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我的温柔只对你一人。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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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成亲了, 昭昭今夜注定无眠。
按照习俗,荆沉玉今夜本该和她分开,待明日行礼时两人再见。
但昭昭不想离开他, 他也不想与她分开。
想了想,他放下房中纱帘, 自己隔在帘后,与榻上侧身而眠的昭昭也算是“不见”了。
夜很深了,他闭着眼睛在坐, 昭昭翻来覆许久, 还是睁开眼深深叹了口气。
“我睡不着, 我太激动了。”她自暴自弃地坐起来, “以前就总是这样, 每次二早上有重的事,我都会激动得睡不着。”
荆沉玉倏地睁眼, 眸『色』清正, 哪怕隔着一层纱帘,她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清明。
“你也没办法专心入定吗?”她倚在榻上, 失神地注视着阻挡视线的帘子。
荆沉玉没说, 但点了一下头, 她看得见晃动的人影。
昭昭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叹息很长,她手抚上脸颊, 自己捏了捏自己, 憋闷地说:“之前问你家主寻你什么事, 你好像还没告诉我。”
荆沉玉放下手,随意地搭在膝上,凝着身上玄『色』的衣料和金『色』的缠龙剑刺绣看, 好像能看出花来。
昭昭激动,他又何尝不激动。
这一终于来了,知道自己心意开始,他就在盼望着名正言顺这一。
虽然哪怕没有什么名分,他也不介意陪在她身边生生世世,可那般注重礼数的一个人,若可以名正言顺,怎么会不高兴呢?
更不说,他来不希望自己与她的关系必须遮遮掩掩。
他素来期望的,不过是与她的正大光明。
有期待都落成了,荆沉玉比昭昭实更激动。
只是他很擅长克制自己,隐藏情绪,以她并没怎么看出来。
问起荆家主说的那些事,倒也可以拿来发这漫漫长夜。
荆沉玉耐心地一切都复述给她听,说完便道:“我与父亲皆是生剑骨,我们的孩子很可能也是,我会保护好她,绝不让她被人伤害。”
昭昭明白过味来了。
“也就是说,生剑骨固然很好很难得,但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也很容易成为惹人觊觎的负担。怀有生剑骨的孩子,就和唐僧差不多,有数不清的妖魔鬼怪来分上一口。”
她榻上爬起来,踩着月光来到纱帘前。
“可我是魔,我们的孩子真能继承到你的生剑骨吗?”
荆沉玉隔着纱帘与她视:“不确定,但早做准备不会有错。”
的确,未雨绸缪最好,总不能真等孩子有剑骨之后再仓促准备。
昭昭开始来踱步,看上很烦恼。
荆沉玉站起身,手放在纱帘上,低问:“为何烦心。”
身姿窈窕的姑娘停下来,跑到他面前,手与他隔着纱帘相贴。
“仙魔结合,真的会平安无事吗?”
昭昭感受着纱帘那边他手上的温度,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不必担心,星流彩在这里。”
……是了,星流彩可是登仙境的医修大能,他在这里,哪怕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平安解决。
大概吧……?
昭昭还是无法安心。
荆沉玉看了她一会,又说:“我也在这里。”
他在这里,就不会让她和孩子有任何差错。
星流彩没让昭昭安心,荆沉玉却让她安定下来。
她点点头,往前靠在,隔着纱帘扑在他怀中。
“……不然你过来吧。”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这样也没什么用,干脆就不忌讳那么多了,我想你抱着我。”
荆沉玉迟疑着,没有立刻应下,昭昭直接拉开了纱帘。
毫无阻碍地目相那一刻,昭昭朝他张开手臂,他弯弯唇角,人拉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还是这样踏实。”昭昭满足地闭上眼,“我们经是这样的关系,什么艰难险阻都经历过了,还忌讳这些小习俗做什么?我你抱着我,一直这样抱着我,一辈子不能放开我的手。”
荆沉玉喉结动了动,为她里的感情失神片刻。
昭昭忍不住晃了晃他:“好不好呀?你怎么不应??”
被如此催促,他很快应了。
用实际行动应了她。
一个不清纯到了极致的吻。
按理说,过了午夜,现在经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了。
今夜该有一个美妙的洞房花烛——虽然他们都洞房了不知道多少次,可今夜意义非凡。
以在荆沉玉情不自禁的时候,理智败了本能,他还是非常努力地把持住了。
他别开头深呼吸了一下,昭昭抱紧,一下又一下地轻抚她的长发。
昭昭抱着他,有些奇怪:“怎么了吗?”
……亲得那么热情,居然不是做什么吗?
荆沉玉没法答,他用了全部的力量在控制自己,经没力气再答她了。
他只能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色』渐渐亮起时,荆夫人带人前来给娘子梳妆。
荆沉玉被赶了出,到他地方洗漱更衣,走得很不甘心。
“行了荆沉玉,有那么看不够吗?又不是分开这一会儿以后就见不到了,至于吗至于吗?”星流彩作为“女子”,自然也被荆夫人请来帮忙,正算进昭昭的房间,还不忘挤兑他两句。
荆沉玉蹙眉道:“你做什么。”
“然是帮娘子参详妆容了!”星流彩理直气壮。
“你不能。”别人不知他是男子,他可知道,昭昭梳妆完更衣,怎么能让男子入内。
“你能拿我怎么办?是你母亲邀请我来的。”星流彩故意气人,“你难不成还在与昭昭大喜之日与我这样一个‘女修’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吗?”
他特别加重了“女修”二字,完全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荆沉玉无奈跳脚。
可荆沉玉很冷静。
“无需我与你拉拉扯扯。”
他直接拿起身份玉牌,双指并拢输入灵力后,华倾音毕恭毕敬传来。
“君上有何吩咐?”
“流彩道君请出,他太聒噪了。”
华倾虽然觉得这求奇怪,但剑君的吩咐他向来无条件照做,很快答应下来。
放下玉佩,荆沉玉抬脚便走,一点都不担心华倾会搞不定星流彩。
星流彩气得脸颊红红:“荆沉玉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欺人太甚,我这就离开南陵你信不信,你有本事永远别来求我——”
“你来这里是自己报恩,并非本君请你来。”荆沉玉冷酷无情。
星流彩涨红着脸,眼睛也很快就红了。
他正与荆沉玉拼命,就被赶来的华倾和大长老软硬兼施地弄走了。
世界安静了。
荆沉玉疏离但礼貌地与族人点头示意:“走吧,不误了吉时。”
……你们大能之间的关系真是扑朔『迷』离,让人实在看不出个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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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这日的气,大约是南陵近三年来最好的一。
荆夫人一边看着昭昭上妆,一边感叹着阳光的温柔与和煦。
窗户开着,昭昭沐浴在这样舒适的阳光下,也情不自禁闭上了眼。
比起诛魔台那日的惊雷,这阳光暖洋洋的,一点恶意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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