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第2/2页)
那时候他可是闹了很多笑话,所有人都说她癫狂,可是她不在意,她就是想要阎云湛,姐姐不在了,没有人可以配得上阎云湛!
白苒看着白真真突然清醒了过来,她觉得白真真这是在和她打感情牌!
“你不用说那么多,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阎云湛和你说了凤晚棠的事情,你就了解了全部,其实并不是那样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凤晚棠在白苒的心中是神圣的是不可侵犯的,她可以容忍白真真抢走了阎云湛,但是不能容忍白真真说起凤晚棠,凤晚棠是她的底线!
看着白苒激动的样子,白真真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觉得阎云湛那种人会是一个和一个不相干的人说他心底最宝贵的回忆的那个人吗?你觉得如果我没有特殊的地方,他会和我在一起吗?”
说到这个,白苒就更加的生气了,她伸出手,指着白真真的鼻子,愤恨的开口:“还不都是你自己设计的,你用红绳套住了阎云湛,我千里迢迢,费尽周折去找你要红绳,可是你却给了我一团假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不需要跟你求和,如果阎云湛容不下我,我现在就可以离开,没必要让你假仁假义的出现在这里!”
此时的白苒没有太多的理智,在他的想法中,此时的白真真说的话就是赤裸裸的炫耀,根本柳没有必要说太多!
“哎,就你这个小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看看这个东西,你认识不认识?”白真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和这个裁判说不明白呢?真的是让他十分的头疼!
白真真举起手晚上的手链,对着白苒摇晃了一下,白苒瞬间暴怒,“我真没想到,阎云湛竟然吧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你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凤姐姐的!”
说着,白苒就想冲上去,将手链从白真真的手腕上抢过来,这个东西不能戴在白真真的手上!
看着白苒激动的样子,白真真轻轻一弹,用一个结届把白苒给圈了起来,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考虑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白真真有些无奈的看着白苒,抬起手揉了揉自己打疼的太阳穴?
“你呀,什么时候能够不那么冲动,我说一个阎云湛都不知道,只有你和凤晚棠两个人知道的事情!”
“你的屁股上有一个伤疤,就是当年人家要割你狐狸皮的时候留下的!”
听着白真真的话,白苒习惯性的捂住自己的屁股,她震惊的看着白真真,这件事情只有白真真知道,就连她的母后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你也认识凤姐姐吗?也不对呀,就算你是凤姐姐,凤姐姐也不可能和你说这件事情呀!”
白苒此时冷静下来了,虽然一脸疑惑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了!
白真真在一旁坐下来,但是并没有将白苒放出来,而是声音淡淡的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了!
“当年我被人陷害,误会了阎云湛,于是我就一时生无可恋,跳进了火焰炉,可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鬼族的青鹤将军的家中,但是忘记了所有的记忆,甚至连自己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白真真苦涩的一笑,仿佛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甚至连阎云湛都不记得了,就这样,我养好了身体,就去天上,成为了上神……而阎云湛也以为我死了,受了很多的苦!”
“最后,在天上的一次宴会上,阎云湛认出来我了,并且把我从天上弄了下来!最后我想起了我的身份,我们两个人也算是重新在一起了!”
听着白真真的话,白苒整个人都是震惊的,她当时还在想,白真真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让阎云湛和她在一起了,她就是凤晚棠?
看着白苒震惊的样子,白真真觉得白苒不会再激动了,她就放开了白苒,最后还不忘对白苒解释了一句,“那个,白苒,我给你的红绳,并不是假的,而是那个红绳对神仙没用的,阎云湛已经是神仙了,红绳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的!”
听到白真真说起红绳的事情,白苒摆了摆手,她现在觉得红绳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真真是不是真的是凤晚棠,“为什么,你和原来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了?曾经的凤姐姐很漂亮,我不是说你现在不好看,只是你们两个现在完全不是一样的风格!”
白苒的话,让白真真轻轻的一笑,“对呀,因为我跳入熔炼炉之后,之前的我已经被烧毁啦,我现在已经重生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我的真身……”
说着,白真真释放出自己的凤凰,炫彩耀人的样子,让整个鬼王宫都亮了起来!
不知道情况的阎云湛,看到白真真展露真身,以为白真真和白苒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指甲冲到了行宫中,将白真真挡在自己的身后!
阎云湛的出现让白真真收回了自己的真身,而白苒也相信了白真真的身份!
“你真的回来了吗?”白苒看着被阎云湛挡在身后的白真真,声音温柔的询问,她真的怕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将白真真给吓到了,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没错,我真的回来了,而且不会再走了!”白真真对着白苒温柔的笑了笑,然后从阎云湛的身后走出来,对着白苒伸出自己的手臂。
看着白真真伸出手臂的样子,白苒仿佛看到了曾经凤晚棠对自己伸出手臂的样子,她直接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白真真,趴在白真真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仿佛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了一样!
刚刚被白真真的凤凰震惊到的那些人,全部都站在院子中,听着屋子中,白苒哭的这么伤心,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白韫一脸担心的看着里面,又看着堵在门口的纯稚,冷冷的开口:“这位姑娘,我们女君哭的这么伤心,一定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作为她的夫君,我觉得我自己有权利想要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我希望你可以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