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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番外重回前世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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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的生辰, 我怎么会忘?”

    迟阮凡将寿面放到锦竹面前,自己在旁边坐下,催促着锦竹赶快趁热吃。

    锦竹拿起筷子, 卷起面条送入口中。

    比起小皇帝当初给他做的那碗面饼状物体, 这碗寿面, 从色香味各个角度来说都要好太多。

    应当是御膳房的手艺。

    锦竹这样想着, 心里却丝毫在意。

    他来说,只要是皇帝送来的,就是皇帝的心意, 的重要。

    迟阮凡撑着下巴在旁边看。

    “如?我的手艺没退步太多吧?”

    自从那一世的王叔去后,他就再没煮过寿面, 算来也有五六年了。

    时间隔得太, 熟练度减, 迟阮凡这次做起寿面来事故频发,还差点给做砸了。

    锦竹微顿,吃下口中的面条,抬起头来,诧异问:

    “这是陛下做的?”

    “当然。”

    迟阮凡说这话时,锦竹注意到迟阮凡手上红了一块。

    “陛下伤着了?”锦竹忙放下筷子, 伸手去检查皇帝的手。

    迟阮凡的手之前被烫了下,灼烧感已经消散, 红印却没消。

    他含笑抽回手, :“无妨,已经敷过药了。”

    锦竹确实嗅到了草药香气,提起的心稍稍放下,眉眼间带上写赞同。

    “陛下万金之躯,莫要再做这些了。”

    迟阮凡笑笑答, 只:

    “王叔先吃面,凉了就好吃了。”

    他也就摄政王生辰这一天下厨做碗面,平时又去御膳房。

    总能为了这一次失误弄的小伤,就让他再做寿面。

    锦竹一见皇帝神情,就知皇帝会听他的话。

    以他此时身份,没有资格劝说陛下,只能换种方法,比如……在龙榻上吹吹枕边风。

    “王叔的耳朵怎么红了?”迟阮凡疑惑问:“是面汤太烫?”

    再烫,还能把耳朵烫红吗?

    着实令人费解。

    “……是有些烫。”锦竹放下碗,垂着眼没敢看皇帝。

    一碗寿面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连面汤都喝完了。

    迟阮凡忙给锦竹倒了杯温茶。

    锦竹接过茶,垂眸喝了口,悄悄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般:

    “陛下,臣已数月未曾沾过酒,否赏臣一壶酒?”

    吹枕边风这种事,锦竹实在做来,便想着借酒装醉壮胆。

    皇帝和摄政王都是好酒之人,朝阳殿里自然没有酒。

    迟阮凡听了这请求也没想太多,只当是摄政王一时想起酒,就想喝了。

    迟阮凡差人问过御医,确摄政王的身体情况能饮酒,便让宫人去取了贡酒来。

    “我与王叔共饮。”

    迟阮凡倒了两杯酒,将一杯交到锦竹手中。

    锦竹来接他的酒时,迟阮凡有突然想跟锦竹来一个交杯酒。

    这太疯狂了。

    能会刺激到摄政王,也能被摄政王发现他的心思。

    迟阮凡按捺下冲动,静静陪摄政王共饮。

    只是摄政王饮得有些快。

    迟阮凡才刚喝了半杯,摄政王就将那一壶都喝完了。

    候在一旁的魏总管立刻上前,呈上新酒,换下空酒壶。

    锦竹拿起酒壶,就往杯中倒酒。

    迟阮凡按住他的手,:“王叔,慢点喝,急。”

    王叔实在是嗜酒之人,今怎么这般……

    迟阮凡想着,就见锦竹侧头看他,神情略有些茫然,眼里带着微醺的醉意。

    迟阮凡微有些诧异。

    王叔的酒量,应当没这么差啊。

    锦竹随即身子一歪,软若无骨地倚靠到了迟阮凡身上,还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迟阮凡顿时把那些许劲抛到脑后,抬手揽住身上的人。

    他垂眸看着肩头倚靠的人,心想,王叔绝是醉了。

    若非喝醉,又怎会这般与他亲近,还用那柔软得思议的目光注视他。

    这般模样,竟像极了当初那个宠他疼他的摄政王。

    仿佛他们从未有过争斗。

    “王叔……”

    迟阮凡低声唤着,喉结滚动,他拿起锦竹倒了小半杯的酒,塞到锦竹手里,放轻声音哄:

    “再陪我喝一杯。”

    锦竹顺从地接过酒杯。

    迟阮凡悄然伸手,端着酒杯绕过锦竹的手臂,做交杯的姿势。

    “喝了这杯交杯酒,就是了终身。”迟阮凡说着,注意到锦竹端酒的手颤了下。

    他以为摄政王已经醉得失去了平衡,忙分一只手,托住摄政王手中的杯子,两人同时饮下了酒。

    饮了这杯言言顺的交杯酒,迟阮凡心情愉悦,只想和锦竹好好亲近一番。

    “好,王叔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迟阮凡见锦竹呆愣愣地看着他,显得有些傻,他含笑凑近,用脸颊在锦竹脸侧蹭了蹭。

    顾忌着殿内还有宫人,迟阮凡没做太格的事。

    一番贴贴抱抱后,他就将醉酒后一动动宛如木头的摄政王抱起,带入了内殿。

    魏总管带着宫人们静静退殿内,关上门。

    殿内,迟阮凡将锦竹放到榻上,自己则虚伏在他身上,用手指描摹他眉眼。

    锦竹知时闭上了双眼,概是酒后犯困了。

    只那睫毛还在轻轻颤抖,似乎睡得太.安稳。

    迟阮凡愿打扰锦竹,只克制地亲了亲锦竹的唇,低声了句:

    “王叔,我好爱你。”

    锦竹的呼吸顿了住。

    并非习武之人,注意力又都放在了其他事物上的迟阮凡,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微小变。

    迟阮凡在榻边坐了许久,直到锦竹“熟睡”了,他才放轻动作,悄悄离开。

    当迟阮凡离开房中,原本闭目熟睡的锦竹猛地睁开了眼,再刻意压制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如雷鸣。

    皇帝说爱他?

    这怎么能……

    锦竹一时间想了许多。

    皇帝将他带到朝阳殿,表面是禁足,实则他关怀备至。

    皇帝很信任他,将奏折交由他整理,许他自由入御书房。

    还有那些荒唐。

    皇帝同他行那事,的只是为了享受征服他的快.感吗?

    如只是如此,必在意他的痛苦与否,皇帝每次都照顾着他的感受。

    甚至他有时为激起皇帝的征服欲,故意说“”“这样”“停下”之类的话,皇帝会下意识停下,等他适应过来再继续。

    几次下来,锦竹都敢胡乱刺氵敫皇帝,就怕皇帝听了他的,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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