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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你们真是本君的卧龙凤雏 (第2/2页)

“啊?”

拓跋雷闻言,吓了一跳,暗道刚才莽撞,不过,他还是惊疑不定的问:“太子殿下说的可是真的?您父皇真不管?”

“你知道何为太子?”

“就是未来的皇帝!”

“既然如此,你为何屡屡质疑本君?”赵昆皱眉。

那些鲜卑使者,再次互相对视,面面相觑。

拓跋雷眼珠子转了转,朝赵昆道:“那我们可以谈谈。”

“哼!”

赵昆冷哼一声,当即站起来,扫视鲜卑使者:“你们想谈就谈,把本君当什么?”

“太子殿下,我们……”

没等拓跋雷把话说完,赵昆直接挥手打断道:“你们浪费了太多时间,本君等会还要去见乌桓使者,他们已经在狮子楼设宴款待本君了,你们先回去吧,等待下次接见。”

说完,带着范喜良,直接朝门口走去。

“太子殿下且慢!”

拓跋雷急了,连忙上前:“我们才来没多久,你怎么就走了?”

“这里是大秦的地盘,本君想去哪是本君的自由。”

赵昆说着,转头看向拓跋雷:“本君特意来典客府见你们,你们不知礼数,本君为何跟你们多言?”

“这……”

“既然来了中原,就先好好学习中原的规矩,本君不是你们父母,没必要迁就你们!”

此话一出,拓跋雷恍然大悟,刚想开口,范喜良又道:“太子殿下累了,等会要跟乌桓使者喝酒,诸位先离开吧,等太子殿下有空了,再接见你们。”

鲜卑使者也不是真的蠢,很快明白了范喜良的意思,当即露出诚恳的表情,朝赵昆恭敬施礼:“太子殿下,我们告辞了。”

“嗯。”

赵昆闷声嗯了一句,缓缓闭上眼睛。

拓跋雷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出了典客府。

等他们都走后,范喜良才喜形于色的走到赵昆身旁,恭维道:“太子殿下真厉害,先教那些鲜卑使者规矩,再谈判可就轻松多了。”

“咳咳,本君渴了。”

赵昆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朝典客府的官吏道:“给本君整碗刨冰!”

典客府典客郑满从后面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不知太子殿下喜欢那种口味的?”

赵昆想了想,道:“桃子味的吧!”

“喏。”

郑满应诺一声,就要下去准备。

“慢着。”

赵昆皱眉道:“你好歹也是一府长官,这种事交给别人做就好了,就在这里,本君有事交待。”

“喏。”

郑满点了点头,朝身后吩咐了几句,便恭敬待在赵昆身边。

赵昆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道:“我并没有怪你们之前谈判不利的意思,你也不用如此紧张。”

“太子殿下大显神威,把那些无礼的鲜卑使者震住了,微臣只是由衷的敬佩太子殿下而已。”郑满笑着说道。

“其实你们没必要怕他们,虽然他们闹得凶,但你们背后有百万大秦军队,应当不惧任何人。”

“太子殿下教训的是,微臣记住了。”

“记住就好。”赵昆点点头,重新坐到主位,又继续道:“其实今天场戏,主要是重新抢回主导地位,让他们跟着我们走。”

“不仅如此。”范喜良补充道:“还让他们走了提防乌桓之心。”

“乌桓给太子殿下设宴,在鲜卑看来,这是不公平的象征,但在大秦的地盘上,他们也不敢太过撒野。”郑满沉吟道:“只有这样,太子殿下才能主导这场谈判。”

“呵。”

赵昆呵了一声,笑道:“想不到本君也有幸收获两位卧龙凤雏。”

“卧龙凤雏?”

范喜良和郑满互相对视,一脸茫然。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手的目的。”

赵昆笑着摆了摆手,又道:“不管是鲜卑,还是乌桓,来的时候,都把跟他们谈判的人当作对手,无论典客府说什么,他们都不信的。”

“难怪此前谈判会失败,看来他们也是有备而来。”

郑满恍然若悟,笑着朝赵昆恭维道:“太子殿下这场戏,让他们不再将典客府当对手,而是有求于太子殿下,实在是高明。”

“必须的。”

赵昆也不谦虚:“本君出马,区区边境小国,何足挂齿。”

说完,又抬头望向郑满:“乌桓使者什么时候来?”

“为了避开鲜卑使者,晚两个时辰到。”

“那就先去狮子楼定几个包间。”

“好。”

郑满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似的,追问道:“太子殿下打算给乌桓几成地盘?”

“几成都行。”赵昆沉吟道:“此次谈判,最关键的还是鲜卑,乌桓那边,给他们都不错了,他们不敢有意见。”

“也是。”

郑满点头:“听说商务部跟乌桓来往密切,我们倒可以跟他们交流一下商业合作。”

“那乌桓使者来了,我们还用跟他们演戏吗?”范喜良忽然开口道。

赵昆想了想,摆手道:“请他们吃喝玩乐,跳跳舞就行,分地盘的事,暂时不用跟他们谈。”

“明白。”范喜良说着,朝赵昆恭敬行了个礼:“此次协助太子殿下,范某受益匪浅。”

“范先生在云中郡的时候,多次与匈奴各部交涉,且能全身而退,就不用谦虚了。”

“匈奴人与鲜卑人还是有差距的。”

范喜良摇头道:“微臣不敢与太子殿下相比。”

“那就别比了。”

赵昆看着范喜良,不由叹了口气:“大家都是男人,都明白男人的苦,有什么好比的。”

听到这话,范喜良突然一阵伤感,也跟着叹了口气。

一旁的郑满眨了眨眼睛,不明觉厉。

但总有一种感觉,太子殿下跟这个老郎官,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却见赵昆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看着厅外,半晌,老气横秋的道:“有时候我就在想,婚姻的意义是什么?”

此话一出,范喜良鼻子一酸。

两人不禁对视,仿佛又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差点抱头痛哭。

“这……”

郑满感觉自己好像不应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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