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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府县生活13卤鸡 (第2/2页)

前头铺子大灶改小火,时不时要添柴,因为锅大,东西多,这个卤的时间长。下午三点左右开铺子,正好了。

等人吃好了,锅碗一收拾,开铺子卖卤鸡。

口照旧是早早排队的,有新食客有脸熟常的。

“今个推出的卤鸡、卤鸡蛋、豆腐豆干,下水是下午老时间卖,正卤着呢。”顾兆跟食客说。

排队的客人便问:“卤鸡咋卖?”

卤鸡肯定是比下水贵,一只鸡剔了骨,约莫三斤四斤的样子,鸡鸭羊这些肉比不猪肉,一斤猪肉十一、十二文,这个卖八文左右,所一只鸡差不多三十文左右。

定价是黎周周拿的主意,顾兆只是从旁给予啪啪啪掌声,支持家周周。

这会黎周周便细心说:“卤鸡是搭配着,一碗要是有个鸡腿便搭一些肝脏、豆腐豆干,要是鸡翅那就多一块鸡胸肉并着一些豆腐豆干,想吃哪个部分了,早排队前头的可点着要,口感都不同,这些一勺子二十五文,只要鸡的话就十八文。”

道理都懂,一只肥母鸡杀了,真要按勺子卖,那三勺就卖没了。

“卤的鸡蛋,一个三文钱。”

这个也不贵,都是公道价钱,外头个鸡蛋就三文钱,有时候季节贵了,一个鸡蛋便是文钱。

黎家铺子这鸡蛋怕是能挣个一文钱左右,那料汁不是钱,还费柴火烧。

买了这么久,都知道黎记卤煮老板是个实诚人,价格公道的很。

队伍中听了价位,知道黎家没胡要价是一回事,可心里还是觉贵,想着等下午买卤下水,那个还是划算,一勺子一碗,够一家下午添个荤腥菜了,汤汁也不浪费,能下面条吃。

卤鸡就算了。

有不买的,自然也有不缺钱的,像是方老板、赵裁缝家就是。

顾兆让买鸡的另排一队,听队伍中间有人说:“想买卤鸡还想买下水,这要是另起了一队伍,送了鸡回去,过排老后可不是下水买不着了吗?”

有钱的方老板愁啊,怎么今个没让仆人过。

顾兆早料这种情况,自然要给买卤鸡客人开vip渠道,早都刻好了爱的号码牌,如今一一发在排队食客手里,说:“下午买卤水先紧着食客手里的木牌子,一二三四排着,位置都有。”

“后中午发牌子,领了牌子不用排队可松快,了下午开店前就成。”

排队的人便纷纷夸赞说这个好,省了时候,不然买了卤煮就耽误一下午功夫云云。

顾兆说:“先这么干着,也是为了大家伙方便,要是后头有人仿冒牌子或出手二次贩卖牌子号,那便取消了,总不能家出一勺七文钱的卤煮,被小人了利卖十文。”

众人自然说:是的、顾秀才说对。

方老板拿了六号号码牌,美滋滋的不用愁,了前头跟黎老板说:“要鸡腿、鸡翅、卤蛋都要。”说罢便把食盒递过去。

都要试试滋味。

也幸好卤鸡价贵,方老板要的这么多,拿了号码牌买下水的队伍也没抱怨说买多了云云。

黎周周给打的实诚,鸡腿鸡翅各一个,还有肝脏下水、豆腐豆干,问要不要鸡脚,方老板怕这个觉脏,说不要,黎周周便多打了几个鸡块。

钱是按着鸡腿、鸡翅走的,这一下子便是五十文,卤蛋要了四个,这就是十二文,统共加起六十二文。

方老板觉不贵划算,在金玉楼里吃一只烤鸡,一百多文,味道还没黎记的好,痛快付了钱,拎着沉甸甸食盒回家了。

轮了赵裁缝,赵裁缝要了鸡腿鸡蛋还有鸡脚,想尝尝味。一锅卤鸡卖的略微慢了些,但也卖的干净,全完了。

西边肉铺的伙计小六子犹犹豫豫的,时师娘就给了卤下水的钱,可卤鸡是新鲜吃食,师傅一定会喜欢,便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垫着钱孝敬师傅,平日里师傅对好。

于是咬咬牙也买了一份,不过是鸡肉块。

黎周周认出小六子,已经是熟客买卖了,说:“下水还没卤好,先找地方歇歇脚,等下午连着卤下水一同给。”

