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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要让他向我俯首你死了这条心吧 (第2/2页)

都已经了这个地步了,谢清呈居然连一颗衣扣都没有『乱』掉。

这男人的男『性』自律自尊,就有这。

谢清呈在欲/火烧灼的痛苦中颤抖着,却还能意识发了什,他慢慢抬起眼,对眼前的少说:“……你现在……闹完了吗。”

“……”

“如果闹完了,你就该我回去了。”

“……”

“贺予,是你输了。”

“……”

“你……”

谢清呈似乎还想再说什,但又是一阵情『潮』涌上来,让他蓦地闭上眼睛,沾染着血的指紧紧攥住茶几边沿。

太难受了……

每分每秒都是极大的煎熬,他得花最大的自控力,不让自己在贺予面前做出任何长辈不该做的事情。

他必须克制住。

他不能……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潮』/红的面容淌下来,喉结不停地滚动。

而贺予的目光就这样随着谢清呈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重新移上去,对上了谢清呈那双眼睛。

那微颤的长睫『毛』下,一双桃花眸也浮盈了湿润的气息,明明已经梅酒浸软成汪潭水了,与他对视时竟还是那冷静。

贺予觉得胸腔中那种滚烫的火气在张牙舞爪地撕扯着他的心脏,他是真的戳不这男人的盔甲深处,碰不他的软肋,『摸』不他的真容吗?

不……他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因谢清呈是个骗子。

……骗子……

骗子!

贺予来了怒意,冷笑着,忽然抄起一杯酒,微倾了玻璃杯,酒『色』如滴血般淌落,渗了谢清呈微敞的衬衫里。

他故意刺激他,玩弄他。

行啊。

他不是不肯吗?

他不是放那些女人走吗?他倒看看这男人现在打算怎忍!真能忍出人命吗?!

冰凉的酒水蛇一般蜿蜒在谢清呈滚烫的皮肤上,激得谢清呈微微打了个战,忍不住喘了口气。

但他对上贺予的眼睛,那一口气就在半途他咬在了牙间齿缝中。

红酒很快从白衬衫的布料纹理中渗透出来,像是在谢清呈的胸腔处洇了一朵花,又像积了一汪血。

一杯酒就这样一点点释尽,了最后,酒全洒在了谢清呈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单宁苦涩的气息——贺予恼怒极了,一把掐住谢清呈的脖子,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

“你装!你给我装!你装什时候?!”

谢清呈的体温很,在贺予掌心里居然烫得他有些麻痒。

谢清呈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个人,不是畜,你知道……人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吗?”

“……”

“人能控制自己。”谢清呈嘴唇轻颤,这样说道,眼里是对贺予极度的失望。

贺予像他的这种眼神,还有他的这句话狠狠烫了一下。

谢清呈仰靠着在他身下,可是这一瞬间,贺予知道——谢清呈竟又换回了从前的角度,还是在俯视着他。

他惹得极恼,刚刚才在屋子里爆发过的怨怒又迅速地起死回,于此时此刻全都涌上心头,他简直快『逼』疯『逼』死了,只有谢清呈的狼狈失态,谢清呈的崩溃鲜血能救得了他。

可怎才能让谢清呈狼狈?

怎才能让谢清呈失态!

连这多酒灌下去了,那些女『色』也勾引不他。

想那些女孩子贺予还有些来气,除了喂喂酒,她们也做不了什太出格的事情,煽风点火如何能位?何况她们只谢清呈呵斥一下就心胆俱裂了。

都是废物。

都没用!

看来人了最后,想达什目的,还是得靠自己。

——靠自己。

靠自己……

——“我们这里也有看的男服务。”

“谢清呈纯爷们,零圈天菜。”

“贺少1圈天菜,很想睡贺少……”

留言簿的文字女服务员的言语交织在一起。贺予恼怒地想,凭什外人总是觉得谢清呈强于他?

连在这种事上他们都觉得他才是弱势的那一个。可现在是谢清呈力反抗地倒在他面前,他想上随时都可以上!什纯爷们,什天菜……睡了还不是一个女人没区别?那个时候那些傻子就会他一样,知道谢清呈什都是装的!一个男人睡了的“纯爷们”而已……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贺予就自己狠狠地恶心了一下。

荒唐。

太荒唐了。

他怎能有这种想法?

他们俩都是男人,而且还都是直男,他干不出这种事儿来。男人是多恶心的东西……那种属于同『性』的身体……

可是……

可是难道他垮着张脸谢清呈认输俯首?在折腾了那久,灌了整一瓶59度梅之后,自己还是输给了谢清呈?

