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二合一 (第2/2页)
者,虽身不低,但中却人在朝为官,也仅仅只是在读书人心中有一席之地,还残存着曾经的声望荣耀,但这并不重要,这些名门士族之间是千丝万缕的关系,妹妹嫁给崔修能就已经足够了,如今弟弟娶这姑娘也根碍不着什么,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场效联姻。
如此一来,康熙应当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吧?
那位爷满意,对于林来说这位姑娘的条件也刚好合适,更难得的是,仅着这些话林诗语心里头不禁对这姑娘充满了好感,直觉这是个对胃口能处得来的。
如此这般一思量,林诗语的心里也有了些许想法,就:“瑾儿和那姑娘是个什么想法?”
“瑾儿只说全凭父亲和姐姐做主,至于她……毕竟还不知晓姐姐的态度,我也就没敢跟她说什么,万一若是姐姐不满意,反倒是叫人姑娘面子上下不来。”
“也是这么个理儿,毕竟是妹夫的亲表妹,你们日后还要相处呢。”林诗语点点头,说:“过两日你进宫时将她也带进来瞧瞧罢,就说我想了解了解学院里的情况。”
林黛玉满口应了下来,又提起了另一桩事,“如今瑾儿已经被安排去了翰林院熬资历,父亲的意思是想致仕了。”
闻这话,林诗语先是愣了一下,转瞬就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还是被上回康熙胡『乱』指婚的为给警醒了。
父亲这么多年稳坐吏部尚书一位,掌管着天下文官的仕途,又兼内阁学士一职,权势不可谓不,纵是心结党营私身边也还是渐渐靠拢过来不少人,更何况立下功又加封一等公,一时间就更加炙手可热了。
康熙的忌惮并非没有理的,官做到这个份儿上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这发展下去可就真该党羽遍地了,到那时康熙还会干点什么谁也说不准,倒不如急流勇退反倒还能安稳些。
林并不需要的权势去谋夺些什么,当初父亲之所以拼了老命往上爬也不过是想给她这个女儿多一点保障,但事到如今,她的地位已经相当稳固,没有父亲的权势撑腰实也人敢欺辱她,如此一来这的权势反倒是成了潜在危机,频频惹得帝王防备忌惮,弊于利。
且还有一点——他这个权在握的父亲撒手退下来了,儿子才能真正得到帝王的重用,翰林院里熬个几年不意外就能够顺利往上走一走,成为真正为皇上做实事的臣子。
这中种种利害关系并不难以理解,真正难的是这份果决。
以父亲如今的权势地位,又有几个人能够轻易舍得下的?说到底,父亲这辈子论起起落落发点是为儿女考虑。
心中一阵酸涩,泪意已经快憋不住了,“父亲委实不必如此,那人怎么着也不敢过的。”
林黛玉摇摇头,叹:“能够避免的事又何苦非得较劲呢,总归父亲也是耳顺之年的人了,歇下来含饴弄孙享享清福也好,林的担子也是时候交给瑾儿担起来了。”
沉默了一阵,林诗语终究还是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通过气儿后,翌日这请求致仕的折子就呈在了康熙的面前。
第一反应不免也愣住了,紧接着回过神来脑海中头一个浮现的念头就是驳回。
林如海的能力很强,是个用着很顺手的臣子,以他的身体状况来看还能为清效力至少十年甚至更久,如今就这退下去着实是一损失。
且一旦林如海退了下去,朝堂上就又变成了索额图和明珠的战场……论是哪一方赢或者是两败俱伤,不是他眼下愿意看到的,还是得有个第三方杵着牵制住才。
论从哪方面来考虑,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能叫林如海退下去。
如此想着,康熙也很果断就给驳回了,且为了表明己的“心意”,还很是认真地写下了一篇小文章,字字句句皆情真意切,透一种求贤若渴的姿态,话里话外是坚定否决的意思。
林诗语快被这耻之徒给气笑了。
明明处处疑心防备的是他,如今死活不肯放人走的还是他,这究竟是几个意思呢?怎么着这是觉得剩余价值还没榨干舍不得啊?想要利用别人也,己倒是做个人啊!既惦记着人的价值,又生怕人脱离掌控,怎么就这么拧巴?究竟要人怎么做才能满意?
