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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二合一】 独家发表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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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乐知道他答应过要送邢羿一个新年礼物的, 却没理解邢羿自己买了一大盒彩『色』画笔什么意。

邢羿想要的这?

而且这他送邢羿的新年礼物,不应该由他来购买吗?因为知道他抠,所以他的小男友已经懂到这种程度了吗?

在时乐还傻乎乎没绕过来的时候, 邢羿一把拎起嗷嗷『乱』叫的图图放进围栏,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图图快便闭上嘴巴, 乖乖趴回它的小窝。

时乐先在心底感叹一句不愧狗王:“诶?这么早关图图做什么?不遛狗了吗?”

话刚出口被邢羿拥入怀中,邢羿一手拥着时乐,一手拿着新收到的水洗画笔将人带回了卧室。

浴缸放满『奶』白『色』的热水,散发着淡的甜香, 时乐手臂挂在浴缸边沿,感受着邢羿在他背后作画,表情分古怪。

邢羿最开始说要在他身上画画的时候,他拒绝的,毕竟他现在也不啥都不懂的纯情少男,邢羿有多会玩他知道的。

但邢羿偏要用新年礼物的名头强行兑换, 考虑到刚存进账户还热乎的五百万, 以及邢羿今犯病情绪不可避免会低落久……总归他半推半同意了。

他紧张的同时不可避免又分兴奋, 既然答应了自然也要好好享受邢羿带来的新奇刺激。

结果,他们点上精油蜡烛, 选了一颗带细闪的浴球, 邢羿还让他穿上了真丝睡衣。

人泡进水后, 邢羿一边吻他一边解扣子的时候,气氛还对味, 时乐感觉患肢都要嗯了,气息也逐渐变得急促。

解开颗纽扣,足够让他『露』出一小片后背后, 邢羿突然停手了,让时乐将双臂攀着浴缸边缘,他则展开木质笔盒开始挑选颜『色』。

时乐晕红着一张小脸,贴在微凉的瓷质浴缸边缘,心最初笃定邢羿要搞什么新花样,签字笔可以,画笔当然更可以,而且这次还100『色』...呼,他真怕自己扛不住呢~

时乐越想脸越红,小心脏砰砰『乱』跳,心感叹小狼狗太野,也一种甜蜜的烦恼啊。

没曾想邢羿说作画作画,一直在他后背左上方的位置勾画着,态度极其认真。

时乐看着一旁散发着淡香的高级蜡烛,觉得这幅画面似曾相识,这不课本上看到的岳母刺字的『插』画吗!杏玉瞬消失:)

时乐的脸越拉越长,心脏重新恢复正常运转,倒脸『色』依旧红润,只不过无关于兴奋害羞,而被热水泡出来的。

邢羿认真画了分钟左右,时乐试图抖动肩膀引起他的注意,却换回邢羿的嘘声:“乖,别动。”

在时乐已经认命当好活体画布后,身侧传来手机拍照的咔嚓声,邢羿放下画笔将他拥住,人一起趴在浴缸边,欣赏邢羿在他左后肩背上留下的最新画作。

一朵栩栩如生的向葵,和时乐之前送他的那一朵几乎一模一样。

时乐不知道邢羿还有这个手艺,不由得感叹道:“你怎么什么都会啊!画得好像啊。”

邢羿了,随即放下手机掰过他的脸颊吻了上去,边吻边在唇齿含糊问道:“哥哥刚刚好像失望?”

时乐哼着白了他一眼,紧接着便被邢羿抱着一同落入水中,邢羿喜欢这一招,但时乐在水下撑不了多久。

等再被邢羿捞起时浑身湿漉漉的,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立即扭头去看背上的花纹:“这笔可水洗,那画岂不一碰水没了?”

一看发现向葵新鲜的『色』泽已经掉了大半,只剩下浅浅一层颜『色』,时乐觉得有点可惜。

邢羿将他重新推到浴缸内壁上,手指点在第四颗纽扣上:“没了重画。”

接下来,圆钝的笔头沿着雪白的宣纸仔细描摹起来,『奶』白『色』的热水每一次漫过,便会带走部分艳的『色』彩,邢羿又会重复不断的碾着画笔补『色』。

水粉『色』的笔头划上同『色』浆果,除了让其变得更加饱满外,还会将时乐画得浑身发软。

倏然,因突如其来的笔触时乐仰起头,邢羿低了声,吻上他颤动不止的喉结,喑哑的嗓音低低响起:“喜欢吗?”