……

那他这一辈子恐怕都在谢清呈面前做狗,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他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他没有想给谢清呈灌酒很容易,但这个男人失态竟有这难。

贺予慢慢地走近了他……看着眼前这一场覆水难收的闹剧。

谢清呈已经很难受了,今晚不做什都是不可能的。但谢清呈又是那强悍一个人,宁愿自己折磨死,也绝不肯去欺负那些可怜的女人。

贺予盯着他眼神涣散,情/欲『迷』茫的脸……看着他微微张开,喘息着的嘴唇。

他当然不喜欢男人的身体。

可是他思量着现在唯一剩下的一条路……一条尽头处或许有示弱的谢清呈在等着他的路。

他怀着这种心情,端详着谢清呈此刻的样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在这次意外中,竟然像得了一个很早之前就想得的答案——

那就是,谢清呈在床上是什模样的?

从前他看着李若秋,看着谢清呈家的婚床,他脑子里就会窜出这样的奇来。

贺予他从没意识,如果真是个钢铁笔直的男『性』,谁会去想象另一个男人在床上动情的姿态呢?

可他偏偏就是想过很多次。

他觉得谢清呈太冷了,太严肃,太禁欲,一个女人抵死缠绵的样子,是他法猜测的。

直这一刻,他才终于有了答案。他真实的、近距离地看了谢清呈欲望折磨的脸庞,情酒烧热的身体。

然后他发现,尽管其他男人的身体都是丑陋的。

但谢清呈因太禁欲太克制了,竟像他印象中那种已婚男『性』不一样。

罪恶又艳丽。

像蛇缠绕着的神明。

他看着这具熟悉又不熟悉身体,看着这个曾经在他面前非常强悍大的男人,在麻木的内心里品琢着自己复杂的情绪——

他发现自己有的更多的是一种直冲头皮的猎奇感,还有那种,疯狂的,复仇的刺激感。

他今晚是真的疯了。

失去了理智。

过去的一切都已经摧毁了——谢雪是假的。合同期限是假的。谢清呈说的话是假的。他现在完全就是一种认知颠覆的状态。

如果换成从前,贺予或许会坚定地认男人就是不能碰的。再是什理由都不能。

可是今晚。

他他妈的一的信仰都谢清呈给毁了。

他整个精神世界都颠覆了。

他还差这个?

『性』又算得了什?

他出来放纵自己,本来就是做从前不会做的事,惊世骇俗,毁灭从前那个愚蠢的贺予。

——那,比起泡夜店睡女人,更丧心病狂的是什?

这答案,显然已是呼之欲出的。

贺予越想越觉刺激,这是一种与过去的自己作对的刺激,是一种完全把从前的自己毁灭掉的刺激。

他想自毁。

也想同时毁了骗的他那惨的谢清呈。

他的视线在谢清呈克制着情/欲的面庞上踅『摸』着。

目光的味道都开始慢慢地变了……

贺予知道男人上男人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可他是侵略的那一方,那过去那些男的『骚』扰他不一样……他还是遵循着雄『性』本能的那一个。

而谢清呈呢?

谢清呈作一个直男,就算他忍不住睡了个女人,那事后恐怕也只是有些接受不能,丢人现眼而已。可如果谢清呈真的他给上了……

那……将心比心,这对一个大老爷们而言,是不是更大的打击?

想通了这一节后,贺予忽觉醍醐灌顶,自己刚才真是太傻了,他是个变态,从今往后他就做个彻彻底底的变态。他就该拿最离谱最残酷的方式去毁人毁己,走什女『色』/诱『惑』的常规路?

何况现在谢清呈都欲/火烧身成这样了。

如果在这过程中,他还能成功让谢清呈自己刺激,那可就更笑了——谢清呈想他,谢清呈不顾颜面也想他。说出去都能了姓谢的一条命!

贺予真是疯了,疯战栗,疯所不,疯不计后果,于是——

“啪”地一声。

就在谢清呈意识模糊间,他的腕忽然贺予扼住了。

昏暗的包厢内,谢清呈听贺予低沉的声音,轻男孩逆着光面对着他,身影大挺拔,气势竟是说不出的迫人可怕。

“我输不输的,您现在断言还太早了。”贺予凑近他颈间,在他动脉边轻轻呼吸着,蛇一般危险又诱软地喃喃,“谢哥,您我,我们俩过了今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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