这个男人,可是真怕她哪天不骂他啊!
躲在屋子里气闷了三日,直到妹妹带着那位姑娘进宫来她才总算是高兴了些。
这姑娘闺名王文茵,身材高挑并不过纤细,容貌并不多倾城绝『色』,并非是那种一眼就能叫人感到很惊艳的美人,但却越看越觉得美,怎么看怎么美,属于是经得起天长日久细看且百看不腻的那种气质美人。
俗话说“腹有诗书气华”,这一言一不显『露』这姑娘的涵养,举手投足间皆格外雅致,给人一种十舒适的感觉。
仅从表面来看,还真是一点儿也看不来这是个能半夜翻墙跑路的,可见也是个外柔内刚、独立坚韧有主见的姑娘,倒是难怪被他们那个圈子所不喜,这不仅思想不曾被禁锢住,反倒是物极必反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属实算得上是“异类”了。
闲聊了一个时辰后,林诗语对这姑娘就更加满意了,才学满、眼界开阔、心胸宽广,不是那气量狭小一双眼睛只知盯着面前那一亩三地的,可见多读书总是没有坏处的。
身为亲姐妹,不必她说,林黛玉看她那神情就知这是满意极了,脸上的笑容便也随之愈发浓郁起来,叫王文茵感觉有些『毛』『毛』的,却又一脸莫名『摸』不着个头脑。
林诗语笑着瞪了妹妹一眼,拉着人姑娘的手就说:“我也不瞒你说,我甚是喜爱你的人品,有意想聘娶你做我的弟媳『妇』呢,不过终究是关乎终身的事,你倒也不必急着答复我,若有意的话回头叫玉儿安排你们远远地瞧一眼,看是否合眼缘说也不迟。”
王文茵顿时傻了。
己是双十的人了,就已经下定决心将婚姻事抛到旁边不考虑的,却是死也没想到竟突然天降姻缘,仿佛还是桩好姻缘?
怎么淡定的一个人,这会儿也还是不由得微微红了脸。
林诗语接着说:“我们向来人口简单,内院没有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事儿,我弟弟这些年一心埋头苦读,也没有那些个花花肠子……当然了,我个儿说不免有王婆卖瓜的嫌疑,回头你仔细你表哥就知晓了。”
王文茵迟疑了一下,微微抿唇,:“多谢娘娘的赏识厚爱,只是有一个题……倘若将来当真……不知民女还能否继续留在书院?民女甚是喜爱书院这份差事。”
学院里教的什么没有人比她这个先生更加清楚,生在那的士族中,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些禁锢束缚究竟是何等惨人,她很期待将来能够改变点什么,论如何也不甘心在相夫教子。
原以为这话没准儿会叫人觉得己有些不识好歹,却没想到眼前这位的眼神反倒更多了些许赞赏。
“咱们环境简单,没有那么多事儿绊着手脚,不济我这边派个嬷嬷帮忙也碍不着什么,只是偶尔人情往来还需得当主母辛苦辛苦罢了。”
王文茵顿时就笑了。
果然是能建立起那一个女子学院的人,同中人。
男女双方谁的条件不差,匆匆相看一眼过后基上也就定下来了,林如海也是麻利得很,忙不迭发人往原去了。
就在林火急火燎忙着这桩婚事之际,隔壁又一老邻居开始不安了。
这回倒不是老『毛』子,而是弹丸岛国的倭寇。
倭寇皆生得身材矮小,不比老『毛』子高壮硕,但是论起心黑手狠却反倒更胜一筹,沿海那一片的百姓被杀光、抢光、烧光,且手段之残忍委实骇人闻。
更令人发指的是,下至婴孩、稚童上至四五十岁的『妇』人,几乎就没有能逃得过毒手的,不是被极尽□□之后残忍杀害。
仅仅只是几段文字的形容就足以令人倍感胸闷不适头皮发麻气血上涌,根就难以想象真实的场景。
康熙当场就气得掀翻了桌子,但更叫他惊愕甚至骇然的是,奏折上明明白白写得很清楚,倭寇的手里竟有戴梓所造来的连珠铳!
“启禀皇上,臣得到可靠消息,戴梓人暗中勾结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