这敢情好啊。小六子自然高兴,嘴里道着谢。

卖完了卤鸡,铺子也没关,就这么敞开着。黎周周去收拾,顾兆便坐在铺子里,手拿一本书看书,顺便看铺子。

往常做生意,黎家开了铺子,刻下水就卖光,回回走的行人,连味都还没闻,就瞧着这家食铺前头排队人多,有的不爱瞧热闹,有的嫌人那么多耽误工夫,尤其一问听说现在排也没有了。

就一吃食,有啥了不起的,还排队。

可今个不一样,铺子敞开着,大灶锅咕嘟咕嘟的冒着香味,尤其顾兆过一会还要开了锅盖搅一下,看一下火候。

卤味香味本就浓郁霸道,铺子敞开着,可不是全都散出去,勾的行人挪不动步子,咽着口水,巴巴上问:“小兄弟,这卖的是啥啊?”

“卤煮,黎记卤煮。”顾兆盖了锅盖答话,说:“用猪下水卤的,家特制秘方,一勺七文钱,现在还没火候,差着一些。”

这么香了,还差着一些?

那等做好了,香味不把人香『迷』糊过去?

行人现在满脑子都是卤煮,管什么下水不下水的,正想要问啥时候好,买,结果就听店里小兄弟说:“中午排队人多,牌子都发出去了,今天这一大锅估『摸』着都卖完了,您要是喜欢明日中午,或申时过,看有没有剩的。”

“不过应该是没了,您还是明日过吧。”

行人:……

咋就卖完了,这不是一大锅吗。

能死心吗?香味站在铺子口,那一缕缕的香直往鼻子里钻,就没闻过这么想的吃食。

“小兄弟莫不是骗人吧?这外头空『荡』『荡』的一个排队的人都没有,咋可能就卖过光了。”

顾兆很想说出要这么想那也没办法的欠揍语录,但显然不可能,这可是买主,便耐着心解释了一遍。

黎周周估『摸』时间好了,熄了柴火开始焖。

这位行人不死心,想耗着等开卖,嫌站着腿疼,便去隔壁马家铺子买了个烧饼坐着等,一边等还不死心问:“隔壁那家卤煮店真卖完了?瞧着都没人。”

马家夫『妇』想这后生轻了,便说:“中午顾秀才琢磨了什么号码牌,让排队的能歇歇脚,一会开卖前就成,顾秀才没骗。”

“是早早知道这家新开了吃食铺子,只是那时候听说是卤下水,这下水腌臜玩意,便没觉能有多好吃……”行人这会满脑子都是香味,等嘀咕完了,才反应过,“隔壁看铺子的还是秀才相公?!”

难怪手里拿着书在看。

马嫂子说:“可不是嘛,顾秀才学问好还在官学上学,铺子里营生小买卖是家夫郎做的。”

等了约莫刻,黎记卤煮口就跟早前行人一样,纷纷前询问,知了号码牌领完了卖完了,明个儿,不死心,便去马家店同早先行人一般,买个芝麻饼坐着等。

就是不信,非要看看,然也是捡漏想今个吃。

马嫂子可高兴坏了,这一会会光是买芝麻饼的就有十个。

“快了,赶紧拿了牌子去。”马家男人跟媳『妇』儿说。

马嫂子:“不急,咱家近还有牌子。”

坐在店里吃完烧饼的便看,说话的功夫,原本隔壁铺子前没有一人,现在陆陆续续的赶了,手里拎着食盒的、拿着大碗的,这些人手里都拿了木牌子。

申时一,队伍按照中午领的号码牌排起了。

马嫂子、周氏、许阿婶就在其中。

刚吃芝麻饼的等‘捡漏’的知道了,黎记卤煮一人只卖勺,一锅就出三十勺,要是排队的人只买一勺,那就有剩的,可这些人一瞧排队拿木牌的,那手里的碗那么大,不像是买一勺的量……

难怪顾秀才说今个指定没了。

没买马家店里坐的行人也没走,还是一次看这样的买卖营生,觉热闹新奇,黎老板揭了锅盖,诶呦喂,这香味直飘隔壁了。

咋还能坐住!

站着围观看。

每个排队的果然是笑呵呵的递碗过去,连着木牌交给顾秀才,“黎老板,要勺。”同时自觉地将十四文铜板放进木匣子里。

打的快,卖的快,前前后后不刻的时间,一锅干净了。

围观的是站不住了,被香味香的『迷』糊,说明个一定早早。买完了的食客,一瞧这围了一圈十多位人,买的高兴气就成了生气和担忧。

咋又吸引了这么多人,那明个早早了,实在不行就买鸡。

卤鸡也好吃。

顾兆笑呵呵说了句今日卖完了,明个儿请早,便开始关店。

开心!