时乐垂下濡湿的长睫,看到淡粉『色』反复堆叠后,透着水光的靡艳实在不堪入目。

邢羿从木盒中挑出黑『色』画笔,在时乐的心口处留下他设计感足的漂亮签名,一笔一划都让时乐的气息或凝滞,最终忍不住低泣出声。

隔着笔帽反复敲击,另一只手隐于水下帮时乐支撑着,邢羿心满意足地轻啄一下,眼底毫不掩饰的贪婪占有,低磁的嗓音缓声说道:“我的。”

时乐突然轻呼出声,他被邢羿托了起来,紧接着邢羿的唇齿突袭而至。

时乐顾不上太多,只能有些失力的攀附着男人的颈侧,承受着舌尖因吮噬带来的异样麻酥。

他闷痛了一声,似乎也不痛,脸上疼痛的神『色』转瞬即逝,更多的难以言喻的靡艳。

时乐的泪水滑落,来不及吞咽的甜津也从嘴角流出,邢羿暂时松开对人的掌控。

却也未曾像往常那般帮着时乐吮吻擦拭,而任由他半阖着眼神情微『荡』,整个人都呈现被过分掌控后的失序。

邢羿则游刃有余地从木盒中取出一支艳丽的桃红『色』,时乐沁着水的腹部皮肤成为新的画布,圆锥状的笔头刚一触上,颜『色』便迅速在水中散开。

画笔勾过难留下痕迹,却让时乐涣散的眼瞳骤缩,气息在无法完全合拢的唇齿变得更加破碎。

邢羿一手作画,修长的食指勾着那一抹甜软,让时乐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更多的水渍。

周围氤氲的湿热水雾,唇齿的纠葛,画布上游走的笔触,不断『荡』起的水面以及令他失神无助的源头,感官收集到太多陌生的情绪,再邢羿的不断碾磨下不断积累直到爆发。

时乐突然大哭起来,但邢羿却还未拿回他想要的新年礼物,时乐将头抵在他的颈侧,捂着嘴呜咽:“不行了。”

他睁开眼看到邢羿反复描摹的最新画作,一圈非常简单的线稿,一根桃『色』线条勾勒出他被撑起的轮廓,让时乐本承受不住的大脑更加卡顿。

泡澡时太久不好,邢羿看着时差不多便将人用怪异方式抱回卧室,时乐为此又哭了一次。

邢羿的多处画作因热水冲刷而变浅,但他没有仔细去搓洗,所以还留有模糊的痕迹,显得时乐这张画布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左一处右一处斑斑驳驳都邢羿占有的笔触,邢羿给他画上了漂亮的颈环,伶仃的腕骨上,则按照他私下购买的锁链复刻的冰冷图样。

最后他让时乐趴坐着,在尾骨红痣周围签下名字,精致的朱砂痣仿佛签名最后留下的有力顿点,而签名的下方不断吐『露』湿意的绯『色』。

邢羿心满意足地落下一个轻浅的吻,不过这一次时乐早累昏过去,无法为他的新作提供第一时的反馈。

*

另一边,谢晴如虽然花了些心,没多久也顺利拿到了谢爷子当初做下的那份亲子鉴定。

除此之外,秘书还提及傅德山做了移植手术的情:“手术成功,不过傅先生身|体条件不佳,医生的说法还需要谨慎应对排异反应。”

谢晴如轻应了声望向窗外,女儿正在远处的围栏旁抱着刚出生的小羊羔。

这只小羊傅以芳在庄园的佣人帮助下亲手接生的,小羊羔一出生见到的傅以芳,自然地将她当作妈妈。

清洗干净后被傅以芳抱在怀,身上沾了太多人类的气味,母羊也不愿意哺『乳』它,只好由傅以芳和佣人一同人工喂养,给它起名为爱丽丝。

虽然这个季节瑞士也冷,而女儿近期的身|体情况不稳定,但谢晴如还任由她跟着小羊羔身边忙前忙后,起码从昨爱丽丝降生开始,傅以芳没有再哭过。

至于傅德山做手术的情,谢晴如觉得等他病情足够稳定了,再告诉女儿来得及,没必要让她为此忧心。

因着女儿生体弱,她对傅以芳从小便如此,俗语中说到的含在嘴怕化了,捏在手怕碎了,在谢晴如这完全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了半晌女儿和爱丽丝的互动,谢晴如面上带上几分意,垂下眸子打开了秘书发来的电子存档。

谢爷子虽然行谨慎,但到底上了年纪的人,对于电子产品实在力不从心。他不知道那些他想抹除的痕迹,非按下删除能全部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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