开启了万劫不复的病痛折磨。

她引以为傲的谢氏带她充足的底气,却终将被他轻松击垮。

价格战虽是下下策,但要有足以碾压切的财富,依旧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了救谢氏她不得不卑躬屈膝献上核心技术。

傅德山会放过她吗?当然不会,他会在邢羿濒死时谢晴如开出道单选题,是马上去见刚知晓的亲生子,是放着大出血难产的宝贝养女弃不顾?

谢晴如不知道邢羿如何凶险,邢羿也不知道谢晴如……傅德山成了掌握全局的上帝,从高危俯瞰着母子间因信息差个含恨亡,个抱憾终生。

等谢晴如守着女儿度过危险期后,再立即拔足去见邢羿时,恰好被拦在警戒线外,眼睁睁看着未来得及相认的亲生儿子葬身火海。

哪怕谢晴如知道这都是傅德山的诡计,却也难以释然,因为是她自做出的选择,她会无数次去痛苦猜,如果她选择邢羿,她定能阻止这场爆炸。

终其生,谢晴如都无法逃脱害死亲骨肉的痛苦折磨,这才是傅德山真正要达成的目的。

*

凌晨四点,谢晴如突然从床上坐起。

身的冷汗经湿透了真丝睡袍,她脸『色』惨白浮肿,枕侧放着用掉大半的抽纸。

她从没这么无措过,上次她可以干脆利落地斩断些虚情假意,但这次她面对的是两个孩子。

个是她怀胎十月满怀期待生下的,个是她十年如日小心呵护娇养大的。

谢晴如清楚傅以芳没有错,她不应该将上代的错误归咎到血缘的继承者身上,可邢羿又是最无辜最可怜的。

她痛心疾首哭到脱,或许是出懦弱的逃避心理,或许是深陷人『性』的泥淖中,她了自个短暂的喘|息期。

结果入梦便是傅德山将亲子鉴定报告交她的画面,梦中的傅德山比她象中康健得多。

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指间夹着雪茄,如同他入院前般泰然自若地对她说道:“见他就拿出你的诚意,阿洛斯难道比你的亲骨肉重要?”

下瞬画面转,则是她披头散发闯入傅氏总部,歇斯底里地质问傅德山:“是你!是你让保姆开燃气引发的爆炸!我明明!什么都答应你了!”

傅德山却笑着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按在桌案上:“你以为我要的是谢氏?谢晴如你大错特错了。”

随后,他让漂亮的女秘书进来放出邢羿生前的监控画面,两人谈条件的过程被傅德山动了手脚。

他找专人剪辑改换了说话顺序,音轨也被重新拼接润『色』看起来天|衣无缝,他将谢晴如的妥协变成了不愿交换,本该探望邢羿的约定时间,又被傅以芳的难产耽误了。

篡改后的视频被保姆播放到邢羿眼前,爆炸来临前邢羿经心死如灰,直到被破门入的火舌吞噬……

谢晴如猛然惊醒,按着心口大口喘气。

梦境是假的,但梦中的恐惧却是真实到不能更真实,她冷汗淋漓的同时,浑噩数日的大脑却突然变得冷静清晰。

肾脏移植的配型是所有器官中最容易的,傅德山在知道邢羿是她亲生儿子的前提下,私下多次联系邢羿以完美配型为遮掩,他要什么再清晰不过。

再往前些,谢老爷子用她的头发做过亲子鉴定,在确认邢羿的真实身份后,做出的算是将人送出国关进精神病院。

谢老爷子为了富贵可以牺牲切,他必然是看透了傅德山,不希望邢羿影响现在稳定的局势。

她和傅德山这些年的表面和平,全都维系在傅以芳身上,但实际情况傅德山对傅以芳的宠爱,都是源自她是谢晴娆的女儿……

多条线索在谢晴如的脑中交缠联合,很快条清晰的脉络便清楚呈现。

在她难产生死未卜时,傅德山经为今日的切埋好布局,她的父亲对此即便当时不知,在事后察觉也默许了。

十年来的种种细节不断浮现,很清晰,切的好处都落在了傅以芳这个谢晴娆的血脉继承者身上,却让她误以为他们可以安稳地合作下去。

切的坏处都由他们母子承担,傅德山的目的不言自明,她没时间再等下去了,她几乎是在清的下瞬便翻身下床。

谢晴如很快便将心腹秘书和私人律师叫到家中,第时间改换了遗嘱,她对傅以芳十年的母女情无法抹去,但她却将切财产都留了邢羿。

因为她心中清楚她要的这仗注定艰辛,如果她赢了,她不会完全弃傅以芳不顾,但如果她输了,她邢羿的遗产能尽可能地帮他增加筹码。

在谢晴如做完最坏的算后,立即和傅德山起诉离婚,虽然为了共同利益,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情况彼此心知肚明。

但正是因为没有落到纸面上形成明确制约,谢晴如可以直接以傅德山傅宅位没有法律关系的傅夫人,持续稳定同居为由起诉,她为的不仅是离婚,是让傅氏因傅德山私德亏损动摇股价。

当然,仅是离婚远远不够。

在阮铭辉出事、傅德山重病后,她寻到了定的缺口,手中压了些傅德山傅文诚阮铭辉案件牵扯的“证据”。

这些资料被她直压在手中不是包庇对方,是她暗中了解过傅德山参不深,最多是为生意上的伙伴提供了这么条游戏途径,在没有把握击必杀时,她自然是将这些证据藏好。

傅德山在k国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但究竟到何种程度她无从知晓。

但她清楚k国五月元首换届,很快就是傅德山的合作方忙拉选票的时候,她定要把握机会将水搅浑才好趁『乱』『摸』鱼……

*

第天中午,谢晴如离婚和傅德山参灌酒案的事情,起登上了国际财经杂志的头版头条,微博热搜自然也有相关词条。

无数吃瓜群众下场开猜:

[这到底是家族矛盾是商业开撕啊?直以为这俩口子早八百年前就离婚了。]

[灌酒案真捏妈强啊,我最开始以为能送走个傅文诚经是极限了,没到在追加阮铭辉后能牵扯傅德山?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摩多摩多!]

……

时乐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正在车上,他送邢羿去拍杂志,他顺便在摄影棚周围找家隐蔽些的咖啡厅约见徐稚。

看到新闻后,他觉得谢晴如这反应不像邢羿认为的舍弃他的意思……时乐瞄了邢羿眼,故作轻松地问道:“她这是要正面和傅家了?”

邢羿冷着脸轻应了声:“也许吧,他们擂台也好,傅德山会倒得更快。”

等时乐将车子停稳,有意哄哄他家小狼狗,解开安全带凑上去亲了亲邢羿的眉心:“去吧皮卡丘,多赚点钱来。”

邢羿抬眸,指尖点在微抿的薄唇上:“这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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