“家周周真棒。”

黎周周也开心,每天做买卖营生,看锅干净了,大家挣着抢着买卤煮,夸滋味好、越越香,黎周周就喜欢,爱这一行,每天干活不觉辛苦和累,反倒是踏实喜欢。

关了铺子,总算能歇会了。

顾兆给老婆捏捏肩,捶捶腰,一同收拾了还要学习。家周周是个上进的好青。多给老婆捏捏。手不听使唤的了前头。

“相公,家里的大料不够了,买。”黎周周胸口痒,忍着脸红拉着相公的手说。

顾兆便正经脸说:“那明日去买。”不放心周周去,怕有人尾随周周,不说:“也不知道大哥啥时候府县,要是租院子应该早早过了吧?”

郑辉又不下地务农干活,这次趁着暑假回家就是心中愧疚,想看看双亲和妻子。

话说郑辉租了骡车,平安镇距离府县不是远,赶车的话,大半天就了,约莫四个时辰,城一开就出发,下午天还没黑就能。

明明是近的,可初郑辉为了逃避家里,去官学报道特别早。如今回去了,坐在车厢里紧张,严谨信瞧了一眼,郑辉目光对上,正要说说话,严谨信先说:“不如兆弟会说什么劝解的话。”

郑辉:……

“之前如此混账,家中双亲妻子都厚待,现如今改好了,怕什么?”严谨信好歹还是挤出了一句,不过之后不多说了。

郑辉想想也是。

等出了城,赶车约莫一个时辰,平安镇与河镇是个方向,了岔路骡车停了,严谨信抱拳作揖,道了谢便背着书笼自己走了。

之后骡车摇摇晃晃赶了晌午,赶车车夫问车里郑秀才要不要歇息,郑辉便说不用,回去吧。

早早回去早早能见爹娘……和妻子。

天还没黑,了平安镇,顺顺进了城。

平安镇最大的『药』材铺子和医馆是连着的,铺子光面就六间,三间『药』材柜子堆着正面墙,买『药』抓『药』的人这处,一间专有学徒熬『药』,间铺子是有大夫坐诊看病的。

郑父主坐诊,郑辉爷爷时不时也会过。还请了其位大夫。

“了,郑秀才。”赶车的车夫在郑家『药』铺停下,看着这一排的铺子不咋舌,这可是有钱少爷。

郑辉从车厢下,正付了车费,店铺口的学徒伙计便瞧见了,高兴去坐诊的铺子里回报:“师傅、师傅,辉哥儿回了,就在口。”

今日郑辉爷爷也在。

铺子里还有看病的病人,郑辉爷爷先训斥了学徒一顿,说看病清静地不许吵杂,可眉眼是高兴的。

郑辉进了铺子,悄声声的,等爷爷看完病人,才作揖冲爷爷与爹行礼,口上说:“爷爷、爹,郑辉自官学回了。”

“好好好,还想着不必回,回了就好。”郑老爷子高兴,让其位大夫坐堂,高兴拍拍孙儿的肩,说走回家,回去让阿『奶』瞧瞧,阿『奶』惦记许久了。

郑家是隔辈亲,郑辉爷『奶』最疼爱这个孙子。郑辉的爹便严肃许多,本还想说教说教,这农假又不是给放的,不务农回作甚,耽误学业云云,可郑父严肃,也顶不过老子。

郑老爷子疼孙子时,没郑父说话『插』嘴的份。

不等郑父摆老子排场威风,郑老爷子先同孙子回宅子。郑父一瞧,只能暗自嘀咕一句爹败孙子,便巴巴赶紧跟上回家。

郑家宅子就在铺子后胡同没多久,走个约莫一刻的路程便了,是个清静雅致进出的院子,因为经商,有规制不敢三进三出,家里人口多,便往侧加,大楣放的低,的大小也是符合制度。

郑老爷断臂的事,郑家是怕了,自此后谨小慎微。

了宅,房开猫着腰行礼,高兴说:“老爷好,二少好。”

这宅院小厮仆人唤的郑辉是二少,『药』材铺的学徒唤郑辉辉哥儿,下人是有的卖了卖契,是家奴,学徒可不一样,后出了师,是郑家医术的传承。

不是下人。

郑家俩兄弟,不管是郑辉还是郑耀,都是往仕途走,郑家收徒教学,便是断了给自家孩子传承,后接手生意做买卖的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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